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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千金回歸后天下第一了

第四十七章 把胎盤養(yǎng)大了

真千金回歸后天下第一了 劉喪喪 2112 2021-06-17 11:28:31

  對面馬車邊上站著的車夫此刻也在盯著鄭月夕看,兩男爭一女啊,到底是什么樣的女孩才能讓十多年的好兄弟爭鋒相對?

  面前這個女孩明眸皓齒,一對好看的柳葉眉下是一雙微微上挑的桃花眼,眼中帶著笑意,也帶著打量。

  怪不得京城兩大美男子都會為之爭鋒相對,這姑娘看上去十二三的年紀(jì),卻已經(jīng)出落成了這般,要是再長大一些可怎么得了,當(dāng)真是沉魚之貌,閉月之姿。

  眼神下意識的開始向下,那車夫一下就看到了盤在這姑娘脖子上的一條青蛇,此刻正對自己吐著信子,渾身都透露著不悅。

  車夫嚇了一跳,一下子驚呼出聲,這一叫倒是把自己叫的回了魂兒,他趕忙跪在地上,向宸王殿下問安。

  鄭月夕并未在意,她打量著車廂上面的牌子,木質(zhì)的,聽青鶯說過,只有皇室中人才能掛玉牌,其他人不管多尊貴都只能掛木牌,看這上好的黃花梨,應(yīng)該是哪位大人或其家眷了。

  “黃?”鄭月夕看著木牌上的黃字喃喃出聲,恍恍惚惚想起朝中姓黃還能用得起這樣名貴木料的,應(yīng)該也就只有丞相府了。

  “看來是黃麗麗受不了了,也不知道是來興師問罪的還是來求饒的?!毕铲o也已經(jīng)來到了鄭月夕的身邊,聽她這么說便著了急:“反正不是好事,小姐咱們快進(jìn)去吧。”

  一主一仆急匆匆的進(jìn)了府門,鄭燁煜狗腿子一樣率先追了上去,帝煥宸瞟了一眼丞相府的馬車,也沒叫車夫起來,冷著一張臉走了進(jìn)去。

  “鄭月夕!”剛到前廳門口,鄭月夕便聽到了一個尖銳的女聲正喊著自己的名字,她抬眼望去,正好與黃麗麗四目相對,在她身邊還坐著一個穿著華貴的婦人,應(yīng)該是丞相府的大夫人。

  那位婦人看起來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下巴高高揚起,恨不得用鼻孔去打量門口的鄭月夕,鄭月夕嗤笑一聲,緩緩地走了進(jìn)來。

  “鄭月夕,你到底要害我到何種地步,我只不過是說了你幾句,你至于這樣對我嗎?嗚嗚嗚,母親,你快把解藥給我要出來,我要難受死了?!?p>  室內(nèi)的味道不怎么好聞,鄭月夕皺著鼻子先是給自己的母親請安,然后才開始打量起黃麗麗來。

  初次見面時的囂張已經(jīng)不見,有的只是一臉潰爛的傷口和惡心的膿包,有一股腐爛的味道混著濃水的味道飄過來,雖然用了很重的香氣掩蓋,卻還是無濟(jì)于事。

  這個樣子屬實是有些惡心,鄭月夕有些不適的用帕子遮了遮鼻子,面上的嫌棄毫不掩飾?!包S麗麗,你說這話是何意?”

  “何意?什么何意?你給我下毒還好意思問我?趕緊將解藥交出來,不然我要你好看?!薄芭??不知你丞相府,是想怎么要我將軍府的好看呀?”

  靳霜霜發(fā)威了,她年輕時可也是能夠提著刀槍上戰(zhàn)場的人物,怎么可能被她一個小小的丫頭片子威脅,渾身的威壓一釋放出來,嚇得黃麗麗立馬閉了嘴。

  就連她身邊的大夫人也害了怕,“哎呦,小孩子說著玩的,將軍夫人可不能當(dāng)真呀,我家這丫頭可是受過良好教育的,平時見到長輩不管官職大小都會見禮,那可是懂事的很,今日只不過是氣急了口不擇言罷了。”

  原本是想把這件事岔過去的,可大夫人沒憋住,怎么也覺得吃虧,于是硬生生的拐著彎兒開始數(shù)落鄭月夕不懂事沒教養(yǎng)。

  誰知靳霜霜根本不吃這套,她最不屑什么拐外抹角,直截了當(dāng)?shù)膯柕溃骸柏┫喾蛉诉@是怪我夕兒沒給你行禮,說我女兒沒教養(yǎng)了?”

  丞相夫人臉色一僵,沒想到靳霜霜會這么直接,不過也沒多想,很快就恢復(fù)了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將軍夫人怎么這樣想,本夫人不過是說自己女兒罷了。”

  “呵,丞相夫人說的自然是自家那懂事的女兒,母親不必放在心上,畢竟女兒在外生活了十二年,沒受過什么良好的教養(yǎng),也沒膽量對一個陌生人指著鼻子罵,甚至還動手?!?p>  聽了這話,丞相夫人的臉一下子沉了下來,靳霜霜反而被自家女兒的話逗得咯咯直笑,仿佛是聽到了這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

  “聽說丞相夫人帶著黃大才女是來求解藥的?”鄭月夕一邊說著,一邊找了個位子坐下,這才注意到鄭淑湘和鄭燁浩也在。

  “可不是么,若不是你給人家下毒,人家何必親自登門還爭鋒相對?!编崯詈坡曇舨淮蟛恍〉恼f了這么一句。

  這可算是赤裸裸的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fēng),鄭月夕瞥了一眼這個沒眼力見兒的三哥,輕輕的笑了一聲道:“倒是我愚鈍了,也是,人家哪里是來求解藥的,明明就是來強(qiáng)要的嘛。”

  鄭月夕最開始其實根本沒想對這黃麗麗怎么樣,畢竟帝煥宸都找人已經(jīng)修理過她了,不過看這兩人囂張的樣子,鄭月夕突然有了別的主意。

  這種癢癥本就是幾天就能好的,但是黃麗麗被撓花了臉,這才讓毒素滲透從而引發(fā)了潰爛,看黃麗麗這樣子,癢應(yīng)該是不癢了,只是想要治這潰爛,必須要有自己的解藥才行。

  而那種解藥,就算是自己說出來,也得看她們敢不敢接。鄭月夕眼里閃過一絲為難和自責(zé),許是被鄭燁浩的話說的動搖了。

  一旁安靜不做聲的鄭淑湘眼睛一亮,鄭月夕這明顯就是慫了,想要把解藥交出來,不過就算交出來這梁子也算結(jié)下了,倒不如讓自己多一個助力。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說到底那黃麗麗也只是討厭自己身邊的丫鬟黃鸝而已,大不了以后不帶她跟黃麗麗見面就是了。

  于是她站起身,恭恭敬敬的對著鄭月夕行了個禮,語氣里帶著懇求的道:“妹妹,黃小姐這樣已經(jīng)夠可憐了,就當(dāng)姐姐求你,把解藥拿出來吧。”

  可惜黃麗麗不領(lǐng)情,鄭淑湘話音剛落她便反駁道:“誰稀罕你的求情,我真正的丞相府二小姐還需要你一個將軍府假千金出面求情嗎?”

  鄭淑湘額角一跳,丞相夫人也是一臉的恨鐵不成鋼,鄭月夕差點沒笑出聲來:“也不知是不是丞相夫人生孩子時把胎盤養(yǎng)大了,竟是這般沒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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