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我將魂歸肉身,我相信你,一定可以救我的。若是有一天,有一天你能去到修仙界,武地九洲之外的葬仙谷,你一定要救我,好嗎?你是唯一能做到的人,我放心把鑰匙交給你?!?p> 沈夢璇意念一動,林蕭和錦秋顏就出現(xiàn)在了剛剛掉進(jìn)來的洞口旁。
“再見,我的情郎?!?p> 話罷,沈夢璇的神魂鉆入那通道中,不知了去向。
臨走前,她只留下了一個耐人尋味的眼神。
“我破了她的情劫嗎?”他無奈的搖搖頭,幸好只是幻境,不是魂穿。
“呃啊啊啊,林蕭,那棺材呢?”
錦秋顏突然坐起,驚慌失措地看著前方的一切。
“我也不知道,我一醒來就這樣了?!?p> “我們怎么出來的?”
錦秋顏還沉浸在剛剛的恐怖中,她只是看了一眼那棺材,整個人便失去了意識。
“我們還是最好小心點(diǎn)離開這里,能出來已經(jīng)很不錯了?!?p> 林蕭摸了摸錦秋顏的頭,拉著她繼續(xù)走著。
……
不知走了多久,他們兩人遠(yuǎn)遠(yuǎn)就看到一座城池的城墻還有城門,十分宏偉。
“這怕不是那什么血腥古城?!绷质捄闷娴卣f。
“應(yīng)該是哦,要不進(jìn)去打聽打聽消息?”
“也是,這么多天了,我們還沒有一點(diǎn)眉目?!?p> 他們緩緩靠近古城,卻發(fā)現(xiàn)那城外居然有衛(wèi)兵把守。
“不是活人?!?p> “我們怎么辦?”
林蕭意念一動,拿出天荒符,讓其幻化成一個刻著圣字的令牌,然后不緊不慢地走向守城的衛(wèi)兵。
錦秋顏在自己的虛空戒指里面找到一個面紗,然后戴上了。
“來者何人?路引在何?”
一個中年衛(wèi)兵上前一步,攔住了他們。
“大膽!吾奉圣上之命前來此城,爾區(qū)區(qū)衛(wèi)兵,誤事你可擔(dān)待得起?!”
林蕭怒目圓睜,手上掏出一塊令牌,那衛(wèi)兵一見,果然作出了退讓。
“大人,小的知罪,小的知罪了!”衛(wèi)兵給拉門閘的甩了個手勢,大門立刻被打開。
錦秋顏也是佩服林蕭這一番操作了,但依然不動聲色,跟著這位“欽差大臣”走進(jìn)了城。
“在哪打聽消息呢?!?p> 林蕭站在路中間正思索著,突然,兩個黑衣男子直接出手,擊暈了錦秋顏,然后把她抱走。
“我草,你們給我停下。”
林蕭飛一般追出去,要知道他可是武玄中的頂級強(qiáng)者,這等速度,難以想象。
可是即便強(qiáng)如林蕭,也只能追在他們后面,完全追不上!
“怎么回事?這城太古怪了!”
不過他腳步仍沒放慢,畢竟自己的女人還被別人扛著呢。
“這妞好看啊,這下咱能換一大筆錢了?!?p> “哥,那小子還窮追不舍呢?!?p> “不管他,九層閣的漢子們不會讓他進(jìn)來的,我們只要進(jìn)去了就安全了?!?p> 跟著那兩人飛馳著,林蕭看見一座很高的樓閣,里面人聲鼎沸,食物和香水的味道四溢著。
他們飛快推開一樓的樓閣大門,然后不見了蹤影。
林蕭不假思索,直接跟了上去,錦秋顏的安危是最重要的。
吱吱~
樓閣的門被他推開。
“嗨喲,帥氣的公子您來啦?”
突然,一道嗲嗲的成熟女聲在林蕭耳邊響起。
林蕭只見一個柜臺后,坐著一個花枝招展的婦人,那婦人邁著小步,扭著腰身,滿懷春意地走向他。
公子?
“帥公子,你好面生,是第一次來奴家這里玩嗎?”
美婦挽著林蕭的手,把頭湊近他的耳邊輕聲說道。
那如同紫羅蘭一般的體香也傳到林蕭的鼻中。
“在下林擒,乃是當(dāng)今軍中一位百戶長!”
林蕭說著拿出此前在張楷成那里搜出來的百戶令牌,開始表演。
沒想到這還真是這血腥古城里流出去的東西。
那美少婦認(rèn)得此物,口氣立馬又恭維不少:“原來是林軍爺啊,奴家剛剛失禮啦,不知軍爺您來我們九層閣是有何事?”
“何事?你豈沒見到剛剛進(jìn)來的兩個惡賊!強(qiáng)搶民女,我這等義士,其能容忍其惡行?立刻,我要見到那位姑娘。”
聽到他的話,那婦人才松了口氣,心里暗想著:“原來只是看到自己心儀的漂亮姑娘了,這樣的最好打發(fā)?!?p> 她雖是這樣想著,但嘴上還是說著:“林爺,您叫奴家旻媽媽便是。那姑娘剛來,還沒調(diào)教好,我怕怠慢了林爺啊?!?p> 林蕭邊和她周旋,邊打量著周圍。
這一層樓擺著不少桌椅,但是卻沒有一個客人在此用餐,至于那上二樓的樓梯口,則有兩名壯漢在把守。
“那其他的姑娘呢?”
“林爺,她們都在接客呢,不如您先坐著,喝幾杯,等一等?”
林蕭突然臉色鐵青,說道:“等?我就要那剛買下來的姑娘,總不可能她正在接客吧!”
旻媽媽一見他有些生氣,害怕得罪了他,立刻笑著說:“林爺,您這么急啊。”
她那兩只玉兔笑得亂顫,林蕭都沒忍住不多看幾眼,那大片的雪白不留余地地展露在他面前。
“罷了罷了,弱水三千,在下只取一瓢飲,今天我就瓢……不是,今日還是你陪在下罷。”林蕭擺了擺手,一臉無奈道。
他決定把這旻媽媽帶到房間里,然后用一些手段逼供她說出錦秋顏的下落。
“哦?林爺當(dāng)真要奴家陪您嗎?”
林蕭點(diǎn)點(diǎn)頭。
“那您隨奴家來?!?p> 旻媽媽這個老鴇帶著林蕭走到一間房前,她伸出纖細(xì)的玉手,那吹彈可破的肌膚十分誘人犯罪。
她推開門,里面是一個屏風(fēng),屏風(fēng)后有一張大床。
不過這床未免太大了,居然有四五米的長寬。
“林爺您先躺好,待奴家寬衣啊。”
旻媽媽輕聲細(xì)語地說,也不避諱,就在林蕭面前開始松下衣服的系帶。
突然,她那潔白的肌膚變得粗糙暗沉,整個人從一個風(fēng)韻猶存的大美女變成了慘死街頭的怨婦一般,而且身上很多尸.斑,人也圓了起來。
“我靠,旻媽媽?今日在下只想與你共桌對飲,其他的非分之想我可是一點(diǎn)都沒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