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淼來華戶縣做什么?”應(yīng)不歸問道,葉魅進來后他便刻意站到邊上,此刻發(fā)聲嚇了葉魅一跳。
“你不是死了嗎??!”然后轉(zhuǎn)念一想,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千仞門變成那樣,自己不也是想著離開,“這個我不知道,剛才在街上碰到的?!?p> 應(yīng)不歸說出自己的想法:“之前,照無眠滅村奪玉的消息出來,青城派與千仞門都派弟子去華戶縣查看消息,只有寒刀門和居鷂派毫無波瀾,比武大會,熊一刀說他也曾派弟子去新榮村調(diào)查,矛頭直指方穎,最后引出居鷂派被滅的事情,當(dāng)時,我在華戶縣呆了多日,從未見過寒刀門的人。如今想來,居鷂派是因為血玉在手,知道事情是假所以沒有派人去查,但是寒刀門為什么沒有動靜呢?熊一刀不可能對血玉沒有興趣!”
御乘風(fēng)聞言,心中一亮大膽猜測:“也許,熊一刀一開始,也知道消息是假,或者,消息就是他們放出來的!”話說出來又皺了眉:“但是后面嫁禍給居鷂派,是為什么呢?難道他也知道血玉在方穎手中?”
“居鷂派被滅的消息,應(yīng)該是葉形告訴熊一刀?!睉?yīng)不歸解釋:“居鷂派被滅后,消息被青城派壓下來,師父知道后,就想把咸陽道拉下水,正好寒刀門舉行比武大會,所以讓葉形暗中透露消息,把事情鬧大。熊一刀把興榮村的事情扯到方穎身上,可能只是個由頭吧。不過,為什么沒去調(diào)查血玉的事,確實不正常!”
其他人聽了連連點頭。
“御乘風(fēng)!”葉魅捉住他的領(lǐng)子:“我不管你們做什么,我娘的仇你怎么說?”
“葉姑娘,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是我的武功,還不如苗前輩呢·········”
“我不管,你不殺葉尋,我便一直跟著你!”葉魅叫器,骨子里的驕蠻還在,此刻帶著恨意,美麗的臉龐變得扭曲。不過這也不能怪她,爹的事她無關(guān)痛癢,可是娘不同,生她養(yǎng)她,母子連心。葉形你個懦夫……
“葉小姐,師母帶我們不薄,這事,我會想辦法的?!睉?yīng)不歸替御乘風(fēng)接下葉魅的要求。
“呵,我不會感激你的?!比~魅不屑,而且她也覺得應(yīng)不歸殺不了葉尋
御乘風(fēng)看情景葉魅應(yīng)不會再多嘴,寒刀門在之前的事情中扮演什么樣的角色還不清楚,那就把千仞門的搞清楚吧,就問應(yīng)不歸:“你們當(dāng)時來華戶縣是什么目的?”
“尋找月楠之子。”應(yīng)不歸說
“所以竹屋是你們弄亂的?”月有陰又看向葉魅:“對了,有晴說過,高叔伯出事的那晚,你去了璇玉齋,是為了什么?“
“他去你哪兒買了玉,我好奇也去看看!”葉魅回答指著應(yīng)不歸說。
“原來師父滅了居鷂派得到血玉,所以,想找月家兒子,讓他養(yǎng)玉!”應(yīng)不歸說到這個,月有陰臉色變得不好:“這是葉海和你們說的,他說要讓我小弟養(yǎng)玉?”
“這個只是我的猜測。畢竟月家人,不同常人!”
聽了應(yīng)不歸的回答,月有陰沒再繼續(xù)追問,純陽血的事,現(xiàn)在是只幾個掌門知道還是已經(jīng)散出去了,她不敢胡亂猜測?,F(xiàn)在看來,自血玉流言而且,發(fā)生的事情,順下來還是以找人為主!寒刀門的人也過來,還有葉海的血玉到底從何而來,是不是真的從方穎那兒得到的,還是有什么不能告人的秘密·····
夜深了,月有陰把他們?nèi)税才抛∠?,?dāng)晚她沒睡著。第二天,月有缺回來才帶來些許安慰。
月有缺與宮闕回來后把事情有整合了一番,月有缺把咸陽道說的事說出來:“血玉,確實是葉海從方穎那里奪來的,不過不知道他是如何知道這個消息的?”
“天啊,我到底錯過了多少事?。 庇孙L(fēng)捂著腦袋,若他還在青城派,這些事情,師尊一定會同自己說的,唉~不過師父也是,怎么會作出這么糊涂的事。
宮闕也是哀嘆連連,沒想到,爹居然和自己一樣,天資不足,唉,但是怎么能做這樣的事呢!他感到失望,再想到之前受的苦,心中竄出一股怒氣,跑出去。月有缺準(zhǔn)備追出去,月有陰攔住他:“有圓的事他們沒有參與?”
“他說沒有,不過,我覺得擄人的人,可能知道他們的計劃,否則哪有那么巧合的事!如今事情停滯不前,不如順了字條上的提議,復(fù)興璇玉門算了!”說完他也跑出去。
到了院廳里,看到宮闕對著一排灌木發(fā)泄,看他還在,月有缺放心,站在暗處看著沒有去打擾,過了一會兒月有陰出來,把他叫走,帶他去了月楠房間。
月楠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調(diào)養(yǎng),臉圓了,身上也長了肉。
“爹!”月有缺握著他的手,蹲下身子與床齊平:“你怎么成這樣了?”
“唉,現(xiàn)在這樣算好的了,你沒瞧見之前的模樣!”月有陰咬牙:“讓我知道是誰做的,非殺了他不可!”
“爹什么時候能醒過來?”
“不知道……不過大夫說人已經(jīng)有意識了,而且有時候同他說話,手指也會動一動的?!痹掠嘘幮牢浚骸盎謴?fù)是遲早的事!”
月有缺聽著,見到爹,心里是說不上的感覺。爹能回來時好事,但是二姐,還有蒼耳·····他把爹的手放好?!按蠼?,為什么,一些男人看來無關(guān)緊要的事,你們卻喜歡抓著不放···”
小弟這感慨女人的事做什么?難道和那個無禮的丫頭有關(guān)!月有陰張嘴還沒發(fā)出聲,小弟的聲音又響起:“算了,等找到二姐,我去問她吧!”
話在嘴里,月有陰說也不是咽也不是,最后敲了他的腦袋:“你什么意思!看不起大姐嗎?”月有缺揉著被爆打的地方,唉~只是突然想起爹受傷如此,不應(yīng)該說什么兒女情長的。但他心思如此,見到親人更是憋不住了啊!
宮闕發(fā)泄后坐在臺階上,御乘風(fēng)過來坐到他身邊:“宮闕,你現(xiàn)在可是青城派掌門的兒子了,在外行事,切忌魯莽,一定要三思而后行!”
身邊的人沒有回答,御乘風(fēng)攔過他的肩膀,師父如何對他,山上的師兄弟都知道。月有缺說的這個事,一定讓他感到備受打擊,“過去的事就過去了,師父對你那樣不是望子成龍嘛!”
宮闕聽了更加委屈起來,爹的天資就不行,自己是他兒子,一切都是遺傳他的,他還那樣對自己,“什么望子成龍,龍的兒子之所以為龍,是因為他老子就龍,我呢!”他推開御乘風(fēng),大眼睛里全是淚水。
“宮闕·····”御乘風(fēng)看他這樣,也心疼起來。
“宮闕,我?guī)阏J下住處!”月有缺從月楠那里回來后就去找宮闕了,看到御乘風(fēng)這兒,準(zhǔn)備離開,他以為御乘風(fēng)能勸的了宮闕,沒想到,他那功夫都是對女孩子的,于是過去把人拉走。
“你爹的事,還有什么好計較的。”兩人進到屋子里,他開口。
“怎么能不計較,我吃了那么多苦,他一樣瞧不上我!”宮闕坐在凳子上,抹著眼淚。
“哪里瞧不上了,你退門跟我學(xué)武功,他一點沒為難你,說明你爹還是有自知之明的!”月有缺看他這樣實在受不了,拿了巾布給他:“男兒有淚不輕彈!看看你現(xiàn)在什么樣子!”
“哼!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宮闕把眼淚擦擦,心中還是不平:“你說他怎么這樣?自己天資不行,做了盜玉的事,連累師尊,最后都把氣撒在我身上了??!”
“這個我覺得沒有必要吧!咸陽前輩能把掌門之位傳給你爹,說明你爹還是有過人之處的!”月有缺覺得這事只能他自己想通,其他人能做的就是寬慰幾句,“哎,如果這樣,你現(xiàn)在可能比你爹要利害??!不如等事情結(jié)束了,你回去找他比試一番,如果能打敗他,那豈不是狠狠出口氣了!”
“有缺,真有你的?。 边@話宮闕愛聽,如果能打敗爹,那真是太好了!于是漸漸恢復(fù)了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