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總在醋自己(48)
花瓣的存在有藝術(shù)加工的成分,也有成為阻隔沈斯白的那道線。
他在她身體放花瓣,遮住幾個地方,同時享受放花瓣過程中,由他帶給小姑娘身體的顫栗感。
這種反應(yīng)比任何時候都要有趣。
可紀新新剛才動了下,身前那片花瓣掉落,似花蕊綻放的嫣紅。
她沒有太大的感覺,許是因為過于緊張,導(dǎo)致肌膚變得沒那么敏感,殊不知這一場美色盛宴,完全是為了男人而生。
沈斯白提筆,卻遲遲未動。
紀新新終于忍不住說:“斯白哥哥,還不開始嗎?”
同一個姿勢擺久了,她也會不舒服啊。
“嗯?!蹦腥撕斫Y(jié)滑動,總算有了動作。
在沉入畫畫的時候,沈斯白周身的氣息都發(fā)生轉(zhuǎn)變,少了那股懶洋洋的氣質(zhì),筆觸融入他的靈魂,仿佛他已經(jīng)與畫融為一體。
他的變化,讓紀新新也沉溺進去。
但男人偶爾落在她身上的視線,以及與她剎那的對視,都讓她無法靜心。
紀新新長期保持著一個動作,眼神不知往哪兒放時,便會光明正大地注視沈斯白。
她不知她的美景有多誘人,只覺得看見沈斯白低眉作畫的模樣也尤其讓她口干舌燥,他清瘦的腕骨隨著他的動作而動,瓷白如玉。
時間不知過去了多久。
紀新新親眼看著沈斯白停筆,在畫板上注目良久。
她問:“畫好了嗎?”
期間她有動過兩次,每次動完,沈斯白都會過來為她布局花瓣的擺放,看似隨意,卻是將她裝飾得更為嬌嬈惑人。
“好了。”男人嗓音低磁悅耳,響在空闊的客廳。
得到沈斯白的確定,紀新新心說她終于不用再當(dāng)機器人了,動了動酸澀的身子。
她呼出一口氣,覺得這幾個小時過得尤其漫長。
但她不會忘記她現(xiàn)在沒穿衣服,在柔軟地毯上坐了幾秒,確保身體不會因僵硬行動不便后,才慢慢地起身,去椅子先拿她的浴衣。
沈斯白抬眸看她。
剛剛被盯了那么久,這副樣子紀新新仍舊無法習(xí)慣,羞赧道:“你別看?!?p> 她剛撿起浴衣,沈斯白便朝她走了過來。
嚇得紀新新趕緊拿起浴衣來胡亂裹上。
“怎、怎么了……”
沈斯白唇角勾出一抹弧度,竟是用著那雙紀新新盯了許久的骨節(jié)分明的手,不緊不慢地替她將帶子系好。
紀新新微囧。
是她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還以為他要獸性大發(fā)……
精神氣恢復(fù)過來,紀新新躍躍欲試,“我看看你畫的。”
第一次看自己的肖像圖,她還沒經(jīng)歷過,心中又是羞澀又是奇特。
誰料,沈斯白說:“等會兒看?!?p> 紀新新:“?。繛槭裁矗俊?p> 不是說畫好了的嗎?
沈斯白將她打橫抱起來,往臥室走。
“先解決其它的?!?p> 紀新新:“???!?。。。 ?p> 紀新新:“不是——其實先看看畫也可以的,費不了多少時間……斯白哥哥你別沖動啊……!”
她那點推拒的力道被男人輕易化解。
沈斯白像是沒聽到她說的,抱著她走進臥室,踢上門,將她放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