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潔潔身邊的小狗狗化作一道光回歸意識內(nèi)。
花圃中小狗狗一直尋找的小肚兜,也跟著回歸了。
……
“回來啦,嘿嘿嘿嘿嘿嘿……”時潔潔來到主體前,
“還沒玩夠呢,唉,我的小狗狗還沒有為我找小肚兜呢。他可壞了,小肚兜明明就在眼前,卻不啃回來給我?!?p> 時歡歡無奈力聽著分身訴說,哭笑不得,“你呀,還是那么愛玩?!?p> “你不是在說你自己嗎?嘿嘿嘿,”時潔潔實話實說。
時歡歡笑道,“回來吧,進我體內(nèi)吧!”
說完,她便四仰八叉地躺在了粉紅色的、很少女心的床上。
放松!
等待時潔潔與它融合。
時潔潔化成一道意識流光前說道,“我要進去了哦,這大概就是腦交了吧,嘿嘿嘿。”
時歡歡像自語只語般說道,“沒錯,你說的都對的,我很認同,那就回歸吧,入侵我吧!”
……
天臺之上。
慶夜沐浴之后跟沒有沐浴沒有什么區(qū)別,只不過頭發(fā)濕了一點點,眼屎被抹干凈了,皮膚被水浸泡了一下,也沒有那么油膩和干燥了。
“出發(fā)?。?!”時歡歡從褲襠處,左掏掏右掏掏,掏出來兩條腿帶來,在空中一楊,頓空中出現(xiàn)了一條連接2022年時空的通道。
慶夜又在發(fā)呆了。
“走啊,還愣著干嘛?”時歡歡說道,他拉著慶夜的手,猛的用力一扯,雙雙跳入黑暗的通道中。
通道之中,時空經(jīng)之力不斷翻涌……
……
柒柒覺得很苦逼,還沒有回到雜物房里就被迫待機了。
此時,沒有驚雷聲,莫名其妙的下雨了。
雨勢很大,仿佛有人打了催雨彈。
雨水猶如決堤的江河般從迷霧籠罩的天空上傾瀉而下。
“媽呀,老子這樣被淋,鐵定要生銹了,完了,這下完了。”
……
無望城之外。
侍奉竹卵來了。
他乘坐著浮空飛艇來了。
這是他自己來的。
和他一起坐鎮(zhèn)數(shù)據(jù)庫的那兩個貨。
一個吃死了。
另一個喝醉了。
只有他清醒著。
于是這個查看異常、維修異常的活兒便理所應當?shù)芈湓诹怂砩稀鸪跻彩撬l(fā)現(xiàn)的。
“咦,無望城呢?”侍奉竹卵疑惑納悶茫然,在這里,他看到了大海,看到了連綿不斷的高山,就是沒有看到無望城,更別說那進城了。
“見鬼了,難道是鬼打墻?”他們猛的抽了一巴掌自己。
“啪嗒…”聲音清脆悅耳,尖叫一聲,“啊…好疼…”然后他疑惑了,“誰他媽的打我?有種出來。侍奉竹蟲,侍奉竹蛋,是你兩個逼吧!”
他很是憤怒的怒吼,“你不光明正大地跟著來,那就別來了?!?p> “為什么還要偷偷的跟著來,然后搞鬼打我,就這么不見得比你們努力勤奮的人嗎?呵呵?!?p> 侍奉竹卵高傲的、不明自理的說道。
下一刻!
他意識模糊了。
“誰在罵我?卑鄙無恥小人侍奉竹蟲、侍奉竹蛋是你們兩個吧。”
乘坐著浮空飛艇漫無目的飛著,他在駕駛艙里自說自話,
“唉呀,侍奉竹蟲、侍奉竹蛋兩位哥哥,我不罵你了,哎呀哎呀,別打我了,別打了,我給你跪下好不好,請放我一馬。”
沒有人打他,他身邊也沒有人。
突然!
侍奉竹卵眼前出現(xiàn)了一個場景,一座十萬里的大山烈火松松燃燒,滾滾的黑煙蔓延散天空淹沒了太陽。
一股股熱浪向他沖來。
侍奉竹卵感到異常的冰冷入骨。
有凄苦的聲音傳來,
“孩兒就被燒死好了,娘親您快走,早點找個男人嫁了…”
侍奉竹卵隨著聲音看去,便臥槽了一聲,那人不是他自己嗎,孩童時期的自己。
“警告警告,連接不到輸入電源,準備進入防航模式”
“失敗”
“原因為迷失方向”
“搜索并連接電源”
“正在尋找電源……”
“滴,為您找到電源”
“電源目標,清道廢棄垃圾廠流云電源充電樁”
智能飛行的浮空飛艇傳來密集的緊急提示聲音。
但侍奉竹卵就好像沒有聽到一樣。
他迷失了。
迷失在了幻境中。
也陷入了自己過往的記憶里。
浮空飛艇抵達清道廢棄垃圾廠附近。
侍奉竹卵精神恢復了些。
身上出了一層又一層的冷汗,將它逼格很高的黑色西裝浸濕。
他恢復你意識之后。
“我的衣服?。 ?p> 侍奉竹卵什么也不想,就關心自己的衣服。
衣服是他唯一能在侍奉竹蟲、侍奉竹蛋那兩混蛋面前人前顯圣的資本。
一會后!
侍奉竹卵才想,剛剛自己都經(jīng)歷了毛啊。
怎么能那么恐怖呢。
那大山起火不是他幼年時的經(jīng)歷嗎?!
那一場大火之中,他沒有死,對了…他要死了也活不到現(xiàn)在。
從那時候起。
侍奉竹卵沒有在見過的娘親。
也不知道成功地改嫁了沒。
這是他這些年最為關心的事情。
可惜一直沒有找到答案。
劫后余生之余。
侍奉竹卵最感動的莫過于浮空飛艇有智能飛行模式,如果沒有這玩意,他壓根就活不下來。
“一定是有人在無望城搞破壞,而且還是蓄謀已久的,完全沒有給我們反應的機會。是那對情侶嗎?”
侍奉竹卵總結(jié)自己遇到的情況。
倒不是怕上面的人怪罪,因為這個級別的破壞,壓根就怪不到自己這個小小婁婁身上。他自己就是一個守著數(shù)據(jù)中心拿工資的人呀。
“哎呦我操,回去吧,如實上報?!?p> 侍奉竹卵的心那是真的大,浮空飛艇在此過程中都沒有降落過。
花魁號空中要塞上。
侍奉竹卵回到了控制無望城的數(shù)據(jù)中心。
一股股濃烈的酒氣撲面而來。
那熟悉的兩貨好似死了一樣。
躺在一張圓桌外。
侍奉竹蟲嘴里還含著一個酒瓶,一呼一吸間還能把酒瓶中未喝完的酒吸入肚中,也不怕就這樣被酒噎死。
侍奉竹蛋張大了口換氣,嘴里還有被嚼咽成奶油的花生。
他們都躺下了,各有各的姿態(tài),各有各的神情。
侍奉竹卵喊道,
“你們兩個廢物呀,過你麻痹的年,我們主的偉大事業(yè),被別人抄家了?!?p> 他喊的很大聲,是因為那里人醉死過去了,再沒有醒之前,聽不到他喊什么。
哪怕醒來聽到了一點點,他可以張口就否認‘你幻聽了吧’,要不然他可不敢喊,他生平就是一個不合群的人啊,和兩個同伴相處的也不怎么樣。

星空過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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