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花木蘭的小心思
武皇帝這些時日是比較操勞過度的。
日理萬機的他,哪里有什么心思放在女人身上。
所以自打皇后死了之后,他就沒有再續(xù)過妃子了。
艾茉拉一個嬌滴滴的大美人,不僅僅好看,而且還能打。
經(jīng)過他幾次吐露真心話的調(diào)教后,好感度都已經(jīng)達到了八十以上,擱在普通人哪里,六十的好感度就可以表白成功了,六十五就可以滾床單了。
何況這好感度都已經(jīng)突破了八十了呢?
早就情比金堅了。
就好比無數(shù)春雷引線,只差時機點燃導(dǎo)火索,就會炮火升天的。
武皇帝雖然一直在拒絕。
奈何這常長老一點兒都不矜持。
哎!
這世上哪里有送上門來的美女自薦枕席求歡的事情?
那個男人抵抗得???
當然,武皇帝洞察了一番,周遭并未有異動,于是也就不再恪守什么君子風范了。
暗影飄動,燈光明滅不定。
發(fā)出一陣喧鬧聲,武皇帝知道她這是犯病了,得打針,一針見血......
而就在武皇帝打針的時候。
正在行軍的花木蘭心里像是有了什么感應(yīng)一樣,忍不住地一疼。
這是怎么回事?
她看了看天上的明月,一陣陣心悸聲不斷地傳來。
似乎,似乎好像她失去了什么一般。
莫非,離開了陛下,是一個錯誤的決定?
她有些難過地搖了搖頭。
“花將軍!前方遭遇張郡斥候,是否進攻?”
忽地,快馬來報。
“進攻!張郡斥候全都給本將軍給拔了!讓他們做睜眼瞎!”
花木蘭正在郁悶難受的心頭,此時遭遇張郡敵軍,不發(fā)泄一番,她怎么能夠心理平衡下來?
本來張郡斥候今夜頂多是被圍剿一番得了。
沒想到花木蘭的鎮(zhèn)西軍竟然如此兇悍,抓住他們竟然不留一個活口?
這是要做什么?
這一夜,注定是張郡斥候們最為可怕的噩夢之夜。
凡是被鎮(zhèn)西軍逮到的,都沒有再回去了。
乃至于,整個張郡斥候營中少了一大半的人。
“到底是誰?”
張郡郡守府中。
氣急敗壞的北炎宗外門長老陳善,得知了斥候們被圍獵的消息之后,連早上剛剛沏好的茶水都摔在了地上。
“長老,您消消氣!”
郡守害怕極了。
張郡的郡守原本就是大鄒的子民,名叫張春。
后來被諸葛暗和武皇帝一起將一半的疆域劃給了北炎宗的時候,恰巧他就在最外圍的邊境線上。
所以說,是很悲催的一個人。
為了迎合北炎宗,他不得不對鄒人更加惡狠,為此博得北炎宗高層長老的喜愛。
以至于北炎宗外門就派下了一個象征性不管事情的長老輔助他管理張郡。
并不將他的郡守之位罷免掉。
“消消氣?呵呵,這張郡是你管理的,眼下發(fā)生了這檔子的事情,你說說看,到底是個什么情況?是不是鄒人打來了?”
陳善雖名善,但心腸卻不是善。
為人歹毒至極。
宗門子弟稍有不慎,就會被他給加害。
所以被宗門人厭惡,這才貶來做這輔助郡守的長老。
“長老,您莫慌,我張郡有二十萬大軍,何懼些許鄒人?”
張春面露殘忍的笑容,他知道,在陳善面前一定要表忠心,否則被陳善認為他暗中勾結(jié)鄒人,那將會死無葬身之地的!
沒辦法,雖然他自己也是鄒人。
按理講應(yīng)該對鄒人友善的,可惜啊,他不對鄒人表現(xiàn)的更狠,這些北炎宗的人會放心他嗎?
或許,他就是武皇帝最為討厭的香蕉人吧。
真的是有辱了先人。
花木蘭從部將那里了解了張郡的相關(guān)情況后,對張春毫無憐憫之心,她已經(jīng)打算好了主意,只要抓到張春,就地凌遲,不留活口。
虎豹騎的速度比花木蘭想象的都快。
她的鎮(zhèn)西軍是得到命令就出發(fā)的。
而虎豹騎呢?
是從京營偏遠的地方調(diào)動的,在天還沒亮的時候,兩股大軍就回合在了一起。
此時的曹彰已經(jīng)不是昔日的曹彰了。
化神巔峰的修為已經(jīng)讓他自我參透了。
之前還不會使用真氣,現(xiàn)如今,他早就使用得爐火純青。
“花將軍辛苦了!昨夜誅殺斥候,為我軍突襲,立下了大功啊!”
曹彰拱了拱手,他甲胄在身,自然是不方便下馬。
而花木蘭呢?
自然是會以禮節(jié)。
畢竟此時的花木蘭官職還沒有曹彰的大。
曹彰目前是武皇帝手下第一軍頭,他能夠調(diào)動十萬虎豹騎,化神境界的虎豹騎!這支軍隊是能夠橫掃整個天下的,如果不到最后時刻。
估計北炎宗也不敢與十萬化神大軍硬碰硬。
官銜是護國大將軍,大將軍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以前還有丞相壓著,現(xiàn)在沒有了丞相,什么最大?不是六部尚書,而是大將軍!
可見陛下對他的寵信。
花木蘭自然是不敢怠慢。
“大將軍客氣了,陛下雖然沒有給我們時間限制,但末將尋思著,如果我們能夠盡快地攻下張郡,捷報早一步關(guān)羽,說不定陛下會對我們刮目相看的!”
“嗯!花將軍說得有道理!”
年紀輕輕的曹彰,自然是一個年輕氣盛的人。
爭強好勝是他的本性。
之前關(guān)羽羅松河一戰(zhàn)大勝,就已經(jīng)讓他熱血燃燒了,身為男兒,身為一個男子漢,身為一個護國大將軍,怎么能夠在軍營里面碌碌無為呢?
眼下陛下給了機會,讓他出戰(zhàn)。
自然是興奮至極。
“那大將軍,接下來該怎么打?”
她很識趣,將主動權(quán)交給了曹彰,示意她的鎮(zhèn)西軍全憑曹彰調(diào)遣。
曹彰頓了頓。
他雖然急切需要戰(zhàn)功證明自己,但還不至于盲目自大。
脫去甲胄,翻身下馬,將地圖攤開一看。
發(fā)現(xiàn)這張郡三面環(huán)山,乃是易守難攻的天然險關(guān)。
若是正面強攻,定然死傷慘重。
“花將軍,你率領(lǐng)你的鎮(zhèn)西軍從正面佯攻吧!”
“佯攻?”
花木蘭的露出了困惑的眼神。
“正是,你佯攻將敵人注意吸引在正面方向,只要他們的主力調(diào)到了正門,本將軍就率虎豹騎從三面的山上跳落城中!到時候里應(yīng)外合,何愁這建城不破?”
曹彰不愧是曹操的兒子,這才剛掃了幾眼就已經(jīng)有了作戰(zhàn)方案了。
“可是,大將軍,你的人難不成會飛嗎?”
花木蘭不知道虎豹騎的具體情況,所以她的疑惑就變得更大了。
“哈哈哈,花將軍孤陋寡聞的很吶,我們虎豹騎全軍的修為都已經(jīng)達到了化神,若不是大家對自己的力量把握得不行,何愁借助高山來跳入郡城?早就飛進去了!”
他笑著擺了擺手,下去安排進攻人選去了,留下來目瞪口呆的花木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