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跟著蘭英路過了幾十個院子了,這里連院門外面的擺設(shè)都差不多,這你們平時都是怎么區(qū)分的!
蘭英在一個院子門口停了下來,吹了一聲口哨,很快,門就打開了,從里面出來了三個人,兩位老者,一位公子。
“姑娘,這位是我們霸天島學(xué)院的吳院長,這位是空幽谷學(xué)院的王院長,這位是我們吳院長的長子吳晨!”
這待遇是不是太高了些,兩位院長親自迎接我?要知道我到現(xiàn)在都沒見過滄瀾學(xué)院的院長,一直都是他們四個老師在處理我們的事情!
我和白亦一起向院長作揖。
“晚輩白亦!拜見兩位院長!”
“不必拘泥虛禮,其實我們今天還有個不情之請,請進!”吳院長說罷就擺了個“請”的手勢。
不情之請?那就只有治傷了。
我和白亦躬身禮讓,我們是小輩,得走后面。
我們兩個跟在兩位院長后面走進了院子,吳晨和蘭英走在最后。
這個院子很大,繞過照壁,就是一個很大的魚塘,中間一座假山,水里養(yǎng)了很多魚,過了假山,就是一個彎彎曲曲的走廊,走廊兩邊有兩排平房,幾個涼亭,到處種的都是花,空氣不錯。走廊盡頭就是在山坡上看到的三層樓房,一層大概有七八間房。
我們跟著進了一間房,房間中央是一個木質(zhì)大圓桌,桌子上有一盆盆栽,旁邊配了六把椅子,房間角落種了幾盆鮮花,椅子過去有個屏風(fēng),分開了房間!
兩位院長就坐,我們幾人站著。
“坐吧,也沒有外人。”
坐是不可能坐的,這點禮數(shù)還是懂得!我笑了笑,搖了搖頭。
“我們上個月其實聯(lián)系過滄瀾學(xué)院,本來是打算前去拜訪憐雪姑娘的,可是學(xué)院回復(fù)你們兩人并不在學(xué)院,所以一直等到了今天!”
這個,白亦每個月都會給學(xué)院保平安的,學(xué)院并沒有告訴我們這件事啊。
“這位是我的長子,吳晨,前些年去嶺山受了傷,不知道吃了多少靈藥,并不能好轉(zhuǎn),前日聽聞蛇族聯(lián)系了空幽谷,我一時激動,便直接派蘭英去接了姑娘來,確實有些唐突,還望姑娘不要在意!”
我笑了笑,搖了搖手,沒有直接意念交流,而是拿出本子“院長客氣了,還要感謝院長派蘭英姑娘前來接我,不然我也沒有那么快來到這里,我可以先給吳公子治病嗎?”
“現(xiàn)在就可以嗎?”
我點點頭,早點完事早點休息,白鷹可能太快了,我感覺我有點不舒服。
“太好了,請。”
屏風(fēng)后面,是一張床,床邊有個小凳子,看來都準(zhǔn)備好了嘛。
我讓吳晨躺下,我坐在凳子上,拿出本子“別抗拒,放松!”
“姑娘放心,我懂?!?p> 我右手搭在他的手腕處,緩緩釋放了靈力,鎖骨斷裂,肺部有一處很嚴(yán)重的劍傷,右手筋斷裂,小傷更是一大堆,這是殺他沒殺成吧,傷這么重,每天過得都是什么日子啊。
我右手不動,左手按在他鎖骨斷裂處,同時進行治療。
傷的太重了,鎖骨修復(fù)又慢,我又感覺不舒服了,有點惡心,我沒力氣了,這怎么辦?。⊥O聛砜赡苓€會造成二次傷害,更麻煩!
不能停,咬牙都得治療完!
突然感覺身后有人,轉(zhuǎn)頭一看,是白亦!
“你怎么進來了?”
“你進來了這么久,我不放心,進來看看。”
“沒事,就是有點累?!?p> 白亦拿出一塊糖直接塞進我的嘴里,這個時候,給我喂糖?喂完還用手帕給我擦了擦臉,然后用手帕點了點我的嘴唇,就出去了。
這是什么意思?轉(zhuǎn)過頭發(fā)現(xiàn)吳晨在看著我們兩個,羞死了!
“沒想到兩位這么恩愛,看來外面的傳言不實啊。”
外面什么傳言啊,說白亦騙我嗎?我搖了搖頭,這個時候你說什么話啊,我發(fā)了意念,“別說話?!?p> “好的,我聽姑娘的,原來姑娘可以意念交流啊,真方便?!?p> “治傷期間,你可別分心。”
“我不分心,姑娘別分心才是?!?p> 這臭小子,我不打算再理他,只是這糖的味道怎么這么奇怪,一點都不甜,咬了一口,糖就裂開了,白亦你做的什么玩意啊,好像有點不對勁,里面是靈草!
真是及時,我趕緊把靈草吸收了,舒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