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誰的母親?
怎么坐在這兒?
天快黑了,
怎么不回家去?
在垃圾桶旁坐了一下午,
她迷路了?
怎么沒人叫她回家?
身上臟兮兮的,
不停地吮吸著自己的,
又臟又黑的手指,
她的兒女呢?
為什么走過她身旁的每個人
都躲過她?
像是在躲過一場瘟疫,
她是個瘋子嗎?
可我明明透過她含淚的眼睛,
看到她滴血的心。
——2010年2月1日晚于遵義綏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