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0章 主峰親傳弟子12
接下來的這兩天,顧清墨都窩在劍峰不出來,陌初黎更是開始鍛練起了酒量。
而且,還非常大膽的跑到顧清墨房間里喝酒。
并且,還有正當(dāng)理由。
顧清墨從一開始就沒有把他趕出去的意思,也就默許了。
陌初黎的酒量確實(shí)不行,因?yàn)轭櫱迥偸遣辉试S他碰酒,嚴(yán)格意義上來說,這還是第一次吧。
顧清墨給的并不是烈酒,而是不易醉的果酒。
如果,一上來就喝烈酒,想來小徒弟的身子也受不住。
就這樣,陌初黎還想著假借醉酒跟顧清墨親密。
但這念頭,無一例外都被顧清墨毫不留情的拍了回去。
很快,就到了收徒大典的那一天。
和陌初黎木木那次一樣,都是從早上開始準(zhǔn)備,然后就是走各種的流程。
唯一不一樣,還是楚旭身上穿的弟子服,不僅是大紅色的,而且上面還用金線繡了祥云瑞氣的景色。
比其陌初黎和木木那一身好看了不少,而且更加有氣勢。
另外,就是賓客滿座的大殿。
今日一過,楚旭就是萬劍宗名正言順的少主了。
只要沒有意外,等柳卿柏退位之后,他就是新的萬劍宗宗主。
說實(shí)在的,柳卿柏看著眼前三叩首的楚旭,他現(xiàn)在就想退位。
宗主的位置不好坐啊,天天操心,他頭發(fā)都快沒了。
陌初黎站在顧清墨身后,看著一襲紅衣,再綁個大紅繡花就是新郎官模樣的楚旭。
原來他當(dāng)初是這個樣子。
這樣想著,陌初黎的思緒又飄了。
顧清墨看著柳卿柏把當(dāng)年逍遙散人傳給他的玉牌拿了出來,交給了楚旭。
這個玉牌其實(shí)就是記載占星術(shù)修煉之法的法器,只不過知道的從來只有下一任繼承人。
論天賦修為,顧清墨肯定比柳卿柏高,但顧清墨不適合繼承占星術(shù),所以這塊玉牌就給了柳卿柏。
現(xiàn)在看來,柳卿柏已經(jīng)做出了決定。
顧清墨今天的任務(wù)就是當(dāng)背景板,全程跟在柳卿柏后面。
只不過,她這個背景板的存在感好像有那么點(diǎn)強(qiáng)。
不管是誰恭喜柳卿柏的時(shí)候,都會夸一下顧清墨,或者是奉承。
除了赫連羽芝,是瞪了她一眼。
就這一眼,立馬就讓人開始想入非非。
這顧峰主莫不是與赫連宮主發(fā)生了什么?據(jù)說前天赫連宮主就去了劍峰,最后還是被冥峰主抱回去的。
雖然,眾人的八卦之心如同烈火一般熊熊燃燒,可沒有人敢去正主面前問八卦。
一個是修真界第一人,一個是修真界第一女修,兩個都是實(shí)力強(qiáng)且不講理的,他們是瘋了才會上趕著找死。
宴會很快就結(jié)束了,之后所有人會再留一天,接著就陸陸續(xù)續(xù)走了。
在赫連羽芝離開的前一天,顧清墨找上了柳卿柏。
這一次,不是尋求同意,而是通知了。
“師兄,我走了?!?p> 鬼知道柳卿柏聽到這句話的時(shí)候,有多么想捶死顧清墨。
奈何沒這個本事,只能由著她去了。
“清墨,一路小心?!?p> “我知道的?!?p> 柳卿柏那天算了,此去,依舊是大兇。
也不知道白虎到底有什么值得她這么在意的,而且她想知道的答案是什么?
柳卿柏自認(rèn)是最了解顧清墨的,但是現(xiàn)在,卻不明白了。
難道是,孩子長大了?
顧清墨在睜目睽睽之下,帶著小徒弟上了赫連羽芝的飛舟,這下子,是真的洗不清了。
顧清墨顯然沒有想那么多,不過是流言而已,過段時(shí)間就沒了。
赫連羽芝也不想計(jì)較這么點(diǎn)小事,但是燕繞繞可不能當(dāng)作沒看見。
她可是清楚的記得,她敬愛的師父前幾天那醉醺醺被送回來的樣子,而且一整個晚上都在哭,她這個做弟子的可心疼壞了。
顧清墨正在甲板上喝茶吹風(fēng),小丫頭就冒了出來,指著顧清墨的鼻子罵。
“喂!你這人怎么這樣!你就算不喜歡我?guī)煾?,你也不用這么傷她吧!既然你不喜歡我?guī)煾?,就不要做些讓人誤會的舉動,你知不知道你這是在敗壞我?guī)煾傅拿?!?p> 周邊還未駛遠(yuǎn)的飛舟上,各路人馬暗中豎起了耳朵。
這個小姑娘勇啊,居然敢指著顧清墨罵,不愧是赫連羽芝的徒弟,不知者無畏。
陌初黎怎能允許有人這樣罵顧清墨,當(dāng)即就要收拾這個放肆的小丫頭。
顧清墨把陌初黎按了回去,還把茶杯放在他面前,“倒茶?!?p> 身為徒弟還能怎么辦,當(dāng)然是乖乖倒茶。
對于小丫頭的職責(zé),顧清墨并沒有什么想法,只是感嘆赫連羽芝收了一個好徒弟。
“你希望我怎么做?澄清流言?”
“我呸,怎么可能,”燕繞繞看起來不僅沒有學(xué)會飄渺仙宮的端莊,比起赫連羽芝那性子,還要有過之而無不及,“你知不知道什么叫越抹越黑,你這樣只會讓他們覺得欲蓋彌彰。”
“那你希望我怎么做?”
“當(dāng)然是和我?guī)煾冈谝黄穑缓笤僮屛規(guī)煾杆α四?,這樣才算公平!”燕繞繞的小算盤打得噼里啪啦響,氣的陌初黎直接拔劍。
燕繞繞怎么也沒想到,陌初黎居然會直接動手,她最多只能急忙結(jié)印防御,卻被一擊給打了出去。
就在騰飛的時(shí)候,她腦海里只有一句話,吾命休矣。
只是,沒想到,預(yù)料中的疼痛并沒有到來,反而落進(jìn)了一個又香又軟的懷抱。
燕繞繞睜開眼,高興的大喊,“師父!”
這兩天赫連羽芝就像刻意躲著顧清墨似的,除了必要場合,顧清墨在哪,哪就沒有赫連羽芝。
就算是上了飛舟,赫連羽芝也一直在自己的房間里呆著,不肯出來。
赫連羽芝拍了拍燕繞繞,帶著幾分責(zé)備,“顧峰主這是什么意思?”
來了來了,附近的人那叫一個激動啊,緋聞主角終于正面對上了,而且看樣子會打起來。
顧清墨卻好像完全沒有聽出來赫連羽芝的怒氣,淡淡問了聲,“喝茶嗎?”
赫連羽芝瞪著一雙漂亮的眸子,不說話。
顧清墨見狀,補(bǔ)充道,“這不是我泡的茶?!?p> 赫連羽芝聞言,這才在顧清墨身邊坐下,端著茶臉色依舊不好。
一群偷聽的人見赫連羽芝連顧清墨的茶都不喝,就愈發(fā)肯定心中的猜測。
泡茶的陌初黎:……你也是喝過顧清墨的茶的人嗎?
雪吹風(fēng)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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