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可惜,有影響。
花憐的靈魂在花苞里待的好好的,突然間感覺自己的眼睛一陣刺痛。
好在只有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很快花憐的靈魂逐漸變得充實(shí),不是透明。
漸漸的,花苞慢慢地張開,花憐的靈魂也緩緩睜開眼睛,只是可惜,她似乎只看到模糊的一片視野。
這邊,焱來到了一棵樹旁,靜靜地看著他們在救治花憐,然后一個(gè)魂技下去,除掉了一些永生兩儀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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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數(shù)的永生兩儀玥褪去,花憐漸漸睜開自己的眼睛,看著周圍的人都像是全身上下打了馬賽克一樣。
這種看不清誰是誰的視線讓花憐陷入了迷茫,恐慌。
她緊張地攥著被子,不斷蜷縮著往背后退去。
看起來好笑卻又讓人心疼。
“阿憐,別怕。我在?!崩枘翱拷☉z,把手搭在她的頭頂,溫柔地摸了摸。
花憐聽著熟悉的聲音,漸漸放下心來,但是卻又開始提心吊膽。
“先生,可不可以讓他們出去?”花憐迷茫地看著那個(gè)黑色的身影,語氣近乎祈求。
黎陌聽著花憐的稱呼都變了,心里空落落的,但是他也不敢奢求太多了。
“好?!崩枘斑@么說著就給周圍的人使了個(gè)眼色,讓他們先出去。
那些人恭敬地退下。
“先生,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嗎?”花憐睜著眼睛看著黎陌的身影,看不到臉,莫名熟悉的感覺讓她覺得很安心。
“黎陌。”黎陌的手頓了頓,繼續(xù)擺上微笑溫柔地說道。
“黎陌先生,你可以靠近一點(diǎn)嗎?”花憐看著朦朧的黎陌,微笑著說道。
黎陌不懂,照做了。
花憐靠近黎陌的臉,仔細(xì)地端詳。
靠得太近,他的心亂了……
花憐伸手摸了摸黎陌的五官,笑了一下:“先生的骨相很好,先生定是生的好看?!?p> “嗯,有嗎?”黎陌聽著花憐的話,似乎從來不覺得自己好看。
“先生,我想離開這里?!被☉z收回了自己的手,看著黎陌,也看著他背后的光芒。
充滿綠意的院子,外面的陽光明媚,讓花憐心動(dòng)。
“好?!崩枘翱粗☉z的眼睛,空洞,但是看到外面的陽光的時(shí)候,卻又熠熠生輝。
他想一直看到這樣的花憐,看到這樣眼睛里有星星的花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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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陌坐在椅子上,他冷眼看著被綁住的焱,冷笑著。
焱看著黎陌那副高傲的姿態(tài),他何時(shí)這般屈辱過,憤怒地說道:“有本事你別讓季知夏控制我,我們單挑?。 ?p> “呵~”黎陌看著焱的撒潑,就像是看跳梁小丑一樣。
“可惡!”焱自幼是同齡人中的佼佼者,素來都是受人尊敬和崇拜的,哪里像今日這般狼狽。
他瞪著黎陌,想要將他千刀萬剮。
“讓他忘記那個(gè)誰,”黎陌看著季知夏,平靜地說道,然后就離開了。
他不想再看到焱這張令人憤怒的臉了,只不過要不是因?yàn)榛☉z想要早點(diǎn)離開這里,他一定會(huì)讓焱付出代價(jià)。
但是,就算他離開了,他不動(dòng)手,自然會(huì)有別人去對他下手。
花憐啊,從來不缺人照顧,也不缺人護(hù)著。
季知夏看著被綁住的焱,感慨兩聲:“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竟然給圣女使絆子,也真的是夠傻的,真可憐。”
“……”焱低著頭,沒有說話。
“圣女也就與你見過幾次,你害得她失去記憶,失去清晰的世界,”季知夏將焱的臉抬起來,似乎在思考什么,“也不知道為什么,陌門主竟然沒有直接活剮了你……”
“放開!”焱此時(shí)的姿態(tài)讓他覺得屈辱。
他愛慕胡列娜,自然是要把自己留給胡列娜,但是季知夏如今這幅動(dòng)作,實(shí)在是讓他憤怒。
“別著急動(dòng)怒,反正你也得不到她?!奔局目粗蛻嵟哪?,輕笑,“反正你也得不到,不是嗎?”
青禾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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