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兒,帝王家最致命的便是心軟。”
“局勢已經(jīng)注定,亂世中英雄群起,注定有一人稱帝,那此人為何不能是我御家?”
“換言之,勝者為王敗者為寇,景兒,亡國的遺子……”女皇的話并沒有說完,目光深沉的凝視著挺起來的肚子,那是御家唯一的延續(xù)。
“覆巢之下,安有完卵?”
御景的手收緊了些,習(xí)慣性的握著一枚棋子,攥得他生疼。
“母皇,我知道了。”
*
九悠小心翼翼的隱藏著自己的蹤跡,一手抓著假驚羽,謹(jǐn)慎的往里探了一眼,沒人。
落九銘瞥了她一眼,一腳踹開宮殿的大門,然后把‘俞小俞’往里面一丟,搖著扇子大搖大擺的走進去。
九悠屬實是被他的這個操作給震驚了。
俞小俞蜷縮在籠子里,看見來人,掀開眼皮看了一眼。
“今天的人有點眼熟啊……”
驚羽猛的翻起來,望著落九銘,心里面“咯噔”一下,“你怎么來了?”
“自然是來尋你,”落九銘挑眉,“看見我很高興?”
“誰高興了!”
驚羽往里面挪了許多,心鼓如雷,白卿澤和落九銘肯定是一伙的。
落到落九銘手里還不如落到白卿澤手里。
“我以為你會很高興,畢竟……我是來救你的。”
落九銘勾了勾唇角,“小驚羽,我?guī)慊丶??!?p> 這個溫和的笑容讓驚羽心里一顫,落九銘隔著籠子嘆息道:“多好的一張面容啊,太可惜了。”
驚羽更顫抖了,哪怕他變成這幅鬼樣子,落九銘都不打算放過他嗎……
九悠把門關(guān)上,鄒眉道:“小心點,真把這里當(dāng)自己的地盤了?”
落九銘嗤了聲,“怕什么,大不了就打一架。”
“你那么能耐還找我合作?”
九悠哼了一聲。
“殿下!”驚羽看見這一幕愣住了,這又是怎么一回事?
“救你們啊,”也不知道白卿澤是不是太過于自負了,諾大的宮殿竟然沒有一個活人守著。
“我特么看見誰了?九悠?!”
俞小俞激動得一蹦起來,瞬間撞得個頭昏眼花。
落九銘冷冷的道:“蠢!”
“殿下!??!”
驚羽抓著籠子,雖然不清楚兩人為什么會在一起,但看到九悠的時候還是很明顯的放松了許多。
“你特么怎么和這個家伙呆一塊了?”俞小俞瞬間警惕道:“九悠,這玩意可不興來?。。。 ?p> 她記得那天晚上這個人也在,而且這人也不是啥好鳥。
九悠無奈扶額,“一條繩上的螞蚱,你就別挑三揀四的了。”
鐵籠子打開簡單,鎖眼一別便是了,可驚羽的鳥籠子就不太好處理了,九悠正思索著如何把‘驚羽’換進去時,落九銘已經(jīng)把俞小俞暴力的弄出來了。
九悠看著被她弄壞的鐵籠子,嘴角不由得抽了抽,“你存心來壞事?”
要用這樣的粗暴蠻橫的方式,她還用得上等待時機?
這樣一來不就明擺著告訴白卿澤,哎呦呦,我們把人弄走了,大家直接撕破臉皮開打?
一旦開戰(zhàn)就意味著死亡。
九悠想的是如何把傷亡降到最小,可落九銘倒好,一上來就開整,生怕別人不知道似的。
她沉寂了半晌,折扇一敲手心,道:“翻個面就好了?!?p> 果斷的一抬手,用力抬了抬,籠子紋絲不動。
俞小俞和九悠一臉看傻子的模樣,要是能弄得動,俞小俞不早溜了,還等她們?
吶咩吶咩
上下文被封,根本接不上來 別說你們看得難受了。 我寫得也艱難…… 嗚嗚嗚 怎么就高開低走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