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舞、胖子,這是怎么一回事???你們怎么打起來了?”這時戴沐白從旁邊走過來又開口說道。
小舞哼了一聲,“怎么回事?你問他吧。這胖子光天化曰之下欺負女孩子,我們看不過去,要教訓教訓他?!?p> 戴沐白冷峻的臉上突然忍俊不禁,“小舞,我想你是誤會了。翠花姑娘,你也受不了他了么?”
翠花臉一紅,點了點頭,轉身就跑。這次,馬紅俊也沒有再去拉住她,只是一臉的頹色。
唐三走到戴沐白身邊,疑惑的問道:“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戴沐白看向胖子,道:“你自己說,還是我替你說?”
馬紅俊瞥了戴沐白一眼,低著頭道:“你說吧?!?p> 戴沐白哈哈一笑,“怎么?死胖子你也會害羞了?好吧,我替你說?!?p> 說著,他轉向唐三和小舞,說道:“事情是這樣的……”
……
在戴沐白解釋之時,唐三從魂導器里取出一雙粉色的鞋,給小舞光著的腳給穿上。
“嘖,死妹控。”屈千看到腦海中默默嘖了一聲。
“可是這樣也不能禍害女孩子啊,那是流氓行為?!甭犕甏縻灏椎慕忉?,小舞又皺眉說道。
“誰說我禍害人了,我們那都是你情我愿的,我馬紅俊雖然那個強了點,但是從來不強迫別人,我可不是流氓?!瘪R紅俊臉色氣的通紅,怒道。
“可是,既然你不是強迫別人,那別人還要跟你分手?”小舞哼了一聲說道。
“咳咳,這個……主要是他的那個欲望太強了,不是一般女孩受得了的,所以才會出現(xiàn)剛才的畫面?!贝縻灏卓人砸宦?,尷尬的說道。
“真是什么人都有?!毙∥璧哪樕彩且黄t。
“不管了,我要去吃飯,我都快餓死了?!毙∥栌质钦f了一聲。
說完直接拉著屈千和唐三朝著食堂的方向走去。
“胖子,走吧,帶你去認識一下今年的來的其她新生,她們應該都在食堂了?!闭f完戴沐白拉著馬紅俊也跟上了小舞的步伐。
沒多久,一行五人就來到了食堂。
卻發(fā)現(xiàn)食堂里,已經(jīng)來了兩個人了。
這兩人正是寧榮榮和朱竹清。
馬紅俊眼睛有些直的看著二女,毫不掩飾的吞咽了一口唾液。
戴沐白用手肘撞了他一下,低聲道:“你老實點,最好把邪火壓住了?!?p> 馬紅俊怒道:“為什么?難道你又要下手?我說,戴老大,就算你是老大,也要給兄弟們留點湯喝吧。”
戴沐白撞了一下馬紅俊,眼神示意了一下朱竹清。
不過朱竹清臉色冰冷,只是看著屈千,根本沒有看他們這邊。
戴沐白咳嗽一聲,道:“咳咳,小奧這家伙又睡懶覺了,他老是那么懶惰。除了小奧,我看大家也到齊了,以后一段時間,大家都要在一起生活、學習,我們彼此相互認識一下吧。我給你們介紹,這個胖子就是我們學院的另一個學員,叫馬紅俊,武魂是草、哦,不,是鳳凰?!?p> 聽到馬紅俊的武魂是鳳凰,朱竹清和寧榮榮都回過頭來看了一眼他。
馬紅俊看到兩個美女看過了,很自信的撩了一下頭發(fā),擺著一個poss。
不過兩人看了他一眼就不在關注他了,這讓馬紅俊很受打擊。
“對了,戴老大,聽說昨天有一個新生讓趙老師吃了大虧,是哪個???”馬紅俊問著戴沐白。
“就是那邊那個,屈千,三十級魂師?!贝縻灏着伺煺f道。
戴沐白怎么會不知道朱竹清的目光一直在屈千身上,不過他也只是因為屈千很強大,所以朱竹清才會盯著屈千。
若是屈千知道戴沐白這樣想,他肯定會說,呵,認不清事實的男人,我憑借的是實力嗎?我憑借的明明是顏值。
“什么?才三十級?我聽說趙老師可是連武魂真身都用出來了,他怎么可能才三十級?”馬紅俊驚訝的說道。
“還好剛剛是小舞跟你打,要是他的話,隨便使用個魂技都能把你打趴下,夠你喝一壺的了。”戴沐白說道。
屈千只是笑了笑,反正他以后就會相信的。
之后戴沐白將所有人都介紹了一下。
然后又說道:“大家以后都要一起修煉、身后,稱呼沒有必要太過拘謹,小奧和胖子都叫我老大,你們叫我沐白就行,叫馬紅俊,胖子就好。奧斯卡的話,叫他小奧,或者大香腸叔叔都可以。唐三,以后我稱呼你小三如何?”
“可以?!碧迫卮鸬?,唐三很認同戴沐白的話。
然后戴沐白又看向屈千。
“我叫屈千,叫我小千就行,叫千哥我也不介意。”屈千笑著說道。
小舞的話自然就叫小舞。
之后還不等眾人看過去,寧榮榮就開口了:“你們叫我榮榮就可以了,我的朋友、親人都這么叫我?!?p> 寧榮榮臉上一直帶著笑容,讓眾人都覺得親切不少。
只有屈千知道這個小魔女,可不止這一面。
而后眾人將目光看向最后一個人。
“我吃飽了?!敝熘袂逅妥吡恕?p> 然后馬紅俊驚訝的看向戴沐白,說道:“戴老大,你不是號稱少女殺手嗎?怎么她看都不看你一眼?”
戴沐白苦笑一聲,沒有回答。
“好了先吃飯吧,等會鐘聲一響,就要去集合了?!?p> ……
當、當、當……
“胖子,你帶著大家去集合,我去叫朱竹清?!贝縻灏准奔泵γΦ恼f道,同時走了出去。
“戴老大這是怎么了?這么在乎一個女人。”馬紅俊小聲嗶嗶道。
而后又對著其他人說道:“走吧,我們一起去大操場,院長可不喜歡有人遲到?!?p> 而后,在場的所有人都跟著馬紅俊前往集合。
不多說,屈千一行人就來到了一個大操場上。
發(fā)現(xiàn)奧斯卡已經(jīng)來到操場上了。
不一會戴沐白和朱竹清也來到了操場上,只是朱竹清臉上一樣冰冷,而戴沐白的臉色同樣難看。
之后又有一個人來到了操場上。
來人長了一副奸商臉,臉型還很像鞋拔子,帶著一副黑框眼鏡,這人正是弗蘭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