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9 轉(zhuǎn)機
雖然沒有了戰(zhàn)斧,但是那甲士首領(lǐng)還是靠著自身的防御力抵御住了水元秋的攻擊。
看著重新宛若是罐頭一般的甲士,水元秋不由的暗暗嘆息了一聲。她突然一聲爆喝,手中的長棍一擺,長棍突然變化。那長棍粗獷的一頭變化的宛若是磨盤一般粗細,而細的一端還在水元秋的手中。
登時,長棍變化的模樣已經(jīng)不再是長棍,就好似是一大巨大的錘子一般。
長棍重重擊落,擊打在了甲士首領(lǐng)的盔甲之上。而水元秋本人則好似是根本沒有疲憊感覺一般,手中的長棍不停的落下。
在如此狂亂的攻擊之下,那甲士首領(lǐng)哪里能抵擋的住。就連那新穿上的鎧甲也緩慢的龜裂開來。
一棍一棍的擊打下去,每一次擊打都會傳來一聲響動。那響動之聲每次都略有不同。開始的時候還算清脆,到了后來居然隱隱有擊中敗絮的感覺。
時間漸漸過去,所有的人都開始關(guān)注那場上的變化,就好似全部忘卻了原本的戰(zhàn)斗!
“讓你說我,讓你看不起我!”水元秋此時將手中的長棍一下一下的擊打?qū)Ψ?,口中兀自喃喃自語。說來也怪,莫看那對手好似是人高馬大,再加上其身上的盔甲居然也不敵水元秋的重擊。
雖然如此,那對面的甲士首領(lǐng)的防御還是沒有破開。其防御驚人,縱然身上的鎧甲此時已經(jīng)破爛,但是還頑強的貼在身上。
“這是什么打法?怎么感覺首領(lǐng)好像是活靶子!”在那鎧甲一方,有人小聲的說道。
“怎么?你不想活了!”其身旁有人輕輕的說道。
“不好!你看!”之前那人突然說道。說完,那人的手指便指向了場地之上,卻是那甲士首領(lǐng)的身軀已然被擊打進入到了土中,宛若就是鑲嵌在其中一般。原來,水元秋的力道擊打在那甲士首領(lǐng)的身上,卻接著傳遞到了腳下的土地之中,然后才會有眼前的場景。
水元秋看著那對面的甲士首領(lǐng),不由的暗暗好笑。說實話,此時的水元秋對那甲士首領(lǐng)的防御力還是頗為贊嘆的。她稍微停歇,然后問道:“怎么樣?你可算是屈服?”
那甲士首領(lǐng)卻是不言,整個人都陷入到了土中。
水元秋登時感覺好笑,又說道:“若是你此時無法言喻,便眨眼也可!”
那甲士首領(lǐng)自知不是水元秋的對手,此時身軀又陷落到了土地之中,只得微微眨眼,算是敗落了下來。
眾人見那甲士如此,登時嘩然。那些溟水宗的人自然是歡呼雀躍,而那些鎧甲之人則垂頭喪氣起來。
按照之前的約定,只要比試結(jié)束,便可以算出來雙方的勝負。算起來,鎧甲一方的蟒袍人勝了一陣,而溟水宗的水元秋與元讓長老則是勝了兩陣!如此算來,自然是溟水宗占據(jù)了上風。
溟水宗占據(jù)上風,自然就是勝利!而勝利的一方,便獲得了主動權(quán)。
雖然大家都是修真者,但也都會遵守自己立下的誓言。
那蟒袍人心中大怒,可卻無法發(fā)作。只見其恨恨的哼了一聲,也不見其如何動作,那原本陷入到土中的甲士首領(lǐng)則安然的落在了地面之上。
“哼,沒用的家伙!”但見那蟒袍人口中恨然說道。只見他一口言語說完,那甲士首領(lǐng)的頭便歪向了一旁,再也沒有生機。原來,在頃刻只見,那蟒袍人居然將甲士首領(lǐng)性命取走。
對于蟒袍人來說,或許他最不缺的就是甲士首領(lǐng)。他微微一笑,看著水元秋,口中嘖嘖稱奇,說道:“當日在那遲景山之下,某居然看走了眼!真是想不到,原來姑娘是高人!”
水元秋沒有想到對方會如此決絕,只是淡然一笑,卻不再繼續(xù)接口。她緩緩退步,退到了元讓長老的身后。
“閣下這是何意?”元讓長老此時大戰(zhàn)了兩場,已然打坐休養(yǎng)了許久,說道,“比試已經(jīng)結(jié)束,閣下是不是該按照事先約定好的,來決斷一下了!”
“哼!那是自然!”只見那蟒袍人說道。
那蟒袍人將手一揮,說道:“諸位,你們有些是情愿跟隨我來,有些乃是強迫!現(xiàn)今,你們?nèi)羰窃敢饣厝ケ闶强梢曰厝チ耍 ?p> 那些鎧甲人之中,原本就有一些是溟水宗的人。他們有些是懼怕那蟒袍人的勢力,因此才會投誠過去。此時聽聞了蟒袍人的話語,許多人果真便回到了本陣之中。
元讓長老看著那些人,只是微微點頭,卻是沒有多言語。這個時候,人心最終,還不是處置的時候。
“現(xiàn)今這里的事情已經(jīng)了了,我們也應該回去了!”那蟒袍人口中說道。說完之后,他突然看向了水元秋,問道:“你是何人門下?”
水元秋微微一怔,不知道對方為何會如此詢問,說道:“溟水宗門下弟子!”
蟒袍人眉頭一皺,說道:“這魏國不過是一個元嬰級別的修真國度,怎么會有人通曉輪轉(zhuǎn)之法!”
“什么輪轉(zhuǎn)之法?”水元秋皺眉問道。
那蟒袍人見水元秋不愿意再說,也不再言語。他招呼一聲,居然帶著手下的人去了。那蟒袍人倒也算是磊落,居然真的就要撤退。
不多時,那蟒袍人一方已經(jīng)撤出了大廳。
就在元讓長老等人暗暗松了一口氣的時候,卻突然見那些撤出場地的鎧甲人停住了腳步。
“怎么?難道閣下是反悔了不成?”水元秋見那人如此,忍不住的問道。
“反悔???”那蟒袍人卻是暗暗一笑,說道,“這怎么可能!我問你,剛剛我是不是遵守約定,讓出了宗門???”
“沒錯!”水元秋說道。此時水元秋還尚未弄明白對方的意思,只是覺得對方有些玩笑的意思。
“嘿嘿,小妹不要再糾結(jié)了!”正在此時,那元讓長老說道,“為兄似乎已經(jīng)明白對方的意思了!”
“哦?”水元秋說道。
“閣下此時已經(jīng)將溟水宗交還與我,現(xiàn)在怕不是要來攻打本門吧?”元讓長老輕輕的問道。
水元秋聽到了元讓長老的話語,才算是明白了過來,不由的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