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兩人把狼的爪子和狼牙拆下來,這都是可以換錢的好東西。接下來的旅程沒有明確的路,兩個人要摸索著走,爬山速度不能太快。一路上最多的是食草動物,性情溫和,不去招惹就不會遭到反擊。兩人按照生物書中的提示,采集遇到的珍貴植物,看到一些珍稀的小動物也會捕殺。
走到傍晚,兩個人找到一顆大樹休息,一頭野豬嚎叫著向兩人沖過來。野豬像那個狼王一樣雄壯、敏捷,皮糙肉厚,格雷特用力劈砍也傷不了野豬的皮肉;勒梅爾的劍、箭也刺不進野豬的耳朵和眼睛。兩人沒辦法就盯著后路刺,野豬夾緊尾巴護住后路,全身沒有了破綻。
勒梅爾停下來喊道:
“格雷特,打不動,我休息了。”
格雷特也不愿意浪費太多的力氣,站在一個地方小范圍移動。野豬撲過來時側(cè)身讓過,劈砍野豬的后部,野豬砸到巖石上,把巖石砸的粉碎。野豬像是沒事豬一樣翻過身,爬起來繼續(xù)進攻格雷特。
格雷特很輕松,野豬很累,哼哼唧唧地走了,在不遠處找到一顆大樹在樹干上磨蹭,原來兩人占用了野豬的大樹。
兩人爬到綠色山體盡頭快到雪山時,遇到一頭猛虎,跟大象個頭差不多。
兩個人抱著拖時間的想法,等著老虎脫力,打了兩個小時老虎還是精力充沛。格雷特有點著急,開口問道:
“海蒂,怎么辦?這頭老虎比我們的耐力還要好?!?p> 勒梅爾開口說道:
“先頂著再觀察一會,讓我想想?!?p> 半個小時過去,老虎還是沒有力竭的樣子,勒梅爾說道:
“看來要想個辦法,束縛住老虎,想辦法從嘴里刺入?!?p> 格雷特找了一個機會扔掉重劍,一把抱住老虎的脖子,任老虎撲騰都不松手。勒梅爾不停地刺老虎的雙眼、鼻子、耳朵,老虎終于急躁,張嘴大吼,勒梅爾趁機將佩劍插進虎口。
老虎猛地閉嘴咬住劍身不松口,也不再撲騰,兩人一虎陷入僵持。勒梅爾這一劍刺破老虎的血管,老虎嘴里不斷地流血;僵持了半個小時,老虎因失血過多力竭,被格雷特按到在地。
等老虎停止呼吸,兩人取出小刀,剝下虎皮,把整個身體拆解放進冷凍箱,老虎全身都是寶貝。
“格雷特,我們不能再招惹這些吃肉的動物了,皮太厚,殺死一個太難了。”
“是啊,要是我們的能量耗盡那就是大麻煩了。”
下面的路兩個人都比較謹慎,對于大型動物能躲則躲,躲不過就逃跑。翻過雪山,兩個人站在山頂上,看著下面大山谷里的一座小城市,估計有兩三萬人的規(guī)模,這就是兩人的目的地馬特市。
格雷特全身破破爛爛地走進馬特市,市民見怪不怪,無視了兩個人。到市政大廳登記,換過身份牌子,辦事員讓他們兩個選擇職業(yè),兩個人什么都不清楚,沒有立即選擇。
兩人到市政廳隔壁的交易市場,賣出一路的收獲,得了30多萬元。
格雷特的鐵甲需要20萬元修理費,兩人松了口氣,總算沒有虧本。兩個人問維修員如何選擇職業(yè),維修人員告訴他們,最好先去工廠打工,搞清楚狀況后再做其它選擇。
回到市政大廳,兩個人選擇了工廠,辦事人員給他們辦手續(xù),又收了每人五萬元,一人一塊通信器,戴在手腕上,據(jù)說沒這玩意沒法工作。
“現(xiàn)在去哪里,海蒂?”
“在市里走一圈熟悉一下環(huán)境吧?!?p> 幾萬人的小城市,就一條主街,兩個人花了半個小時走了一圈。勒梅爾走的有點不耐煩,開口道:
“格雷特,我們?nèi)スS吧?!?p> “好?!?p> 出示身份牌,兩人進入工廠,被領(lǐng)到一間清潔、消毒室清潔身體。兩人被告知,每次出外回來都要消毒,每月免費消毒一次,超過的次數(shù)要自己出錢,每次一萬。
兩個人的工作是上生產(chǎn)線,每天的工作內(nèi)容及工作指導會通過通訊器傳遞,格雷特第一天的工作是擰螺絲。按照工作指導,格雷特雙手戴上兩具機械手,走到流水線的工位平臺,調(diào)整高度使得工作時順手;工件沿流水線傳送到格雷特的工位,兩只機械手從盒子里各自吸入一枚螺釘,插入工件上的螺孔,擰緊后再反向擰松半圈。
格雷特操作的速度快,流水線速度更快,一直干了16個小時,流水線停止,下班。一群鐵甲人坐在廠房外的廣場上冥想休息。格雷特暗想,自己冥想需要四、五個小時,睡覺兩、三個小時,空余時間大概不超過一個小時。
干滿一個月,休假兩天。格雷特、勒梅爾收了工資出去逛街。兩人第一時間在交易大廳找到Ⅱ型進化液,一萬元一瓶,每天要喝一瓶,沒有進化時間的指引。格雷特心里估算后說道:
“海蒂,我們怎么都要存下一半的工資,每個月只能買一到兩瓶進化液。”
勒梅爾答道:
“是啊,就3萬元工資,也只能如此了?!?p> 兩個人打聽市里面的其它職業(yè),有各種服務(wù)員,工資2萬;組隊進山打獵、采集,或者開商店做老板。勒梅爾想了想說道:
“格雷特,我想我們還是回去當工人靠譜一些?!?p> “是啊,我們現(xiàn)在就回工廠?!?p> 沒錢,也只能回到廣場冥想。格雷特服用Ⅱ型進化液,虛境中的太陽系崩塌成黑洞,像上次一樣消失再爆炸成星云。
工廠的工作緊張但強度低,格雷特做過無數(shù)個工位,插元器件、焊接等等。有時候產(chǎn)品批量小,一天要換十幾次機械手。格雷特估計,自己的速度是以前肉身的幾十倍,這個工廠快兩萬人,要是用肉身人,起碼需要30萬人才頂?shù)米 ?p> 在工廠干了十年,格雷特攢下一百二十多萬,勒梅爾有些煩躁,告訴格雷特:
“格雷特,這工廠無聊透頂,我們還是換個職業(yè)吧?!?p> 格雷特答道:
“做什么呢,你有什么想法?”
“我看,我們還是去開一家店鋪,經(jīng)商最容易賺錢,碰到好機會,一年能頂我們在工廠幾十年!”
“那就試試看,不管怎么說,做過才知道怎么樣?!?p> 兩個人仔細調(diào)查整個城市的行情,最后決定開一家餐廳,收購山上的野味,制作漢堡和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