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丫,待會爹娘回來的時候還是會知道的?!贝罄删偷?。
“我知道,可是,哥我就是不喜歡咱們那個什么堂姐那樣看咱們家的眼神,以為自己是誰啊,誰請她來了啊,就這么的往人家的家里竄,還說我沒家教?她們家那家教就是沒人家允許就往人家家里跑?。俊睆堅鹿室夂艽舐暤恼f著,還對著門口吼,生怕外面的那對母女聽不到一樣。
其實張月已經(jīng)很克制了,要是她想揪著她那堂姐的事情說,保管還能讓人家名聲掃地,但是她始終是做不出這種事情的,尤其是知道這個時代女人要是沒有一個好的名聲會有一個怎么樣悲慘的后果。她說話就更小心了。
要不然真的讓她爆發(fā)了,來一句,這誰知道什么時候就往什么男人家里竄了呢。
這樣,她的堂姐也就別想有什么好的夫家了。甚至就別想著能正經(jīng)的嫁人了。
“二丫,爹娘來了,就說是我叫你這么做的吧?!贝罄珊蛷堅峦鉁蕚鋽埾滤胸熑?。
“哥,沒事的,爹娘肯定不能因為大伯娘說道我的?!睆堅戮偷馈6亲永锔拐u了一通自己那個討厭的堂姐和大伯娘,張月就開始回屋子弄簪花了。
大郎看著張月能平心靜氣的做事,也就沒有多說,而是皺著眉透過門縫去看他們的大伯娘和堂姐。
說起來也真是奇怪,兩人明明是一副嫌棄的要死的樣子,卻偏偏就是要賴著不離開。
就是張月之前那么大聲的諷刺,她們也居然當做是沒聽到!
大郎就在屋子外面劈柴,還故意在門邊劈柴,將那劈柴的聲音弄的特別的大。
由此可見這一門親戚是有多么的討人嫌了。大郎這么厚道的人都這樣做了啊。
至于張月則是全身心的投入到了自己的賺錢事業(yè),那樣的親戚是打擾不到她賺錢的決心的。
“哥,咱們大伯娘還待在外面?”
晚飯弄好的時候,張月又和大郎確認了一次,然后就很乖覺的把晚飯都保溫放在了鍋里。
就和兄妹兩個猜測的一樣,沒多久,他們爹娘回來的時候,還帶進來兩個。
“大柱啊,我說你也該管管你那兩個還是了,這都是什么個性啊,居然把自己的親大伯娘都給關在外面了,也太沒規(guī)矩了吧。”
張大柱和秋娘還是領著他們那個唧唧歪歪頭仰到了天上的大伯娘,并且后面還跟著一個叫珍兒的堂姐。
依舊是一臉的嫌棄,但是走到張月的身邊的時候,明顯的得瑟了一下。
“大嫂,珍兒啊,你們請坐吧?!鼻锬锇才胖@種女眷的事情,但是她顯然很是局促,而且,他們家這個大嫂可不是會來找妯娌談心的。就是會,也不會找她就是了。
“爹娘,你們也坐著,我們小輩就站著好了。省的有人又說我沒家教?!睆堅纶s忙的在她那個堂姐就要對號入座的坐上家里唯二兩個長凳的時候,搶下了一條放在自己爹娘的面前,然后還刻意加重了小輩站著以及沒家教這些詞的讀音。
“誰說你沒家教了?”
說人家沒家教可不是只是說孩子,連帶著還說到了人家的家風呢,這可是很嚴重的話呢,張大柱幾乎是立刻就反問了。
但是他一說完,就意識到這個話題可以不用說了,因為主角不用猜就知道是誰了。
“大嫂,你要是有啥事就趕緊說吧,我們這家里還有事兒呢?”張大柱的臉色也變得不好了起來。
張大柱知道,他大嫂是個典型的欺軟怕硬,張大柱的態(tài)度這么的一沉,她的心里也是咯噔了起來。但是張家的這個老四的實誠還是在的,只要他撒撒潑就什么事情都好解決了。
當下,張月的大伯娘劉氏就又坐直了身子,恢復拿著鼻孔看人的態(tài)度。
“喲,大柱啊,我就開門見山了,今兒個我在鎮(zhèn)上看見你們家二丫賣的頭花了,咱們這可是親戚,你說你既然有這個賺錢的事情,怎么還能自己藏著掖著呢,就拿那個做頭花的法子給我們家咋樣?當然了,我們也不白拿你們的,這樣十兩銀子算我們買你們的?!?p> 張月看見她的那個勞什子的珍兒堂姐在暗中給她那個不知道自己多得瑟的大伯娘拽拽袖子使了個眼色。
然后她大伯娘就噼里啪啦的說了這么一通,但是這個明顯就是來撈便宜的話,居然能被說的好像是她們家開恩來買她家的東西一樣,這種人的臉皮還真是夠厚的。
“什么頭花???”
張月還沒有說話,張大柱和秋娘就一臉的茫然的已經(jīng)開口了。
但是他們顯然還沒有回想起張月和大郎出去擺攤的事情。
“大郎,二丫,你們今天出去真的把那些頭花賣了啊。”秋娘倒是馬上就想了起來,轉(zhuǎn)頭就看向二丫。
然后張大柱恍惚想到好像是有這個事情。
被一屋子人盯著,張月卻沒有一點不自在,反而是大大落落的就拿出了一貫錢也就是一兩銀子。放到了桌子正中間。
“娘,這是今天賺來的,明天我還想去呢。好多人都說沒買到,還想買?!睆堅抡f著暗中看了一眼她的兩個親戚。
她大伯娘那是一雙貪婪的眼睛直直的盯著那一貫錢,但是那個珍兒卻是瞬間眼睛里閃過一抹復雜,擰著眉探究的看著張月,但是張月沒有半點不自在,反而是看到她看了過來,還挺直了胸膛,輕蔑的掃了她一眼。
張月和珍兒的暗嘲洶涌還沒有來得及被發(fā)現(xiàn),張大柱和秋娘就看著桌上的錢有些不敢相信的開口了。
“二丫啊,這,這那個,那個頭花那么好賣???”
兩人顯然還是不太敢相信,就那樣的碎布頭,基本上是不怎么賣得出去的東西,成本價連一百文錢都不到的東西,居然換來了一兩銀子。
好在兩人沒有驚訝的過頭,說出什么碎布頭這樣的話。
雖然張月相信即使知道這些她的大伯娘以及堂姐也做不出來東西,但是要是布店的碎布頭因為這個漲價了,就不好了。
“爹娘,你們說咱們只要十多天就能賺到十兩銀子,干啥要把這個做法賣給別人???”
張月趕忙將話題引了回去,說話的時候,還不住的看著她大伯娘和堂姐。
不意外的看到兩人的臉色都變了變。張月心里很高興。
“爹娘,這可是二丫自己弄出來的東西,要不要賣給別人也是二丫說的算的?!贝罄哨s忙說道。走到張月的身邊。握著她的手好像是要傳遞什么。
張月感覺到自己手心里傳來的溫熱感覺就轉(zhuǎn)頭回給大郎一個甜甜的笑臉。
她可是不擔心什么的,反正知道做法的也是她,雖然不是很難做的東西,但是要自己琢磨這么一時半會的還是不可能的。
張月的大伯娘和堂姐聽到大郎說這是張月弄的東西,臉色顯然又是一陣陰沉憋悶。
而張月的堂姐顯然是隱藏的很好的,她那個大伯娘就有要撒潑的架勢了。
“..真沒想到啊,居然是二丫啊,二丫的手還真是巧啊?!?p> 張月有些詫異,這會子應該要爆發(fā)的大伯娘,居然抽搐著臉做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的樣子。
不過,她一側(cè)頭看見她堂姐抓著她大伯娘的手就知道是為什么了。
有些疑惑,這兩人要她做頭花法子的用心,但是心里更多的是鄙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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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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