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且就不說了,關(guān)鍵長得修長啊,都說好看的人指尖兒是微微帶紅的,看看,看看,這不就是了嘛。
靈萱柳看了眼對面的人,主要是看池少“你老公啊。”
荊歲看了眼,哼了一聲,表示沒錯,就是它老公。
“小模樣長得帥的,不過吧,還是沒你好看?!币粫r順手擼了一把,反正等也是等就和荊歲聊了起來,也是荊歲通人性,不然就尷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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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
青東向身邊的赤南側(cè)了側(cè)“你說億瀾還能回來嗎?”還看了眼池少。
“很難知道?!?p> 玄北開口“億瀾性子比池少高傲?!?p> “它對我們幾乎沒有這么親過。”白西補充到。
“王爺,要把億瀾帶過來嗎”赤南望著和億瀾淡得風(fēng)生水起的靈萱柳問。
“不用,挺漂亮的?!?p> 臥槽!臥槽??!臥槽?。?!
驚:當(dāng)今社會第一永凍冰竟夸人了!還是個姑娘!
青東,赤南,玄北,白西,齊刷刷的盯著他們王爺看,仿佛在說:你敢不敢在我們面前再說一遍。
當(dāng)然只能暗戳戳地想想,畢竟面對自家王爺還是慫得一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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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太陽靈萱柳是曬著曬著就開始煩了,剛開始有風(fēng)就算了,現(xiàn)在是想著當(dāng)初后羿射日的時候咋沒連著它一塊兒射下來呢,煩躁。
“喂,你們做個點心是要環(huán)球旅行嗎?”
“姑娘,我們這是戰(zhàn)場,不是戲園子,上哪給你弄那些個東西,隨軍的都是些大老爺們,可別為難我們了?!迸恐闹鲙浕氐?。
“哦,懂了,一群單身狗唄?!?p> 但想想還是有bug存在的萬一真有不是單身狗的人呢,就仗著這些人聽不懂才敢說的,實在不行非要和她剛,打一頓就好了,再不行,打兩頓。
話說回來這是戰(zhàn)場啊,要有點戰(zhàn)場的樣子,煙火氣息必須有啊。
所以靈萱柳沖著對面長得賊帥的主帥喊了話“喂,這回戰(zhàn)役不用動一兵一卒就能勝,我給你們送人頭?!?p> 也不等對面回話,就沖著趴著的主帥說話去了。
“王爺,我們被忽視了?!鼻鄸|不敢動他們王爺,所以就戳了戳旁邊的赤南。
“嗯?!?p> 四個人沉默了,你還嗯,嗯個屁,死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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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降,我不想曬太陽了,你這兒還窮得啥也不剩了?!?p> “士可殺不可辱?!?p> “別學(xué)別人搞悲壯,你要想死,我劍就杵在這兒呢,早就自己往劍上靠抹脖子了,還用我說?!?p> “……”
“我告訴你,你投降還算賺了,你看看人家的士兵再看看你家的士兵,這差的,嘖嘖,可不是一點兩點。
就單看這方面你們就不行,放心吧,我到時候給你說兩句好話讓他們放你們回家。
只要你們不惹他們麻煩,我敢保證他不會動。”
“你怎么保證?”
“他馬都在我這兒,你看著這馬不覺得它是屬于主線人物之一的嗎?
再說你也沒資本和我談條件?!?p> “……”
行吧行吧,自己確實沒資本和人姑娘談條件,到頭來選擇了投降。
但是,投降之前沒有說還要幫她擦劍吧,讓一個被自己劃了一劍的人擦劃自己的劍,還賊自信的看都不看地哼著小調(diào),摸馬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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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方今天沒有傷到一兵一卒就解決了這場戰(zhàn)役。
但是他們這幫人是出來打仗的,自己沒法決定,只好先退兵,讓人回去稟告。
在此期間不開戰(zhàn),誰擅自開戰(zhàn)誰是傻逼。
最后一句是靈萱柳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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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方退兵的場面很壯觀,但也非常的短暫,迅速。
青東五人還在原地,靈萱柳自然懂得他們在等誰。
靈萱柳走到荊歲左邊,摸著說“荊歲,你要找的人在那邊”還用手指了指,“你必須回去?!?p> 荊歲還是杵在原地,靈萱柳知道它在想什么,但是,不可以,即使自己也很想實踐之前的想法。
她能看處來,對面那幫人是真的很在意荊歲,她不允許自己隨便擅自帶走別人在意的有自主意識或無自主意識的東西。
當(dāng)然有些情況是例外,但眼前這種并不是所謂的例外。
靈萱柳蹲了下來,手懸在空中往下壓了壓,荊歲就跪了下來。
而對于這個場景那邊的幾人不鎮(zhèn)定了。
“完了,完了,池少你媳婦兒徹底沒了。”
池少能肉眼可見地看出來是非常憤怒的。
這邊靈萱柳從行裝里拿出了之前給荊歲吃的點心,一模一樣的口味,但是比較少就只有兩塊,這可是最后一塊了,但誰叫它是荊歲呢。
赤南是有照看過荊歲的,這馬的胃口是找不出第二匹比它還挑的了,荊歲吃了,這對赤南來說,真是,簡直了。
靈萱柳看著荊歲吃完后就對它說“你看啊,這”
剛?cè)鐾纫徊蕉紱]跨出去就卡著了,后作用力還有點猛,差點沒摔了。
轉(zhuǎn)頭一看,這完犢子玩意兒嘴里咬著她衣擺呢,給靈萱柳氣笑了,手就那么抱著,蹲著看著它“我天,我上輩子是不是欠你啥,你這是真·社會性報復(fù)啊?!鼻G歲就松口沒再咬著了。
靈萱柳可能忘了旁邊還有堆吃瓜群眾呢。
靈萱柳也不管,就繞著荊歲轉(zhuǎn)圈“荊歲,你老公就在那看著呢,你……”繞到右側(cè)的時候拔劍做格擋姿勢。
劍與劍碰撞的聲音很微妙,但現(xiàn)在顧不得了,擋住之后立馬把劍拉出朝著對方的右腹劃去,不深不淺,但足夠疼,一腳給踹了出去。
“夠可以啊,我在這做開導(dǎo),你還來插一腳,小孩子不要亂插話沒學(xué)過嗎。”
那人左手撐地,右手捂著傷口“切,女人這種東西算屁,用武器也這么爛,早晚都得低聲下氣求男人,一幫惡心人的破爛玩意兒?!边€往地上啐了口口水。
對面的四人聽了想上前把那人給揍一頓,但被王爺攔住了“這是她的事,我們沒資格管,退下。”四人后撤。
“被自己口中的破爛玩意兒弄成現(xiàn)在這幅模樣,豈不是,更破爛?!焙竺嫒齻€字是一個字一個字蹦的,很清楚。
地上的人笑了笑,抄起掉在旁邊的劍就扔了出去,是沖著荊歲去的。
靈萱柳本能反應(yīng)的跑了回去,而那人抓住空隙就跑。
靈萱柳的速度不可言說的快。
用手里的劍從那把劍的劍端的下方向上挑,一腳給踢了回去,不偏不倚正好是落在靈萱柳預(yù)算的右肩上,直接貫穿。
因為荊歲是跪著的,所以劍比較低,正好是靈萱柳可以踢到的地方。
但是,那人的力量很大,想要達到貫穿的效果必須再加些力,這是個更大的挑戰(zhàn),這具身體有點難達到,以至于可以說是很難達到。
現(xiàn)在,貫穿的目的達到了,就證明靈萱柳的腳骨,已經(jīng)裂了。
很疼,非常疼,靈萱柳現(xiàn)在根本承受不住這種疼,先是拿劍杵地單膝跪著,后來直接坐在了地上。
“操!”咬牙低聲罵了句。
赤南剛想問王爺要不要去幫忙的時候王爺下了馬“下馬,不要弄出煙塵,你們?nèi)タ茨莻€人?!薄笆?!”四個人的行動很迅速。
五匹馬,只有池少走動,當(dāng)然,是去找它媳婦兒的,一到就跪在了旁邊。
王爺是到靈萱柳那兒的“大哥,你們家的馬我可是有照看好的?!边@話自然是對著池少說的。
池少向她低了低頭,靈萱柳摸了摸它,就沒和它說話了,不能當(dāng)電燈泡。
“腳骨裂了呀,挺嚴重的。”王爺蹲下來笑著說。
“不是,你誰?”
王爺剛想說話就被打斷了“我只要全名,官職之類的就別和我說了?!?p> “成默羽”
“靈萱柳”
簡單認識之后,青東幾人就過來了,至于那個人是被拖過來的。
“王爺,回去了嗎?”赤南問。
“嗯?!?p> “池少,起來要走了?!鼻鄸|說。
池少沒動。
“不是吧,你隨你媳婦兒?”青東無語了。
“是的”玄北補到。
“沒錯”白西繼續(xù)補到。
王爺看了眼池少,又看了眼靈萱柳,靈萱柳看了他一眼嘆了口氣“我腳骨裂了,不關(guān)我事啊。”
嗯……誰不清楚,你不動,荊歲就不動,荊歲不動,池少就不動,剛才的話不昧良心嗎?
“億瀾,起來?!背赡鹫酒饋碚f了句話。
億瀾就起來了,當(dāng)然,池少也就起來了。
靈萱柳被攔腰抱起“自己選吧,坐哪匹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