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帆輕咳一聲,緩緩說道:“這呀,小時也問過長輩。呵呵,隨著修為增長對靈氣日漸敏感,我就此來說說?!?p> 他頓了頓,向聆聽狀的大家舉杯作了個敬酒動作。
眾人皆舉杯。
他小抿一口說道:“靈氣并不是飄浮在空中到處都有,而是在有地靈脈處才有,但和靈礦脈是有區(qū)別的。靈礦脈周邊也有溢散的靈氣,由于靈礦脈等級低,只用于開采靈石并不為宗門大族作為大規(guī)模修煉之地。地靈脈是高等級靈礦脈,據(jù)說已經(jīng)誕生了地靈脈靈。當然,靈脈溢散出來的靈氣也有純凈與濃郁差異,這跟地靈等級高低有關(guān),更是造就宗門大小的關(guān)鍵因素。”
祝雨琪舉杯俏笑嫣然道:“王師兄所說漲了見識,師妹敬你?!?p> 魏明舉杯也跟著湊熱鬧道:“來來,我們一起敬王師兄?!?p> “好好?!北娙思娂姸颊f好,皆舉杯一飲而盡。
王帆舉杯也一飲而盡,放下酒樽之際祝雨琪忙拿酒壺給其斟滿。
“若開采地靈脈,那不是有無數(shù)高等級靈石了嗎?”阮祥問道。
眾人又一次看向王帆。
“哈哈。”王帆笑道:“當年我也如此問長輩,長輩卻說有脈靈的靈脈那是天地造化,不敬畏者必遭天罰。更有脈靈自帶天賦神通,非我界修士所能降服。”
“哦,我們腳下有脈靈?”韋廉昕若有所思道。
“哈哈?!蓖醴州p拍韋廉昕肩膀,眼角露出一道不為人所知的狡黠之光。
拍肩后,他舉杯說道:“當年,我也這么想的,還想學(xué)些土遁之術(shù)去將脈靈擒來,哈哈哈?!?p> 眾人皆舉杯哄堂大笑。
“看落云山脈,綿綿千萬里,并不是處處靈氣濃郁。據(jù)說當年‘落黃大劫’,落云山脈多處被打了個稀巴爛??晌倚崎T發(fā)展至如今成為北曜第一宗,亦是靈脈恩澤?!?p> “難道,靈脈會移動?”譚云問道。
“對!”王帆輕拍桌沿說道:“脈靈奇異,非我輩所……”
王帆見譚云豎起手指在嘴唇做了禁聲狀,噓了一聲道:“不能妄云,萬一脈靈前輩在附近竊聽,不好不好?!?p> “啊哈哈?!北娙艘黄鸷逄么笮Α?p> 王帆抬手壓了壓,眾人舉杯喝酒。
祝雨琪淺笑道:“我們?nèi)プ龅V工呆幾年,泡在靈氣里那修為不是蹭蹭突飛猛進!”
“祝師妹,你想多了呀!”
“咋講?”
“不不光說礦洞里暗無天日,那寂寞誰能長期忍受?!蓖醴Φ溃骸暗偷褥`礦脈中溢散出來的靈氣并不濃郁,且博雜晦戾之氣很重。至于靈石,開采出來那只能叫靈石塊。需要特殊技法洗煉拋光,再體表刻錄禁制。不然,靈氣放著放著就沒了,咋辦!”
“呵呵,受用了受用了。我想為什么修士不去躺在靈礦中堆積如山的靈石上修煉,還以為是宗門不準。原來是原礦,不能直接使用呀!”
眾人又一次笑起來。
“韋師妹問為什么我們要在洞府中居住修煉呢?像在富麗堂皇的宮殿中居住不是更好!絕大部分修士依舊鑿洞自居,其實是有原因的。靈氣來源于地底深處靈脈中,出了地面無任何依附溢散天地間。若無聚靈陣,靈氣日漸稀薄就溢失了。洞府,自然與泥石一體。靈氣與其親和游動其間,猶如魚與水,再用法陣鎖靈,靈氣自然損耗少?!?p> “有道理,太有道理呀,先賢們的悟性真高。”
“是是?!?p> “修士要有五行屬性靈根,靈氣也有五行屬性。修煉之初,淬煉靈氣并非要純凈淳厚。隨著修為提升,對屬性靈氣要求就會越高。比如土木雙靈根者,對土靈氣木靈氣親和就比較高。吐納靈氣時精煉土木兩靈氣自然汲取的多,而其它金水火靈氣自然少些,甚至當廢氣在體內(nèi)轉(zhuǎn)一圈又被吐出。到了高境界后,非適合自身屬性靈氣就不會被丹田接納,這也是為什么天靈根單靈根修士在低境界時修煉快速的原因之一。你想,多靈根修士體內(nèi)這靈根要精煉這屬性靈氣那靈根要精煉那屬性靈氣,精煉轉(zhuǎn)化精純靈氣自然耗時費力,時間上就緩慢滯后了。當然,不是你想要哪種屬性靈氣吐納時就能得。只要你打坐吐納運行大小周天時經(jīng)脈丹田中自動就會有取舍了。嘿嘿,其中的道道只可臆想,不可觸摸?!?p> “哎嗨,修行太神奇了。修士只需靈氣吐納,而無需食物就能存活于世。怪不得修真是逆天,逆天改命,哈哈,為我輩能踏入修真界真的幸運,為我們?nèi)蘸笄俺倘f里,干杯?!弊T云舉杯說道。
眾人有同感,舉杯。
席間,王帆談笑風生。
不知不覺中祝雨琪、魏明、阮祥借故離席,屋內(nèi)只剩王帆、譚云、韋廉昕三人。
王帆譚云二人互敬一杯,四目相對,皆有得意之色。
譚云傳音道:“王兄,準備好了嗎?”
王帆傳音道:“剛才拍其肩膀就下了,應(yīng)要到發(fā)作時刻了。我先給她下一道禁身符,你也開啟困陣。哈哈,估計過十幾息藥性就要發(fā)作,今日你我兄弟好好爽快一下,想咋樣就咋樣了??!這極品,冰潔如玉的身子,雙修起來,修為又能上一臺階?!?p> “就她這修為,若不從就硬上,你太小心翼翼?!?p> “哈哈,你看,她臉紅了,好戲馬上開始。譚兄,這次比比誰持久,賭千塊靈石如何?”
“哈哈,破雛即為先,自然得外加五百靈石?!?p> 屋內(nèi)只剩三人,韋廉昕一開始沒在意。吃靈膳喝靈酒,尤其是靈膳特好吃還感覺到靈力有所增加。有這等好事她自然不會放過,自顧兒吃的有點多。
此刻,體內(nèi)有些燥熱,是一種無法掩飾無法控制無法查根源的燥熱。她才有所警覺,但為時已晚。
王帆在儲物袋上一摸,一張黃符瞬間貼到韋廉昕背上。
黃光流轉(zhuǎn),韋廉昕瞬間被禁錮,一動也動不了,只有兩眼珠滴溜溜能轉(zhuǎn)動。
王帆得手后喜不自禁的拿出個木骰盅,二人搖起骰子來。
二人并未說擲骰賭酒,見其臉上有些淫穢之氣,韋廉昕內(nèi)心咯噔了一下。
骰盅上刻有法陣,神識與法力無法透入。骰子也刻有法陣,一旦靜止時就會紋絲不動。
王帆舉起盅蓋搖了三下,置于桌上。
他雙手搓了搓,輕抬手揭開盅蓋,嘴中呵道:“三個六,三個六!”
“哎呀,只有一個六,哈哈?!弊T云喜道:“看我的!”
王帆冷哼一聲。
“喜鵲啼鳴,喜報喜報!”譚云拾起骰盅抬臂左搖三下右搖三下,往桌上輕輕一放,揭開時大笑道:“哈哈,二六一五,你,哈哈?!?p> 王帆一下垂頭喪氣,收起骰盅。
譚云喜盈盈看向韋廉昕,手也摸向其臉蛋。
“好嫩,好滑,好水潤。哈哈,王兄,不客氣了喲?!?p> 王帆一臉氣急敗壞,內(nèi)心好不爽,但認賭服輸,只能眼睜睜看譚云先來。
韋廉昕感覺體內(nèi)越來越熱,經(jīng)脈中血液流速加快,雙眼迷離,而下體更加麻癢難忍。
“咦,肌膚這么滾燙。”譚云又摸了摸韋廉昕的脖頸手臂,有些疑惑的問道:“你下的懷春粉是不是重了些。”
“那里會!”王帆抬手摸了摸韋廉昕臉蛋說道:“就她這修為,我只用了平常的一半。只是撒在其脖頸間沒溶入酒中就沒那么烈,這就怪了,怪了。”
“嘿嘿,管她呢,只要藥力發(fā)作就行?!弊T云邊解腰帶,邊說道:“靠邊,靠邊。遠些,莫要擾了……哈哈哈?!?p> 王帆再次冷哼,心癢癢的退后。
二人合伙作案多次,此間規(guī)矩還是恪守的。
韋廉昕氣急敗壞,可自己被禁錮動彈不了。小腹處猶有一團火猛烈燃燒,身體燥熱無比。更有一種以前從未有過的欲望冉冉升起,無法澆滅。
她知道這需求是什么,更是欲火難耐呀!
忽然,她感到腦袋“嗡”一聲響,隨后神志迷糊意識皆無。
此刻,韋廉昕丹田處冒出一團火焰,燃燒蔓延開來。經(jīng)脈心臟中的血液瞬間沸騰起來,猶如烈火焚燒沸水滾滾。
韋廉昕全身通紅。
“怎么呢?”王帆驚叫道:“難道這娘們烈,引火自焚!”
譚云正低頭寬衣解帶,聽王帆驚呼,忙抬頭。
他愣住了。
韋廉昕肌膚此刻通紅通紅,發(fā)頂冒起煙霧。
只是瞬間,韋廉昕全身籠罩起一團火焰,袍服盡焚,所坐木椅也化為烏有。
她猛的站起,腦袋機械的轉(zhuǎn)動。
驚訝間,王譚二人見端坐的韋廉昕雙眼通紅神色且木訥,猶如燃火的木偶。
“不好。”王帆驚叫道:“快出手!”
說話間,他一拍儲物袋,一柄飛劍激射而出。作為年輕一代中的天驕,應(yīng)變自然不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