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許大茂:傻柱,我的褲衩哪去了?
許大茂解綁后一邊活動關(guān)節(jié)四肢,一邊埋怨何雨柱。
“這傻柱還真傻,綁得我好痛!”
何雨柱笑道。
“劉秘書說了,像你這樣的色狼,一定要綁緊!”
許大茂被他氣得哭笑不得。
“你這個傻柱,你要氣死我??!”
涼風(fēng)吹到身上,許大茂終于感覺到了不妥。
“傻柱,我的褲衩哪去了?”
何雨柱心道。
“你這個反應(yīng)弧也夠長的!”
但他表面上卻裝出一副無辜的表情。
“我沒拿你的褲衩啊!”
何雨柱哭喪著臉道。
“不對勁,我的褲衩不見了?!?p> “啊,真的找不到了,要不我們四處找下?!?p> 何雨柱道。
許大茂的褲衩早被燒成灰了,此刻又怎么可能尋找得到。
許大茂這下傻眼了。
“我的褲衩怎么會不見了,難道自己長翅膀飛了?”
何雨柱沉默不語。
冬天的天氣黑得早,此時外面已經(jīng)是漆黑一片。
許大茂續(xù)道。
“傻柱,你也別愣著了,幫忙回憶一下??!”
何雨柱沉思片刻后道。
“我知道你的褲衩去那了!”
許大茂臉上露出驚喜表情。
“傻柱看來你還不傻,快說是誰拿走了我的褲衩?”
何雨柱臉上露出玩味表情。
“你沒穿褲衩,我沒拿,四周也找不到,可能是劉秘書拿走了你的褲衩。”
許大茂頗為自戀地道。
“她拿走我的褲衩干嘛,莫非是看上我了?!?p> 何雨柱臉上露出嘲諷表情,曬道。
“你想多了,她拿走你的褲衩是當(dāng)證物!”
許大茂臉上露出好奇表情道。
“什么證物?”
何雨柱沉思片刻后道。
“我以前聽人說過,法律上有一種罪叫做猥..褻..罪,你喝醉酒后的行為好象就符合這個罪?!?p> 許大茂總算弄明白了,原來劉秘書拿走他的褲衩,是要控告他??!
“我又沒有把這個劉秘書怎么樣,她為何非要跟我過不去呢?”
他頓時嚇得滿面通紅.
“傻柱,你說現(xiàn)在我該怎么辦?”
何雨柱把手一攤。
“現(xiàn)在主動權(quán)掌握在她手上,我們沒辦法,只能看她告不告你!”
許大茂沉思良久,覺得何雨柱說的確實有理,只好不穿褲衩直接回家。
許大茂回到家中,已經(jīng)到了深夜。
秦京茹一直等著許大茂。
“你回來了?!?p> 許大茂冷漠地道。
“嗯,你為何也沒睡呢?”
“我等你回來才入睡?!?p> 秦京茹俏臉上露出好奇神色。
“你今天怎么回來得這么晚?”
許大茂解釋道。
“今天晚上有領(lǐng)導(dǎo)來,我參與接待了,所以回來得晚點?!?p> 秦京茹俏臉上露出懷疑神色道。
“你不要騙我了,我懷疑你在外面找女人!”
“秦京茹,你在放什么臭狗屁!”
許大茂原本就因為劉秘書的事心里窩著火。
此刻,他又被秦京茹質(zhì)疑,再也按耐不住脾氣,頓時發(fā)作起來。
“你是不是舒服日子過夠了,皮癢了欠揍?”
秦京茹也不甘示弱道。
“許大茂,你自己做錯事,還敢吼我!”
許大茂惡狠狠地揮動拳頭道。
“老子不光敢罵你,還敢打你!”
秦京茹哭泣道。
“我懷了你許家的種,你敢打我!”
“我許大茂有何不敢!”
許大茂面目猙獰地吼道,隨即他狠狠地推了秦京茹一把。
秦京茹被許大茂推了一把,就在身體往前傾的那一瞬間,她突然靈機一動。
“自己正是月事期間,為何不趨機假裝流產(chǎn)呢?”
秦京茹假裝撞到桌角上,發(fā)出“啊”的一聲慘叫。
許大茂宿醉未醒,根本無法辨別秦京茹的小動作。
“你怎么了?”
秦京茹哭得很傷心。
“我肚子痛,怕是動了胎氣。”
許大茂這時知道后悔了,痛心地道。
“京茹,我不該推你,要是孩子沒了,我會恨自己一輩子!”
秦京茹哭泣道。
“你現(xiàn)在說這些還有啥用,現(xiàn)在只能去醫(yī)院看看,能不能保住孩子!”
許大茂道。
“你說的對,我這就帶你去看醫(yī)生?!?p> 他們在家中大吵大鬧,驚動了眾街坊。
“這么晚了,他們不睡覺在吵啥??!”
“是啊,傻柱你去看看,到底怎么了?”
眾人公推讓何雨柱去問清楚情況。
何雨柱敲了兩下門。
許大茂開門,見到何雨柱眼前一亮。
“傻柱,你來得正好,幫我一起把京茹帶去醫(yī)院?!?p> 何雨柱臉上露出疑惑的表情。
“秦京茹去醫(yī)院看什么病,是不是你褲衩丟了的事情被她發(fā)現(xiàn)了?”
“你胡說什么呢,住嘴!”
許大茂仍然想要把褲衩丟了的事情掩飾過去。
“京茹說她可能會小產(chǎn)?!?p> 何雨柱心知秦京茹根本沒懷孕,更談不上會小產(chǎn)。
但他表面上仍然裝出一副焦急模樣。
“啊,這事可不能拖延,要趕緊上醫(yī)院啊。”
許大茂點頭道。
“是啊?!?p> 何雨柱自告奮勇地道。
“我跟你一塊去吧?!?p> 三人趕到鋼廠附屬醫(yī)院。
許大茂辦好入院手續(xù),秦京茹住進了產(chǎn)科病房。
“我并沒有懷孕,這件事情你也是知道的?!?p> 她乘著許大茂不在的時候,向何雨柱坦白。
“今天我與他吵架,他推了我一把,我想這是個難得的機會,于是假扮小產(chǎn)。”
何雨柱沉默不語。
秦京茹哀求道。
“我知道你跟蕭言關(guān)系好,能否求他幫忙哄騙許大茂?”
何雨柱道。
“我可以幫你問問,但蕭兄弟是否愿意幫忙,我不能保證?!?p> 秦京茹追問道。
“你之前說許大茂褲衩丟了是怎么回事?”
何雨柱玩味道。
“這話說來長了?!?p> 何雨柱火上澆油,又把編好的謊話向她添油加醋地解釋一通。
秦京茹粉面含霜,怒道。
“許大茂竟敢如此荒唐!”
何雨柱趨勢挑拔道。
“他還不是仗著自己當(dāng)了個芝麻綠豆般的小官,他這個小人就是典型的得志便猖狂?!?p> 秦京茹臉上現(xiàn)出憂愁神色。
“我真想讓他不要當(dāng)什么副主任,平平淡淡的生活才是最適合他的?!?p> 何雨柱臉上露出玩味表情。
“話雖如此,你是否能承受許大茂重變?yōu)槟吧说氖聦??!?p> 秦京茹沉思片刻后道。
“我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只是鄉(xiāng)下來的,能嫁給許大茂就很滿足了,從來沒有指望他能大富大貴?!?p> 何雨柱點頭道。
“如果你真能做到,我愿意幫你。”
秦京茹苦笑道。
“沒想到我們在這件事上,能夠達成統(tǒng)一戰(zhàn)線?!?p> 真是說曹操,曹操到!
許大茂進了病房,滿臉疑惑的神情道。
“你們在說什么統(tǒng)一戰(zhàn)線呢?”

清風(fēng)怡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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