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四章:翻臉比翻書還快
唐傲天掛斷電話后,一臉陰鷙!
當日如果不是因為杜明威恰好在現(xiàn)場,他早就解決掉林牧了。
不過沒關(guān)系,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想要在萬慶州混,可不是那么簡單的。
正在包間喝酒的劉萬山突然接到唐家打來的電話,整個臉都僵住了。
“是是是,我知道了!”
“唐爺放心,小的明白!”
接到唐傲天的電話以后,劉萬山立即翻了臉!
一開始吳俊給自己打電話,商量合作的時候,他并不知道林牧曾經(jīng)得罪過唐傲天。
畢竟有錢賺的機會,誰也不愿意錯過。
有錢大家一起賺,說不定到時候林牧還會給自己包個大紅包什么的。
這就是他做商業(yè)會長的目的,這可是有油水的肥差。
否則誰愿意做這吃力不討好的活。
假如早知道這件事的話,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接受吳俊的邀請的。
要想在萬慶州混下去,誰敢得罪唐爺?
唐家家族在萬慶州那可是只手遮天的人物。
唐傲天說東,他劉萬山就不敢往西。
他怎么可能會因為一個區(qū)區(qū)西金市的企業(yè)家林牧就得罪唐傲天。
“你是誰???怎么也坐在這里?不知道這里在座的各位都是萬慶州的富商嗎?你算什么東西?”
劉萬山瞪了一眼林牧。
我靠,這翻臉簡直比翻書還快,還真是絕了。
“你知道這一頓飯得多少錢嗎?恐怕不是你這種鄉(xiāng)下的土鱉吃的起的吧!”
眾人看見劉萬山都是這樣的態(tài)度,大家就更加肆無忌憚起來。
“這種人就不應(yīng)該讓他進來,這不是弄臟了咱們的地方嗎?”
“就是,這什么阿貓阿狗都能闖進來??!”
剛才劉萬山打電話,大家可是都聽到了。
這是唐爺?shù)囊馑肌?p> 唐爺?shù)脑?,在萬慶州那就是天,唐爺?shù)脑捳l敢不聽?
那就是找死!
他們還想多活幾年。
這林牧不過是從西金市那窮鄉(xiāng)僻囊跑過來的,能見過什么世面,怎么能跟唐爺相提并論。
兩邊的實力懸殊實在是太大了。
眾人自然是非常清楚這一點。
該站哪邊,根本就不用劉萬山鼓動!所有人都清楚的很。
“怎么?還站著不動?。侩y道還要我們動手趕是不是?”
“你這人怎么這么沒眼力見,都說了,你根本就配出現(xiàn)在這里!”
有人看著林牧等人仍然杵在那里不動,也是心中有氣。
沖上去就想將林牧等人往外推。
然而鐵牛一把就站了上去,擋在林牧跟前。
“今天我看誰敢動手試試!”
鐵牛一聲大喝,有如鐵塔一般。
那人手碰在鐵牛的身體上,有如撞上一根鋼板。
不但推不動鐵牛分毫,手腕還隱隱生疼。
“喲,臭小子,你還敢用強,反了天了!”
“你知道這里的人都是什么身份嗎?哪個家里不是上億的資產(chǎn)?是你這樣的鄉(xiāng)巴佬也能動的嗎?”
那人心中來氣,心想在商會會長跟前丟了臉面,這讓他情何以堪。
抬起手掌就要朝著鐵牛的臉上揮去。
“我打你個不長眼的!”
鐵牛哪里能夠讓他打中,一把就捏住他的手腕。
“哎喲!”
那人臉上汗珠涔涔而下。
“快點將老子放開,不然滅你全家。”
那人態(tài)度囂張到極點。
只聽“咔嚓咔嚓”聲不絕于耳,滿耳都是骨頭爆裂聲。
疼的那人殺豬般嚎叫起來。
“快放手,快放手!”
“爺,大爺,我親大爺,我知道錯了,快放開我吧!”
那人也顧不得形象了,鐵牛的手像是老虎鉗一般夾住自己的手腕。
感覺整個手腕都要斷了。
他如何受得了這樣痛的苦。
跟這徹骨的痛疼比起來,這面子又算得了什么。
“這次就給你一個小小的教訓(xùn)!”
鐵牛抬起一腳就朝著此人踢了過去。
“普通”一聲,此人的身子重重的摔在椅子上,將他的椅子都砸得稀爛。
雖然摔得屁股疼,但好歹是擺脫了鐵牛那老虎鉗一般的巨手!
“好家伙,這里是文明的社會,豈是你這粗人撒野的地方!”
劉萬山鐵青著臉,鐵牛當著他的面打自己的人,那就等于是在打自己的臉。
這口氣他怎么咽得下。
無論如何這個面子一定要找回來。
但是讓他跟鐵牛動手,他是不敢的。
剛才那人的慘狀還歷歷在目。
他可不敢以身試險,那就是自找苦吃。
“服務(wù)員,服務(wù)員過來一下!”
劉萬山朝著外面大廳囔囔了一聲。
“來了!”
一位服務(wù)員連忙走了進來。
“這位爺,有什么吩咐?”
服務(wù)員對著劉萬山鞠了一個躬,恭敬的說道。
“這幾位粗人在這里鬧事,還打了人,你們酒店也不管一管嗎?”
“還不快點叫保安過來將他們通通趕走!”
劉萬山一臉的陰鷙。
你不是能打嗎?我看你到底有多能打!
這里酒店的保安可都是退伍兵出身,身手好的很,一個鐵牛,還不玩死他們。
“現(xiàn)在知道怕了吧,識趣的就趕緊現(xiàn)在自己滾出去!否則等下保安來了,恐怕就不好看了!”
劉萬山一臉的得意,自己可是這里的貴客。
他作為萬慶州商業(yè)協(xié)會的會長,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怎么也得給自己賣點面子。
對付林牧幾個,還不像是趕走幾只蒼蠅一般,一句話的事。
“可是,我剛才明明看到那位先生先動的手。”
服務(wù)員老老實實的回答。
他是這間包間的服務(wù)員,這里發(fā)生的一切,他自然全部看在眼中。
明明是那人先動手,還想抽鐵牛的耳光,鐵牛才出手還擊的。
作為服務(wù)員,他總不能顛倒黑白。
“你,你是不是是不想混了?”
劉萬山聽了服務(wù)員的話,臉立即刷一下就變黑了。
“你知道我是誰嗎?敢這樣跟我說話?”
“老子可是萬慶州商業(yè)協(xié)會的會長。”
“你們老總都得給我賣面子!”
劉萬山已經(jīng)氣急敗壞了。
一個服務(wù)員竟然敢這么跟自己說話。
“你們酒店怎么做事的?怎么什么人都能夠放進來?”
“如果不是你們酒店放他們進來,會發(fā)生這樣的不愉快嗎?”
“一切都是你們酒店的錯,而且他將我的兄弟打成這樣了,你還不管!”
劉萬山義憤填膺的說道,顯然已經(jīng)憤怒到了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