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看,三哥他們到主桌敬酒了,四哥,越彬,我們也趕緊過去吧!”
在顧然招呼的同時,果真有人順著顧然的視線往那邊看了眼。
顧宸銘依舊是副西裝革履的模樣,只不過從原先的黑色換成了酒紅色。
正好與西門小瑤酒紅色的敬酒服相匹配。
雖然四個月的孕肚,不過西門小瑤還是穿了帶跟的鞋子。
沒那么太高,大約五公分的樣子,配上183的顧宸銘倒也現(xiàn)得正好。
敬酒服是收腰的褶褶裙,除了肚子那里有點突出之外,其他的地方都恰到好處。
“宋總,那我們就這么說定了,一年后的今天,我們用數(shù)據(jù)說話?!鄙性奖蛘f著抬頭掃了眼四周,滿意的點了下頭:“一年后還在這里,這張桌子,我來請客,還請今天在場的眾人做證,怎么樣?”
***還能怎么樣?自然是點點頭。
“宋總,這光賭有什么意思,不若下點賭注吧?”沈之謹又開口了,每次開口的時機都很特別。
“是啊,宋總,這賭博就得有點彩頭,不然有什么樂趣呢!”張鵬一句話還沒說完就將面轉(zhuǎn)向了尚越彬:“是吧,尚總?”
見張鵬開了口,吳慶亦是開口附和了句:“是啊,是啊,聽起來就感覺蠻激動的。”
“要說這福光超市一年的盈利也不差,這尚氏嘛,也還勉勉強強,不然就賭這個數(shù)好了。”沈之謹說著伸出了五根手指頭。
“五百萬?”張鵬急吼吼的,就算是將他整個集團的收益和成本加在一塊,那也得要兩年呢。
要是純收入的話,這個時間線怎么著也得翻一翻。
“這個數(shù)字是不是太大了?”因為太過震驚,吳慶差點將嘴里的水給噴了出來。
將水杯放在桌子上后,忙站起來抽張紙擦了下嘴巴,這才重新坐下來跟在張鵬的后面重復(fù)了句:“五百萬?”
這張鵬是做房產(chǎn)建筑的,他一年都沒有五百萬的凈利潤,而自己只不過是個做鋼材的,那就更沒有了。
“不,不是五百萬,而是五千萬。”沈之謹說著竟還扯著嘴角笑了笑:“今天京都市的商業(yè)大佬基本都在這桌,有我們這群人鎮(zhèn)場子,怎么著也得來個世紀豪賭吧?”
眾人一聽也確實是這么個理,可這年頭,即便是再富的企業(yè),這么多的現(xiàn)金也不是說拿就能拿得出來的。
這個,沈之謹當然知道了。
“這樣吧,礙于各位都是合作關(guān)系,我沈某人就在這里放話了,要是輸?shù)哪欠皆谪敭a(chǎn)清算的時候夠不上這個數(shù),那我沈某人私自填上,怎么樣?”
“之謹?!弊媛÷暤亟辛讼伦约簝鹤?,端著茶杯的手都有些抖動了。
奈何沈氏大權(quán)她已系數(shù)交了出去,再者,沈之謹?shù)男宰铀睬宄?,明明都二三十歲的人了,卻還處于叛逆期。
專門喜歡跟人對著干,越不讓做的,他就越喜歡去做。
“既然這樣,那我就跟沈總打這個賭吧!”尚越彬依舊笑的滿臉春風(fēng),全國那么多的‘故人’店鋪,沈之謹說接手就接手了。
他就不相信他能全部吃得下!
“我?”即便是善于揣測人心的沈之謹亦是忍不住的反問了句:“尚總,我似乎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p> 明明就是兩杠子打不到一塊的事,他尚越彬居然也能拿出來說。
沈氏最注重的就是‘我川’服裝,其他的則是建筑、運輸業(yè)、食品業(yè)。
食品業(yè)也是生產(chǎn)餅干類的小零食,主要還是做生產(chǎn),至于零售都是同別人合作的。
“既然沈總那么愛湊熱鬧,那我與宋總對比的結(jié)果無論如何都由沈氏出面,如何?”
“越彬,你——你真的確定嗎?”
此時的***恨不得抽自己兩個耳刮子,好好的非得提個‘人人購’做什么?
沈之謹?shù)哪芰λ侵赖?,福光集團的銷售力他更是了如指掌。
尚越彬這么做無異于以卵擊石。
畢竟是合作多年的伙計了,造成這個局面他也是想不到的。
“確定啊,我有什么不確定的呢?”尚越彬說著向沈之謹所在的方向前傾,言語里滿是不削:“就是不知道沈總愿不愿意同我賭呢?”
沈之謹緊緊地攥著酒杯腳,不過幾息的功夫便松開了,臉上,亦是掛上了絲狐貍笑:“既然尚總愿意,我沈某人當然義不容辭了?!?p> “宋總,我可是將寶都壓在你的身上了?!鄙蛑敊C械式地朝***扯了下嘴角。
在他的眼里,尚氏是必敗無疑的。
且不說‘人人購’才上線不久,就福光大集團的銷售力,那可是個震驚全國的存在。
福光集團整體來說就是一個大型的賣場,一般是頂樓家電,中間分別是鞋子、女人、男人、兒童的衣服,最下面的一層是超市。
超市的東西不貴,原本是為了引流,沒想到到最后,超市竟是盈利最大的地方。
所以說,他尚越彬是輸定了。
“可是……”***猶豫性地看了眼尚越彬,眼神擔(dān)憂極了。
他知道尚氏現(xiàn)在和顧氏合伙開發(fā)半湯項目,那么大的地塊,即便是尚氏和顧氏加在一塊也是非常艱難的。
而且他還聽說尚氏和顧氏都從銀行貸過款了。
那么大的地塊,想要見成效的話怎么著也得花個幾年的時間,甚至十幾二十年都是有的。
“不管怎么說,謝謝你,宋總,這是我和沈總之間的事,到時還希望你不要手下留情才是。”尚越彬說完直接擁著顧然的肩膀向男方主桌而去。
他不想再去看***了,從一開始,他就知道***原本的意思。
說實話,***是他的貴人。
在他才起家的時候,拿著邱春梅從自家小作坊做的豆醬跑遍了各大商超愣是沒人肯收。
他也不泄氣,畢竟是個名不經(jīng)傳的牌子。
終于在往返數(shù)次中碰到了視察的***,他說新人是需要機會的,他愿意給尚越彬一個機會。
于是,春梅醬就這么擺在了福光超市的角落里。
即便位置很偏,這也讓尚越彬的心里充滿了無限的感激。
后來兩人更是心照不宣,每當尚氏新出一個口味,第一個送往的渠道必定是福光超市。
即便是后來沈之謹對尚氏出手,***也不是冷嘲熱諷,反而是帶著勸說的心態(tài)讓尚越彬和沈之謹化干戈為玉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