她太陽穴突突地跳,轉身朝孟老淡淡道:“如果沒有別的事情,就先告辭了?!?p> 對韓少陵的老師,她自然是沒什么好臉色的,也不管他是什么大人物。
孟老回神,連忙提醒:“三日后的決賽,記得準時?!?p> 眾人恭恭敬敬為白夜讓了條寬敞的道,一場比賽下來,對她的態(tài)度從原本的鄙夷變成如今的小心翼翼。
“師傅等等我呀~”星辰見白夜走了,頓覺無趣,也跟了上去。
相比官家比武場的沸騰,平民比武場的沉靜顯得特別詭異。
比武臺下躺著一名男子,身上裹著黑色披風,帽子擋住了他的臉,讓人看不見容貌,只能隱約看到那張形狀完美的唇,顏色異常煞白。
他的呼吸幾乎沒有起伏,分不清是死是活。
而比武臺上,一名男子面遮半張青綠縱橫的面具,手持一把竹青玉笛,身穿綠衣。
青山綠水,青和綠原本的詩意溫潤與男子身上散發(fā)的冰冷氣質(zhì)大相徑庭。
他就靜靜站在那里,腳邊躺著一地的人,全部都是挺尸狀。
“咳咳,比試結束!第一名,薛扶蘇!”
這位長老的臉色有點小尷尬,他才起身宣布開始沒有多久,接著就宣布結束,這速度未免有些快了吧?
綠衫男子只是吹了首小曲,進入復賽的其他人就全部癱倒在地,喊都喊不醒。
比試獲勝的薛扶蘇,飛身落到臺下,舉止輕柔地背起躺在地上的披風男子,森冷的抬眸,逼退圍觀黨。
他的身影修長高大,露在外面的半張臉俊美無暇,眸色冰如寒潭,面具根本無法遮掩它的溫度,冷峻而魅惑。
“好酷…”
“是啊,實力也很強呢!”
姑娘們心花怒放,視線跟隨那抹遠去的背影久久不愿移開。
……
在外頭晃悠了好幾個時辰的白夜,正愁怎么擺脫星辰這個跟屁蟲,路經(jīng)一家酒樓時,被前頭圍堵的人群擋住了去路。
被堵的是一個帶面具的綠衣男子,身后還背著一個人。
拿殺豬刀的老兄鼓起勇氣向前邁了一步,揮刀叫囂:“薛扶蘇!老子的兒子讓你吹得到現(xiàn)在都沒睜開過眼,趕緊把他給我弄醒咯!否則別怪老子削你!”
一發(fā)福的貴太太也站了出來,掐腰道:“我女兒也是!不能放走這小魂淡,他必須得負責!”
“還有我兒子,你小子別做了事不認賬!”
“還有我兒子!”
這陣仗跟對白讓白夜兩眼放光,精蟲上腦,滿腦子都是邪惡畫面。
“有男有女,男多于女,哇哦~還都暈了?這么激烈真得好么!”星辰感嘆,這打扮的像顆綠蔥的哥們兒,簡直太霸氣了!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吹暈的?!卑滓沟ǖ貫橥絻悍治鲫P鍵點。
星辰馬上領悟,賤賤地淫笑起來:“他怎么能這么強呢?不行,我要認識他,請教一下如何對付女孩?!?p> 旁邊的姑娘們唰地羞紅了臉,二人聲音不小,在場的只要是修煉者應該都能聽得到,自然包括被堵的當事人。

飯掌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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