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兒…,寬兒…”胡兵剛說完,就聽到外面?zhèn)鱽砝虾^那特有的嗓音。
老胡頭腳步不穩(wěn)的從門外竄了進來,一下子就撲倒胡寬的身邊,東看看,西摸摸,看胡寬沒有醒來的意思,就老淚縱橫的問呂郎中“呂郎中,寬兒咋樣了?”
“老哥哥,你放心,他們的毒已經(jīng)解了,就是幾天沒進食,到明天就會醒了”呂郎中寬慰著老胡頭,就怕他年紀(jì)大了,經(jīng)不起驚嚇。
“哦,哦,沒事就好了,沒事就好了”老胡頭嘴里嘟囔著又回到胡寬的身邊去了。
“好了,大家都離開吧,讓病人安靜的休息”呂郎中招呼著大伙兒離開。
“噗通”大家正要離開,就聽到一聲人倒下的聲音,隨后就聽到幾聲女高音。
“小姐”
“小姐,你咋了”
“呂郎中快來看看小姐”
秋霞扒開眾人,沖了出去,拉著呂郎中就往人堆里鉆。
秋菊,秋蟬兩個扶著悠悠,哭喊著“小姐,小姐,你這是咋了,快醒醒,快醒醒呀”
“快讓開,快讓開,呂郎中,你快看看我家小姐”,秋霞排開眾人,把呂郎中推到悠悠身邊,呂郎中立馬抓起悠悠的手,給她把起了脈。
“哦…,嗯…”呂郎中一邊把脈,一邊閉眼用手理胡須,旁邊四個小母老虎死瞪著虎眼,一動不動的,圍著的眾人也一聲不啃的等著呂郎中看診的結(jié)果。
“沒事,沒事,你們小姐她就是餓暈的,可能是急著把人送回來,所以餓暈了,秋葵,快去找些熱米湯給你家小姐喝,一會兒就沒事了”呂郎中老神定定的說著。
“好,我馬上就去”秋葵跌跌撞撞的出了大廳,往廚房跑去。
不多大會兒,門外瘋了似的沖進來兩個人,“小姐,小姐,你咋了”來人扒開眾人,三兩下就竄到悠悠身邊。
摸著悠悠的臉,扯著哭腔,“小姐,你睜開眼睛看看玉娘呀…,快睜開眼睛呀…,別嚇玉娘呀…”玉娘最后擠開秋菊秋蟬,抱著悠悠大聲的哭著。
“咳…咳…,玉娘…,太…緊了,我…快喘不過氣了”,玉娘的懷里傳出一個微弱的聲音。
“啊…”,玉娘讓秋蟬秋菊給推開了,她倆聽到小姐的聲音了,快速的把悠悠從玉娘的懷里拉了出來。
“快讓讓,快讓我過去,熱米湯來了”秋葵高聲的喊著,眾人聽到后,自動的讓開了一條路。
悠悠一聽有熱米湯,那眼神一下子就閃閃發(fā)光,伸出雙手,急急的從秋葵手中接過碗。
悠悠端著米湯碗就大口的喝了起來,MD,餓死了,“玉娘,一會兒給我煮一大碗面,還要多放肉,我都想吃好幾天了”悠悠喝完米湯,把碗遞給秋葵,嘴里卻不停的吩咐著玉娘。
玉娘聽得直點頭,邊擦著眼淚邊笑著,“哎,我這就去煮,煮一大碗面”。
悠悠喝了米湯后,休息了一下,起身招呼藤先生兩個去了書房密談。
到了第二天早上,胡寬醒了,大家都松了口氣。
胡寬醒來后,悠悠和藤先生兩個坐到他身邊,問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胡寬回憶著,他說茅沖鎮(zhèn)里認識的人是胡佑的朋友,叫李全厚,是李財主的侄子。
李全厚是上次他跟胡佑踩點時認識的,他們在一起喝了一次酒,還去李財主家玩了一天,所以這次李全厚叫他去吃飯,他不好意思才去的。
到了李財主家后,李全厚辦了一桌酒席招待他們,酒席上李全厚很熱情,一直叫大家喝酒,可是只喝了幾口酒后胡寬就感覺頭暈眼花了,不一會兒就倒地上了。
等再醒來時已是在閑云居了,胡寬說完后爬起來,在床上跪下,恭恭敬敬的給悠悠磕了個頭,雙手抱拳對著悠悠又行了個江湖禮節(jié)。
“我代替大家多謝小姐的救命之恩,要不是小姐你日夜兼程的趕路,我們兄弟早就沒命了,多謝了”。
“哎呦,你可別謝我,是老頭兒救你們的,等他回來,你們多謝他就行了”悠悠的話剛落,就聽到門外那渾厚的男中音喊著,“誰要謝我”。
“嘻嘻嘻,老頭兒,你可算回來了,我還怕你讓別人給招婿了呢”悠悠一聽到聲音,就快步的跑了出去,圍著劉老漢直打轉(zhuǎn),那樣子就像主人回家后,忠犬討好主人獻媚的樣子。
劉老漢看著悠悠,滿眼的寵溺,一臉笑意的抬手摸了摸悠悠的頭,就像摸小狗一樣。
“呵呵,呵呵,丫頭,你還記得我呀,有了好處,一溜煙的跑了,留下我一個老頭兒,無依無靠的,別提有多可憐了”劉老漢假裝可憐,求安慰。
悠悠立馬就變臉了,右邊嘴角翹起,挑眉眨眼,一臉的壞笑,“我有好處??!這好處還是你給的,告訴你,這次我差點兒就掛了,虧大發(fā)了,你說咋賠償吧”悠悠還是那副叉腰抖腿的痞樣。
“小悠兒,你沒事吧?讓我看看”劉老漢聽到悠悠說差點兒掛了,就火急火燎的抓著悠悠左看右看的,她可是劉老漢最關(guān)心的人,容不得她出半點兒差錯。
“哎…,哎…,哎…,老頭兒,別轉(zhuǎn)了,我頭暈”悠悠讓劉老漢轉(zhuǎn)的跟陀螺似的,頭昏眼花,步履蹣跚,停下后都感覺天地在轉(zhuǎn)。
“好,好,我不轉(zhuǎn)了,你站好了,要是有那兒不舒服,你一定要告訴我,別強撐著知道嗎”劉老漢就像個超級老媽子一樣,嘮叨個沒完。
“停,咱倆先去里面好不,還有很多事沒解決,等你回來好商量”悠悠立馬打斷劉老漢的嘮叨,拉著他就往書房走,藤先生看著他倆的互動,微笑著直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