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卿澤武藝高強(qiáng)能當(dāng)狀元,醫(yī)術(shù)可聞名天下,堪稱鬼手,占卜之術(shù)能當(dāng)國師,還能自己研究出一批大軍,如此實力,便是統(tǒng)領(lǐng)四國也不足為奇。
但她就是不喜權(quán)力。
她要的是玄清柔,所以要聚集四國之寶,復(fù)活玄清柔,一個人若是活得太久了是會有執(zhí)念的。
復(fù)活一個死去多年的人怎么可能?這只是一個傳說,惘她一生聰慧,最后竟然敗在了執(zhí)念之上。
按照傳說,復(fù)活一個人需要萬人血祭,需要四國之寶,需要寄生體。
可數(shù)萬人憑空消失勢必會引起注意的,所以她閉關(guān)學(xué)習(xí)機(jī)關(guān)術(shù),做出了微妙微俏的木偶人代替消失的人,但是人數(shù)太多,她不可能一個一個的做,所以她粗暴果斷的剝皮!
于是御景看出了破綻。
這也是為何畫城一夜之間萬人消失的原因。
九悠心中了然,為愛瘋狂。
如此,這一路上的所作所為便都有了合理的解釋,但她還有一點(diǎn)不清楚,那就是在畫城為她們還原白卿澤往事的人。
她又是什么目的?
“那接下來怎么辦?”御景鄒起眉頭,他行事多有不便,國師又有意支開九悠。
九悠勾起唇角,道:“她明修棧道,那我們便暗度陳倉,她聲東擊西,我們便來個順勢而為?!?p> 御景了然。
道:“那你可要小心些?!?p> 九悠盯著他的薄唇,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御景不解道:“做什么?讓開!”
房間里的陽光斑駁,有些光線并不明亮,但屏風(fēng)側(cè)面變成一條柱子照在御景的臉上。
九悠喉嚨滾動,覺得自己有些齷齪了,連忙翻身躺在床上深呼吸。
不能亂想!
攬過御景的肩膀嘆了口氣道:“睡覺!”
九悠艱難的忍耐著,忍了一會兒,沒忍住,舔舐著干燥的唇角。
聲音壓抑,試探道:“景兒~”
“試一試?”
御景怒道:“滾出去!”
然后九悠就被轟出去了,門被用力的關(guān)上,差點(diǎn)就夾著她的鼻子了,碰了一鼻子灰的九悠,無奈的搓了搓鼻子,果然,話不能亂說。
眼下御景不搭理她,還不讓她上床睡覺,天又冷,總不能死皮賴臉的蹲在門口吧?那傳出去多丟人。
既然如此,她便去白卿澤那里晃一圈吧,國師總不能開口攆她吧?
當(dāng)即便走向白卿澤的房間,拐了兩個彎,白卿澤正躺在床上翻閱著一本書,見到九悠來了,無奈扶額道:“做什么?”
九悠把鞋子一蹬,自顧自往床上里邊兒躺去,然后動了動,有點(diǎn)擠。
于是乎她翻了個身,一手抵著白卿澤,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抻個懶腰!”
然后,猛地一用力,直接就把白卿澤連人帶被擠滾下去。
國師一滯,不可置信的看著九悠,她居然敢鳩占鵲巢,還把他擠下去?
做完這些后竟然還能躺得心安理得?
太過分了!
白卿澤起身拍了拍屁股,果斷的把床一掀!
“靠?。?!力拔山兮!”
九悠慌忙跳起來,一蹦三尺高,如同吊墜一樣掛在懸梁上。
“嘭!”的一聲,床翻了個面,砸在地上。
危險過去了才她“撲通”的跳下來。
白卿澤又掀了一次,九悠被她突如其來的騷操作給驚到了,她是萬萬沒想到國師會如此的粗魯!
連忙閃開,錯愕道:“國師?你太過分了吧?我不就是伸了個懶腰嗎?”
眨巴眨巴眼睛,顯得她很無辜。
白卿澤怒氣未消,厲聲道:“這么寬的大床都能把我擠下去,其心可誅!”
九悠無辜攤手。
白卿澤被她氣得無可奈何,畢竟自己也還要睡,陰沉著臉又把床翻下來。
九悠夸贊道:“國師力氣真大,這實木的床得有兩百多斤呢?!?p> 國師深呼吸了好幾口氣才勉強(qiáng)壓制住想要掐死九悠的沖動,這家伙,總能三言兩語就挑起她的情緒。
“你為什么要踢我下去?”
九悠無辜道:“抱歉,我不是故意的?!?p> “可你把我踢下去了,”白卿澤盯著她。
吶咩吶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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