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像我這樣的天選之子
“噗……哈哈哈哈哈?。。 ?p> 然而,管情壽迎來的是更為洶涌的嘲笑之聲。
“這小子真是天真吶!也不看看自己多大年紀了,竟然還想修煉?”
“當真以為這個世界的修煉者如此容易?那我們也不用天天挖地了!”
“是啊!修煉者的要求可高了,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夠修煉的!”
……
無情的嘲諷,猶如海嘯般撲打在管情壽的面龐之上。
然而,管情壽卻沒有絲毫頹喪之色,而是目光堅定說道:“怎么?我作為一個穿越者,自然不能等閑視之。說不定天賦異稟,就能夠修煉呢?何況我才二十四歲,我的學習能力超強!還有堅持不懈的優(yōu)良品質!無論怎么說,我都應該算是一個有修煉潛能的種子選手吧?”
“哈!你可真是厚臉皮,我看你文質彬彬,真沒瞧出來。自己夸自己還不臉紅,你果然有點能耐!嘻嘻嘻!”陳風鈴雖然嘴上這般說,但是面上卻是露出贊賞笑容來。
畢竟,不受他人言語影響自我心境的這個能力,也不是尋常人能夠做到。說不定他管情壽還真有修煉的資質呢?
“那好,你把衣服褲子脫了,讓我看看你的靈根!”張寒菊也是有了一些興致,身形微微前傾的盯著管情壽的身子說道。
“靈根???”管情壽當然知道靈根的意思,代表一個人的悟性和靈性的高低,是修煉天賦的意思,“可是,你看我靈根讓我脫衣服褲子干什么?我的靈根還能被我衣服擋住了!?”
“怎么,你是擔心你的靈根太小,被眾人嘲笑?。俊睆埡招靶Φ?。
“哈?。俊惫芮閴勰樕笞?,“你什么意思?難道靈根是指命根子?沒道理!那女人怎么修煉!?你在唬我?”
“你小子想什么呢?思想不要太污!靈根所指,一個人的修煉天賦。若是你想成為武士,我自然得檢查一下你的身體,看看是否有修煉的基礎。身體骨架構造,肌理的狀態(tài),四肢骨骼是否有異常殘缺之類,都是考察靈根的重點!當然,你的命根子也能夠說明點什么!哈哈!那能證明你旺盛的生命力!”張寒菊開口解釋道。
管情壽雖然覺得張寒菊說得有點道理,但是當他看到下方村民之中,此前那幾個粗獷的猛漢型“少女”們,正向他投射而來猛虎獵食般的目光之時,甚至流出垂涎的表情。
他禁不住打了一個寒顫:“檢查身體就檢查身體,大庭廣眾之下怎么回事?我可不是什么暴露狂,這也太羞恥了!”
“原來是害羞,果然對自己的靈根沒自信嗎?”張寒菊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笑道。
“才不是呢!我能穿越過來,就是天選之子。像我這樣的天選之子,雖然二十來歲還在人海當中浮沉,既然穿越了,怎么得也得來個天靈根吧。我對自己很有自信!”管情壽揚起高傲的下巴。
“哦???那就是對另外一根不自信咯!”張寒菊壞笑。
管情壽:“……”
“行!那就滿足你。”張寒菊不再難為管情壽,向王秘書郎說道,“去,取兩條床單來,用竹竿給他搭個小帳篷!”
于是,王秘書郎顫顫巍巍的朝著高臺下方走去。趙滿、趙缺緊隨其后。
管情壽扭曲眉毛,不解問道:“何必這么麻煩,我和你找個房間,很快就解決了!”
“哦?”張寒菊面露怪異之色盯著管情壽。
盯得管情壽心中發(fā)毛,突然理解張寒菊的良苦用心。
孤男寡男共處一室……呃……容易出事情!哪怕沒有干柴遇烈火,也禁不住他人口舌啊。村里人會相信,張寒菊只是純粹的給管情壽做檢查?而且是脫光的那種?
在王秘書郎去拿床單時候,張寒菊皺眉問道:“風鈴,你在寶劍峰遇到他?”
“是呢!那個時候他還在拉屎!”陳風鈴乖巧的點了點頭,極其認真的說道。
“拉屎!?”張寒菊嫌棄的看向管情壽,“也太沒素質了吧?我們村公共茅廁很多的!該不會是從印巔帝國穿越過來的阿三吧?”
“能不能不要再提這件事情?嗯???我都說了,我從馬桶穿越過來的。那時候我正在上廁所!而且你們就這么有潔癖嗎?山上拉屎有什么?就當是施肥咯!”管情壽顯得有些不太高興,總是提這個,真是煩死了!
“寶劍峰可是我們村子的護佑之山,怎么能夠隨意在上邊拉屎?”張寒菊鄭重說道,“念及你穿越而來,不知者無罪。不過你拉屎之后擦屁股了嗎?”
管情壽:“……”
“算了!不逗你玩了。風鈴,你見他時候,他在結界之內?可輕易穿過結界光霧?”張寒菊向陳風鈴問道。
陳風鈴的面色也是變得凝重起來,皺著小小眉頭,開口說道:“的確能夠出入結界光霧!”
“結界光霧!?”管情壽忍不住朝著村子后方的寶劍峰望了一眼,他們所說的結界光霧應當便是覆蓋了整座山峰的似如極光的淺淡霧狀氣體吧。
“好!所以他是得到劍靈認可的人。”張寒菊說這話向著下方村民。
村民們面上的同仇敵愾之色完全退散,取而代之的是喜笑顏開。
這令得管情壽無法理解:“劍靈認可?你的意思在這山峰之上有劍靈?然后劍靈設置了這個結界,能夠自由出入結界的人,都是得到劍靈認可的人?”
“沒錯!只有心靈以及身體純凈無暇之人,才能夠隨意出入結界。比如風鈴,趙滿和趙缺以及我!我只是覺得奇怪,你一個已婚之人,有老婆的人,如何能夠通過?按理說,你應該和你老婆發(fā)生過……你說你老婆結婚當天穿越?莫非還來不及做點什么就?。俊睆埡掌婀值?。
管情壽感覺自己被夸了,那無形的劍靈設置的結界,似乎夸贊了自己的純潔。嘿嘿嘿,莫名其妙還有點高興呢。
于是,管情壽笑著說道:“該發(fā)生的自然都發(fā)生了,此后我老婆才穿越了。你為什么會認為那樣神圣的事情是不潔凈的呢?只有濫交之人才是不干凈的吧?與自己心愛之人,且是唯一的伴侶,那事情難道不該是美好而神圣嗎?”
“說得也有道理!”張寒菊點了點頭,或許真如管情壽所言。反正自己這個單身狗還沒嘗試過,可能還無法理解罷。
這時候,王秘書郎與趙滿、趙缺三人,拿著床單以及竹竿走了上來。
當張寒菊見到王秘書郎裹在身上的床單時候,頓時驚了。
“我尼瑪!!誰讓你拿我的床單?。。??”張寒菊渾身一個激靈,從椅子上蹦了起來。
管情壽和眾多村民向著王秘書郎所裹著的床單望去,也是大吃一驚,倒吸一口涼氣。
這床單……太風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