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兩個人了,略微有些尷尬。
烏拉干笑“呵呵,好像我弟弟也挺喜歡你的?!?p> “那是我的榮幸?!眲P文面色平靜,他有太多了粉絲了,所以他并沒有多少驚喜,只是他喜歡的女孩的親人是他的粉絲,這對他來說是件好事。
“那一會兒你們兩個人出去吃飯的時候,可以盡情探討足球?!睘趵哆^一包薯片,打開,嘎吱嘎吱。
剛才烏拉和烏斯說的是中文,所以凱文沒聽懂,現(xiàn)在他懂了。
“為什么?你和我們一起晚飯?”
“額,我減肥?!睘趵届o的放下手里的薯片。
凱文,挑挑眉,似乎他又一次自討沒趣了。
他發(fā)現(xiàn)他對這個女孩是不是太……太熱臉帖冷屁股了,他一直以為她是他的球迷才對,可就是這些時候他感覺她并不是自己的球迷,或許她只是喜歡足球。
“如果你不去的話,我和你的弟弟可能交流并不會那么容易,你也不希望你的弟弟失望吧?烏拉去吧。”
好特么一頂大帽子,烏拉的眼睛自動在凱文臉上貼上了“心機婊”的標(biāo)簽。
再看了看緊閉的廁所門,隱約還能穿出烏斯哼歌的聲音。
好吧,她敗了。
等烏斯出來,烏拉交代了一句,然后去廁所換了個衣服稍微收拾了下自己。
等三人坐在某德式音樂餐廳的時候,烏拉有點蒙,上次她穿的牛仔褲羽絨服去的米其林餐廳,這回她吸取上回教訓(xùn),穿了一套小香的裙子……
所以她真的和凱文磁場不合。
烏斯憋笑,他姐還真是……哎。
全程烏斯和凱文大談世界杯,幾乎沒啥語言障礙。
烏拉穿著香奈兒啃著德國大豬肘,嗯,香,要不就是郁悶的直喝冰飲料。
烏斯看了她好幾眼。
“你看我干嘛?!睘趵瓫]好氣的翻了個白眼。
烏斯撇撇嘴,反正他姐對他總是這么“溫柔”。
“你知道嗎,凱文,中國人有句話叫做‘女孩子不管什么時候都要喝熱水’?!?p> 凱文眉毛差點沒扭成毛毛蟲“這是為什么?”
“嗯……因為中國的女孩都是熱水做的,所以多喝熱水對身體好,比如我姐姐這樣,現(xiàn)在在喝冰飲料的,中國的男孩子就會說,‘寶貝你不可以喝冰的,容易肚子疼,吶,喝熱水吧?!?p> “哇哦!”凱文驚呼,中國還有這樣的文化。
“如果你以后有了中國女朋友,這招可有用了?!睘跛褂行┳院?,他竟然都能教偶像泡妞絕招了。
烏拉吐艷,她弟弟這個招數(shù)想必是驅(qū)散了不少被他外表所迷惑的迷途少女吧。
凱文觀察了下烏拉的臉色,畢竟他要求證這招有沒有效只能在中國女孩身上,而他就認(rèn)識一個中國女孩。
嗯他從這個中國女孩表情中明白,好像也不是這么回事。
和上次余哲易在不一樣,這次氣氛還挺融洽。
凱文了解到烏斯和烏拉竟然是龍鳳胎,他驚訝極了,在德國他就沒見過龍鳳胎。
烏拉白眼一翻,那是你見識少吧。
和凱文告別,姐弟倆回到公寓,烏斯意味深長的看著他姐。
“干嘛,你有病啊,大晚上的收拾收拾睡覺,明天還得給你去找房子。”烏拉搓了搓胳膊,瞧這一手臂雞皮疙瘩。
“姐,你就老實告訴我吧?!?p> 瞧,這孩子,翹著二郎腿窩在沙發(fā)里的樣子,真是長大了奧。
“這是你和姐姐說話的語氣嗎?”烏拉一個眼刀飛過去。
烏斯秒慫“哎呀也就是好奇嘛,你看你都跟陸岑哥哥談戀愛了,我今天都能覺察出來我偶像對你也……不過我可以給你作證啊,你絕對平靜如水,中間還夾雜著點兒嫌棄。”
“我還需要你證明?”烏拉沒好氣的說到。
“那個啥姐姐,世界杯決賽咱去看看唄?”
“到時候再說吧。”
“別呀,凱文說給我三張票呢,咱們?nèi)グ?,姐姐?!?p> 三張票?這兩人什么時候瞞著她暗中“交易”的?
世界杯決賽票,是挺搶手的,烏拉沒好氣的想,萬一決賽不是他們隊呢?凱文還能有票?
“你什么時候是他的球迷了,我怎么不知道?!?p> “姐你不是吧,凱文誒,未來的c羅,再說了我們男孩子大多都喜歡足球好嗎?!?p> 烏拉噗次笑了出來“我說你怎么一直這么矮呢,如果你喜歡籃球,應(yīng)該早就190了吧?!?p> 烏斯有些上火,可能怎么的呢,這是他姐姐,他還是乖乖被嘲笑吧,他可不敢反抗。
其實烏拉也就是這么一說,并沒有鄙視足球愛好者的意思,她家陸先生也喜歡足球吖。
說到190,凱文應(yīng)該二次發(fā)育了吧,今天她穿了十厘米,都到不了凱文下巴,事實證明足球運動員的二次發(fā)育挺靠譜。
烏拉在留學(xué)生論壇和德國租房網(wǎng)站上都發(fā)了帖子,得到了不少回應(yīng),但是這時候的房子房租普遍貴,因為馬上開學(xué)了,這時候租房子的大多是著急租房子的人。
烏拉罵了烏斯一百遍,干嘛非要選和她同一個國家一個城市的學(xué)校,真是操碎了她的小心臟,還不如去個英國,美國,還不用浪費時間讀語言,她還能眼不見為凈。
烏斯委屈了,為毛他要來德國呢,還不是因為他姐財政自由,他爸媽對他們姐弟倆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如果他去了別的國家,他爸媽還真能干出只給房租和學(xué)費,生活費讓他靠自己的這種事。
余哲易提了好多次讓烏斯和他一起住,但是烏拉能肯嗎,余姐姐這明顯動機不純啊,就算她肯,烏斯也不肯。
當(dāng)余姐姐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烏斯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
烏拉幫烏斯申請了留學(xué)生公寓,哎排隊得排大半年,這大半年怎么辦總不能睡大街吧。
她住的留學(xué)生公寓也沒人要轉(zhuǎn)租,所以啊,只能在附近給烏斯租了個房子,兩室一廳,她想著萬一陸岑過來就不用住酒店了。
烏斯高興了,能脫離他姐的魔爪,他自由了。
可是當(dāng)烏拉微笑著告訴他,等他適應(yīng)語言之后,房租的三分之一和他的生活費需要他自己去打工獲得時候,烏斯又蔫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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