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原來游兒小姐這么關(guān)注我
朱煜澤見季涼川站在原地,沒有動,而且也沒有再回答他的話,“川兒,怎么了嗎?”
季涼川眨了眨碧眸,對著朱煜澤輕笑了一聲道:“待會我不想以真名示人,你到時就叫我游兒好了,你在這等我一下,我去一趟洗手間?!?p> 說完,季涼川便朝著最近的一間洗手間走去,她給自己化了一個妝,讓自己看起來盡量平凡一些,隨后還在嘴唇右邊點上了一顆痣,只是沒有毛,如果有的話,她還真的想粘上去,隨后就給自己戴上了黑色的美瞳。
準(zhǔn)備好后,季涼川來到朱煜澤面前道:“走吧?!?p> “游兒,你右嘴角什么時候多了一顆痣???”
“別說話?!?p> “???哦?!?p> 季涼川來到一放有許多水果和蛋糕的桌前,朱煜澤也跟了過去,“游…游兒…”
季涼川拿了一塊千層蛋糕,嘗了一口,等著朱煜澤把話說完。
然而他卻什么也沒有再說什么,眼神飄忽甚至有些許閃躲。
朱煜澤之前說話不都是很淡定的嗎?現(xiàn)在說話怎么覺得像是被鬼掐著喉嚨一樣。
季涼川看了他一眼,笑道:“嗯,蛋糕味道不錯,你到底想說什么???”
朱煜澤撓著頭,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沒…沒事,沒事?!?p> “好吧?!?p> 季涼川又吃了一顆櫻桃,不知道為什么他卻突然想到了夏澤淵喂她吃櫻桃的時候,他會故意拿著一顆櫻桃,然后也把手放進(jìn)她的嘴里,然后她就會咬他。
他還說:再咬重點。
他是抖M嗎?!
季涼川吃完了最后一顆櫻桃,就跟著朱煜澤去見那位“投資大佬”了。
季涼川上了樓,就算是相隔著也有一定的距離,但是他不得不感慨夏澤淵的目光,的確有著很強(qiáng)的震撼力以及穿透力。
季涼川感覺光是被她眼神一掃,她就像是被他給扒光看了一遍那般涼颼颼的。
夏澤淵坐在一藍(lán)絨絲的靠椅上,身周都環(huán)繞著各式各樣的美女,有妖艷的,高冷的,也有看起來比較酷的,各種風(fēng)格也都有。
這是在搞皇帝選秀嗎?
“三爺~我是榕城的蘇柳,有專業(yè)練習(xí)過舞蹈的,待會兒跳舞和柳兒一起跳,好不好~”
夏澤淵擺了擺手,“下一個,我家寵物可沒那么騷?!?p> “下一個,我家寵物胸沒那么大?!?p> “下一個,眼睛不是碧色,為什么痣不是長在眼角而是嘴角?”
“下一個,頭發(fā)怎么跟牛屎一樣?”
季涼川滿臉黑線,“?”
她這是躺著也能中槍,出門在外也要把她拿出來鞭尸一遍?
夏澤淵把玩著手中的水晶骰子,“旭初,我的寵物在家乖不乖?”
季涼川聽到她那么一問,心下一驚,他不會叫人進(jìn)去看吧?
旭初回答道:“聽傭人說,小姐在睡覺,不過頭是縮在被子里面的。”
夏澤淵勾起唇角的那么邪笑“看來,小東西還是挺貪戀我身上的味道的,想要養(yǎng)足精神,晚上陪我玩呢。”
季涼川:“……”
還有一個不怕死的女人走上前來,摸著她那蓬松的頭發(fā),嬌滴滴地道:“三爺,寵物當(dāng)然得有,但是女人也得有???”
夏澤淵邪肆地笑道:“嗯,的確,但是要是我寵物膽敢穿成這樣出來的話招搖過路的話,我肯定會把她扒光了按在地上打到她哭瞎?!?p> 季涼川不得不感慨,他這是已經(jīng)變態(tài)到了非常嚴(yán)重的地步了,打也就算了,還要扒光了打!
不僅如此,還要打到讓她哭瞎?!那她肯定是會先他的眼睛戳瞎!
夏澤淵擺了擺手,“快點把這群丑八怪們給趕走。”
那些美女們聽到夏澤淵這么說,也都很識相地自己走開了,因為他們也都知道夏澤淵對女人幾乎提不起什么興趣,估計是個斷袖之癖,當(dāng)然,她們也只敢在心里想想。
要是真的惹到三爺生氣,那別說當(dāng)舞伴了,這些女人指不定會被丟去非洲當(dāng)難民,就這都算是好下場了,要么就直接找個沒有人的地方干了。
夏澤淵突然瞥見了角落里的季涼川,“就她了?!?p> 旭初朝著季涼川和朱煜澤走去,“朱少,這位小姐,我們少爺請你們過去一下?!?p> 這明明就是朱煜澤的生日宴,而他卻用上了主人家才能夠用上的請,可見他有多囂張。
夏澤淵帶著一種玩味的眼神看著季涼川,而季涼川也與他對視著。
朱煜澤對著夏澤淵興奮地說道:“澤淵,喏,這就是我的合作伙伴,她……”
夏澤淵擺了擺手“一邊去,讓她自己介紹,她自己沒嘴嗎?還要讓你說?”
朱煜澤悶哼一聲便走到一邊去了。
季涼川向前走了幾步,莞爾一笑,“您好,我叫游樂,希望能夠合作愉快。”
季涼川本來還在想著逃跑的計劃,卻被他這個豬隊友給坑了,真想把他丟到非洲貧民窟去當(dāng)難民。
以她的化妝技術(shù),他肯定不會認(rèn)出她來,而且他也從未聽到過她的聲音。
夏澤淵從藍(lán)色絲絨椅上起身,長腿慢悠悠地走下來,氣場極強(qiáng)地站在他們面前,墨眸掃過朱煜澤,而后落在了一旁的季涼川身上。
勾唇輕笑道:“游,樂,在水里才能游,你這這條裙子完全符合你的名字,那么巧?”
季涼川能夠感受到他那審視的目光,季涼川輕笑“女人大多是物質(zhì)的,當(dāng)然會挑著好的要,我也不例外。先生,我們眼下能夠先談一下關(guān)于合作的事情嗎?”
夏澤淵慵懶地回答道:“可是,我不喜歡戴著面具的合作伙伴?!?p> 季涼川垂眸一笑,卻能夠顯現(xiàn)出她的灑脫,“看來,我們是沒有能夠合作的幾率了?!?p> 夏澤淵盯著她,淡淡道:“為什么要這么說呢?”
季涼川抬眸,看著他的那雙如深淵一般危險的眸子,輕笑道:“因為,我認(rèn)為我沒有這個福分?!?p> 夏澤淵喝了一口香檳,貼近季涼川的耳畔,“你當(dāng)然有這個福分了,先給你們投個一千兩百億,試一下水,你們?nèi)グ押贤眠^來,我現(xiàn)在就簽?!?p> 季涼川瞥眸,見他一副運籌帷幄的模樣,這個價格不就是她被拍賣出的價格嗎?難道他知道什么了?還是說這只是一個出于惡趣味的試探?
季涼川覺得情況越來越不妙,如若再留下去,可能真的會露出些馬腳。
季涼川冷靜了下了,當(dāng)夏澤淵仔細(xì)地去看她的面部表情時,卻只能夠看到她仍然是一副鎮(zhèn)定自若的模樣,好似他跟她說的話,對她來說,只是跟蚊子叫一樣,沒有任何的反應(yīng)。
但夏澤淵還在不斷的試探著她,他故意貼到季涼川的耳垂旁,揶揄道:“沒想到游兒小姐身上的味道竟然跟我家寵物的那么相似?!?p> 季涼川往后退了一步,與夏澤淵有了一定的距離,季涼川對著朱煜澤說道:“煜澤,快把合同給我?!?p> 朱煜澤翻了一下手提包,撓了撓頭,抱歉道:“對不起,游兒,今天出門太著急,把包給拿錯了,不過簽合同的話,明天可以的?!?p> 季涼川真的也是覺得醉了,沒想到他的合作伙伴不僅坑隊友,還是個豬腦子。
站在一旁的夏澤淵忍不住笑道:“煜澤,連你合作伙伴都嫌棄你了呢,你干脆跑路吧。”
朱煜澤一聽這話,雙眼堅定道:“游兒,要不我現(xiàn)在回去拿?應(yīng)該還來得及。”
季涼川真是一刻都不想在這兒呆了,如果再讓他跑回去拿,又得耽誤多少時間,簽合同的話,必須要雙方同時簽,可他們沒帶,大不了明天就讓朱煜澤幫她代簽好了。
“不用了,已經(jīng)很遲了,那就把時間安排在明天吧?!?p> 夏澤淵走到季涼川跟前,“游兒小姐來都來了,不如跳一支舞再走吧。”
季涼川嘆了一口氣道:“唉,實不相瞞,其實我是個變性人。”
朱煜澤一聽到這話,感覺自己頓時被雷給劈了一樣,沒想到游兒小姐這么美,竟然是一個變性人?
但是,就算她是變性人也好,還是雙性人,他這輩子就認(rèn)定她了!
夏澤淵笑道:“只是,為什么游兒小姐做了變性手術(shù)竟會那么好看。沒事,我反倒是挺喜歡變性人的。”
季涼川:他這是什么特殊嗜好?
不容季涼川思索,夏澤淵便把她拉到了舞池,好吧,她現(xiàn)在跑已經(jīng)來不及了。
夏澤淵把手放在了季涼川的腰上,而季涼川卻掙扎著說道:“三爺,看到?jīng)],我嘴角有痣。”
夏澤淵邪笑道:“沒事,我不嫌棄,不過,聽你這么說,我之前說的話你都聽到了?!?p> “看來,游兒小姐還是挺關(guān)注我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