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諜影歲月

第十六章再次鎖定

諜影歲月 王弗 6248 2021-09-04 12:00:00

  男子走走停停非常謹慎,沒過多久攔下一輛黃包車,上車后黃包車一路駛出YZ區(qū)。

  車子經(jīng)過二十分鐘的穿梭來到JB區(qū)觀音橋,男子下車后掃視一圈,并沒有發(fā)現(xiàn)可疑之人。

  在街道上慢慢行走,看到一側(cè)的裁縫店,低著頭走進去。像是很熟悉這里的環(huán)境,老板也打了招呼,沒在管他。

  站在店鋪的窗口向街道上來往的行人觀看,這時街角出現(xiàn)一個身型高大卻偏瘦的男子,戴著用竹子編制的草帽,一身洗的發(fā)白的長衫,手里拿著把油紙傘。

  一路向北行去,經(jīng)過裁縫鋪的時候只是用眼角掃了一眼沒做停留繼續(xù)行進。屋里的男子稍稍有些懷疑的心也打消了,沒有在耽誤時間,來到試衣間,把掛在墻角的衣服直接換在身上。

  此刻男子穿著五成新的黑色西裝上衣,稍顯肥大的黑色褲子,看上去并不是一套衣服,戴上有些破舊的圓帽,還準備了一副眼鏡。

  看上去想一個落魄的富家子弟,出門時男子也不忘掃視經(jīng)過得人群,向東行去。

  街角胡同口隱藏在那監(jiān)視的男子,直接從胡同向東跑步前進,一百米的路程十幾秒就到,他出來時男子還沒出現(xiàn),不急不慢的整理一下衣服。

  等看到男子出現(xiàn)后,這才悄悄的跟了上去,途中男子幾次無意的試探,被他險之又險的避過去。

  終于來到一處居民區(qū),看環(huán)境還不錯,有些舊式的二層樓,也有新蓋的房子,街道上鋪設著青石板,來往的行人比較密集。

  “劉先生回來了?”不時有人跟男子打招呼,他也點頭微笑還禮,偶爾跟人聊幾句,不難猜測他在這里生活了一段時間。

  等男子在一間獨立的二層小樓前駐足時,監(jiān)視的人也不在行動,隱藏好自己靜靜地看著。

  沒有意外,開門關(guān)門一氣呵成。監(jiān)視的人摘下草帽,拍了拍衣服,著急趕路弄得很臟,那過頸的長發(fā)在他低頭剎那,漏出里面的雪白。

  沒錯,監(jiān)視之人正是褚文昊。他在尋古坊正對面有間監(jiān)視地點,卻沒有告訴隊友,不是不相信他們,這里面有很多原因。

  小男孩在進入尋古坊的時候,他就知道有問題,對面的電話線斷了,如果在沒有電臺的情況下,他想要送消息或者接收消息都要出門。

  然而這幾天從他的表現(xiàn)來看,沒有一點要出遠門的意思,這可以分析為他只是被動等待消息的人。

  既然被動等待消息,那這個給他送信的人是通過什么方式來傳遞呢?電臺沒接收到信號可以排除,電話線被剪斷,來往的客人都被記錄下來,顯然這些傳遞方式都不行。

  送信之人在發(fā)現(xiàn)周圍這些不正常的情況之下,可能會冒險在試探,或者直接送信進店里。

  引起懷疑也很好理解,電話線被剪斷,這一點就會引起日本間諜的懷疑,要是送信之人打電話不通,他會不會來查看呢?

  在整個查看過程中會不會發(fā)現(xiàn)沈方舟他們在監(jiān)視呢,不要忘記,他們需要核實來往的顧客身份,如果有足夠的耐心觀察,就很容易發(fā)現(xiàn)經(jīng)常有幾個熟悉的面孔出現(xiàn),而第二天又換了另外的面孔,卻沒換身形。

  就算沒看的那么仔細也足夠引起送信人的警覺,這時候冒險送信試探或者提醒店鋪的人就很有必要。

  褚文昊猜測小男孩送的東西不可能是文字,口信的可能也很低,或許是某個物件提醒男子干什么。這很容易理解,監(jiān)視的人也不是善男信女,很可能把小孩抓起來審訊。

  那么小男孩出來后,如果正有人監(jiān)視,這個時候一定不會放過小孩。送信之人會一路跟隨小男孩直到確定沒有監(jiān)視者為止,很可惜沈方舟的出現(xiàn)已經(jīng)證明了。

  褚文昊完全是依靠上一世的經(jīng)驗來分析的,沒有著急跟上男孩,他知道沈方舟他們會出現(xiàn)。他的任務就是篩查跟著小男孩的人,這個人在人群中應該不難發(fā)現(xiàn),其結(jié)果也沒讓他失望。

  高興還是有的,最起碼又確定一條線索,是不是日本間諜都不重要。

  “這位大叔,剛才跟您交談的先生跟您很熟嗎?我有位朋友托我打聽一下他的個人情況,想給說門親事?!瘪椅年桓艘粫莻€剛才跟男子聊天的中年大叔,到了稍遠處才攔下他。

  “哦?!敝心昴凶舆€是小心打量了褚文昊一遍,倒沒看出他是壞人來,因為褚文昊這次說的是地道的重慶話,還是很容易拉進彼此的關(guān)系,解除戒心。

  “小伙子,跟你朋友說,放心把姑娘嫁給劉先生,這位劉先生很有本事,還是位文化人,賺錢可不少,我就住在他隔壁很熟悉他的為人,沒問題的。”大叔給這位劉先生鼓吹。

  “那大叔,這位劉先生在哪工作,家里現(xiàn)在有幾口人?”

  “在哪工作...好像是在前門街一家報館做主編,具體什么報館我忘了。家里就他自己,老家是北平的逃難來到重慶,說是父母姐弟都被日本人殺了,就剩下他一個人,哎!這些天殺的小鬼子,什么時候才被消滅?!贝笫搴藓薏灰选?p>  “大叔放心,再堅持幾年,小鬼子不是我們中國人的對手,早晚會滾回老家的?!?p>  “恩,說的好?!?p>  “大叔我剛才問您的事,可不要告訴劉先生,免得他以為在調(diào)查他,到時候喜事告吹就不好了?!瘪椅年欢诖笫?,不要一高興回頭就跟他說去。

  “放心吧,小伙子,等成親那天我再說,討碗喜酒喝?!眱扇朔謩e,褚文昊考慮接下來怎么辦。

  現(xiàn)在可以確認這位劉江的身份,日本人的可能極大。尋古坊那邊他暫時先不回去,主要精力放在劉江身上。

  他打算先去前門街找到他工作的地方,不過要在換身裝備,免得碰到劉江被認出來。

  前門街。

  距離劉江住的地方不是很遠,走路十五分鐘,街道不算很寬敞,經(jīng)營生意的可不少,來往的人也很密集。

  褚文昊攔住過往的行人詢問:“請問附近有沒有一家報館?”此刻他穿著可是學生裝,戴著鴨舌帽,頭發(fā)是長點卻不影響他學生的身份。

  “哦,你說的是前面的新民報館吧,你往前走大約五百米就到了。”

  “多謝。”

  新民報館。

  褚文昊來到報館門口,是一座占地面積不算大的三層洋樓,進出的人不算很多。

  門口蹲著幾輛黃包車,對面還有小商店,報攤,這里算是前門街最繁華的地段。

  褚文昊來到報攤前掃了一眼,《重慶日報》《重慶商報》等等,有十多種報紙,就是沒見新民報紙。

  “老板,這新民報館出的什么報紙,我怎么沒聽過?”褚文昊詢問報攤老板。

  “哈哈、”

  “這倒是不怪你,這新民報館發(fā)行量很小,開創(chuàng)不到兩年,每周三期報紙,只在重慶城內(nèi)發(fā)行,周邊縣市沒有,你是剛進城不知道也不奇怪?!眻髷偫习逭f著話,從一堆報紙里找出一份。

  “吶,《重慶每周報》就是他們家出的,一毛錢一份要的多還便宜?!眻髷偫习暹€挺實在。

  褚文昊拿起報紙仔細觀看,沒什么特別的,都是重慶城內(nèi)發(fā)生的大事小事,記錄的比較詳盡,甚至菜價的變動都專門拿出一頁來說明。

  報紙總共十二頁質(zhì)量還算可以,也能看到一些花邊新聞,褚文昊上一世還真沒注意到這類小報社,畢竟重慶大大小小的報社雜志加起來幾十家。

  “老板,這是誰編的,這樣的新聞有看的嗎?沒點心意?!鄙蚍街壅f著話遞給老板一塊錢,順腿坐在報攤旁邊,一邊看報打聽消息,一邊監(jiān)視對面的報館。

  “嗨,聽說從北平來的劉編輯,還是個大學生,就這點水平也難怪賣不出去。我跟你說小伙子,其它報紙賣十份,他們家也賣不了一份,我這也就是在人家門口,不然才懶得賣呢,不夠賠錢的。”老板小聲抱怨著。

  老板無意中的話點醒了褚文昊,報紙發(fā)行量這么小,不賺錢,然而看門面也算不小,加上人員工資,每天的支出也不會少。這樣報社老板都不做出改變,是不想賺錢,還是不差錢?又或者利用報紙做點什么事情呢?

  劉江的出現(xiàn)很容易聯(lián)想到這家報社不簡單,開口詢問:“知道報社老板是誰嗎?這樣干下去不怕賠錢嗎?”

  “嗨,小伙子,這你就不知道了。這報社的老板很有來頭,聽說是政府部門的大官,具體是誰不知道,開家報館就是為了取樂,那用得著這個賺錢?!?p>  政府部門的人是幕后老板?

  這到也不奇怪了,日本人控制政府人員為其掩飾倒也正常,這也說明很多問題,只不過小魚小蝦的他現(xiàn)在懶得查,等抓了人一切就都出來了。

  “老板聽你的意思,這兩年你買他們家報紙?zhí)澚瞬簧馘X呢?”

  “那可不,少說虧了三個大洋,賣不出去的扔在家里當柴火做飯用。”

  褚文昊想了想,覺得這報紙還是有問題的,需要仔細查查。

  “既然如此,老板從開業(yè)到現(xiàn)在每期的報紙你都給我一份,這是十塊錢您收好?!苯o多了也不行,十塊錢夠彌補他的損失了。

  “這可不行,哪能讓你吃虧呢,你要那些舊報紙做什么?”老板也好奇啊,那有這樣的人。

  “我是新聞專業(yè)的大學生,馬上畢業(yè)了,想來這家報館當編輯,所以要把以前的報紙仔細研究,等我進來后非給他好好改改不行。知己知彼百戰(zhàn)百勝,老板要幫我一把。”褚文昊瞎謅了一個理由,畢竟穿著學生裝還是很容易蒙混過關(guān)的。

  “好好好,沒說的,我一定幫你,你在這等著我,我這就回家給你找報紙?!闭f著老板激動的向遠處跑去,可以理解。

  褚文昊就在那靜靜地盯著,十分鐘后報攤老板沒回來,倒是劉江提著包急匆匆走進報社。

  這么急?

  看來他要干點什么啊,今天的報紙一定要看,也許有點不一樣的東西在里面。

  今天是周六正是報紙發(fā)行的日子,他很期待有所發(fā)現(xiàn)。

  沒一會老板推著一輛推車回來了,推車上面一大堆報紙,高興的道:“這位先生,都在這了,一期都沒少,您看看?!?p>  褚文昊嘴角一抽,可沒想到這么多,也是每周三期,這兩年就是二百多期,可不就是一大堆嘛。

  “老板給我找輛黃包車,送到渝北九龍湖公園前商店里。”褚文昊無奈遞給他十元讓他安排,這么多報紙可要花點時間。

  “好好好,沒問題,你瞧好吧?!钡赛S包車拉著報紙走后,褚文昊也告辭了,在不遠處找了家茶室邊喝茶邊等報紙。

  十二點。

  新民報館發(fā)行報紙的時間,褚文昊出門買了一份,坐在茶室里仔細審查,一頁頁的每一段文字跟符號他都不放過。

  拿著上一期的報紙做對比,看看有什么不一樣的地方。奇怪的事情發(fā)生了,沒有一處多余的地方,每個版面都沒變動,跟上一期一樣一樣的。

  這...

  褚文昊不死心的又查了一遍,可還是沒有任何發(fā)現(xiàn),難道自己猜錯了?劉江不是通過報紙傳遞信息?

  這讓他一時沒了頭緒,一個腦袋兩個大,夾著報紙走出茶室,肚子里傳出響聲,摸了摸肚皮,早飯沒吃現(xiàn)在餓了,抬頭看到一家餛飩店就走了進去,要了一碗餛飩,兩籠包子坐在那吃了起來。

  小店不大還挺忙,來往的客人不少,其中不少熟客。

  這時就看到一個戴著眼鏡的男子走進店里,喊道:“老王給我一碗餛飩,一籠包子。”

  “好來,馬上到。”

  等他的餛飩端上來還沒開始吃,就開口了:“我說老王,你最近做生意越來越不老實了,餛飩個越來越小,這包子也是,你這樣我可不在來吃了。”男子一臉的不愿意,在哪說老板。

  “張大哥息怒息怒,我也是沒辦法啊,這物價長得這么厲害,一斤芹菜都五毛多,黃瓜七毛,白菜都四毛了。肉就更貴了,我這小店做了十幾年,沒長過價,只能把量減小一點,就這我還在賠錢呢。”小店老板抱怨道。

  “不對吧老王,我剛看報紙明明芹菜四毛七分八,黃瓜六毛五分四,白菜三毛六分五,可比你說的便宜多了,你可別蒙我?!?p>  卡!

  正在吃飯的褚文昊像是被電擊一樣,愣住了。兩人的對話他聽在耳中,突然覺得哪里有問題,一時沒抓住。

  白菜三毛六分五...

  對!褚文昊反應過來,急忙打開報紙,翻到菜價那頁,上面標注著十幾種青菜的價格。

  下面是海鮮跟肉類蛋類的價格,急忙跟上一期的菜價做對比,這么一對比就發(fā)現(xiàn)問題了。

  上一期排列的順序是:青菜——海鮮——肉類——蛋類。

  這一期的排序發(fā)生了變化,蛋類、肉類,這兩樣放在一起了。而另起一行青菜、海鮮的價格放一起。

  這跟上一期完全不一樣,這么細微的差距很難發(fā)現(xiàn),就算發(fā)現(xiàn)又能說明什么?

  褚文昊反復驗證都沒有找到答案,原因也在此,而且這里面還有些不一樣的地方。

  你像蛋類跟肉類他的種類相對很少,無非雞蛋、鴨蛋、鵝蛋這些老百姓常吃的種類。像豬肉、牛肉、羊肉這些肉類,他在標價的時候根本就是整數(shù),你賣一塊五就是一塊五一斤,不會跟青菜一樣后面綴分數(shù)。

  現(xiàn)在哪,雞蛋一塊兩毛五,豬肉一塊七毛六,這是什么毛病怎么算?多了少了不像菜能舔舔減減,就算你能也沒這么賣的,這有證據(jù)的,上一期根本就沒有這樣報價,直接就是雞蛋一塊五一斤,豬肉一塊七一斤。

  看的很清楚了,毛病就出在這里,你去查還真是很難注意?,F(xiàn)在全都通了,這明顯是日本人在用密碼傳遞情報,這些混蛋還真是小心。

  而為什么另起一行寫蔬菜跟海鮮的價格,他一時沒想明白。不過上面的雞蛋跟肉這一行是用的句號,也就是結(jié)束了。

  另起一行的青菜跟海鮮密密麻麻占了大半個篇幅,這是要傳遞多少信息呢?

  有沒有可能另起一行是在告訴另一個人呢?褚文昊皺眉深思。這第一行蛋類跟肉類是傳遞給尋古坊的男子,這第二行內(nèi)容如此多,是要把發(fā)生的前因后果告訴另一個人知道,也許是劉江的上級。

  這個猜測一但形成就揮之不去,只是這第二個人就很難找了,偌大的重慶城買報紙的人多了,即便每周報的發(fā)行量不大,也有幾千份,誰知道那個人是他的上級?

  就算查也很麻煩,日本間諜不是傻子,完全可以住在YZ區(qū),卻去NA區(qū)買報紙,或者每次找個不一樣的人買報紙。又或許藏在政府單位里,每天都送報紙看,你知道是誰嗎?

  想到這里有些腦袋疼,是不是傳遞消息一會確認一下就知道了。沒心情吃飯,起身去打電話,路過老板跟男子時拿出十塊錢,“這位先生的飯錢算我的不用找了。”說完對著男子輕輕點頭就離開了。

  “小混蛋,你什么意思!啊,你以為我是在找事嗎?我這是過日子,你懂嗎?你這算什么!打我臉嗎!啊...你給我回來?!?p>  沒理會身后的叫囂,他也算為抗日出了一份力,請人家吃頓飯不過分。

  離開門前街,找了一家有電話的商店,把電話打到顧叔同哪里去了。

  接通后:“叔同,盯著看對面男子有沒有出來買報紙,或者送報紙,記住是《重慶每周報》如果男子出來買報紙,那么你就叮囑每一個人,從現(xiàn)在開始撤離原先的監(jiān)視地點另找地方,要快!

  同時進入緊急狀態(tài),隨時注意里面的情況,如果男子出門,讓精忠、報國、方舟還有你,你們四人跟上。

  一但發(fā)現(xiàn)要跑的痕跡,馬上實施抓捕!如果沒有要跑的痕跡,看清楚他去的地方后,等他回來的路上進行抓捕。

  抓捕后直接帶到九龍湖,不要去看守所,哪里太亂。還有一定要小心,這人是個高手,不到萬不得已不要取其性命。同樣要防止他咬舌自盡,跟氰化鉀中毒自殺。

  總之這個人今天要抓,晚上十點之前如果還沒出來,就沖進店鋪直接抓捕,行動盡量保密,越少人看見越好。明白嘛!”

  “是!明白!”

  扣掉電話褚文昊細細捋一遍,如果尋古坊的男子真去買報紙,那監(jiān)視的人也就暴露了。

  既然知道有人監(jiān)視一定要跑,所以不能在等了,沒有立刻動手還是抱著一點幻想,如果劉江只以為是沈方舟一人監(jiān)視,說不定會冒險除掉他,然后趕往下一個隱藏點。

  他現(xiàn)在有劉江這條線,不擔心尋古坊那邊出事,即便出事問題也不大,等顧叔同那邊有消息,就知道報紙上的內(nèi)容到底是不是兩個人。

  十二點半。

  尋古坊。

  男子吃完中午飯喝了一壺茶,這才出門掃了一眼周圍的行人,沒發(fā)現(xiàn)任何異常,向著對面一家報攤走去。

  “來份《重慶每日報》”拿到報紙扔下錢就回到店里。

  男子剛離開,譚俊杰來到報攤邊,“老板,拿一份剛才那位先生一樣的報紙。”報攤老板好奇的掃了他一眼也沒說話,遞給他一份重慶每日報。

  看到醒目的報紙名字,知道事都被褚文昊說中了,急匆匆來到顧叔同的房間,房間里還有沈方舟、石精忠。

  “沒錯,買的是重慶每日報。”譚俊杰拿著報紙搖了搖。

  呼——

  這個消息不知道是好是壞,反正代表著他們要短兵相接了。

  “通知報國,讓他在后門做好準備。你們兩個一南一北隱藏,先以監(jiān)視為主,方舟在前面,給他一個錯覺。我們在后面,一但發(fā)現(xiàn)要跑,直接抓人,要小心他可能有槍,盡量留活口。”

  “是!”

  褚文昊不在那就是副隊長安排,眾人各自領(lǐng)了任務離開。

  尋古坊里男子把店門關(guān)閉,拿著報紙來到二樓,從一摞書里面抽出一本薄薄的密碼本。

  報紙翻到第十頁,十字架就是提示,這也說明劉江每次發(fā)出信號都是不一樣的,以前一個電話就能搞定,現(xiàn)在要親自上門。

  根據(jù)第一欄蛋類跟肉類的數(shù)字開始破譯,這個工作需要一點時間,還需要耐心,一個字錯了,可能傳達的信息就不一樣。

  隨著時間一點點過去,數(shù)字所代表的意思已經(jīng)寫在紙上,而且全是日文。他只翻譯了第一行,剩余的第二行即便他想翻譯密碼本也不一樣。

  等他看到內(nèi)容后整個人呆住了。

  “你已經(jīng)暴露盡快脫身,如無法脫身天皇在召喚你,令:今晚除掉唐美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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