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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前月下人如是

春茶 五

花前月下人如是 人間三酉 1328 2020-09-14 00:00:00

  第二天的言毅川依然是被阮茗一巴掌拍起來的。

  阮茗整個(gè)人軟塌塌的賴在床上,嗓子都是啞的,半點(diǎn)說話的欲望都沒有。

  動(dòng)一動(dòng)都感覺身上撕裂的疼。

  言毅川好脾氣的不惱,被她打了一巴掌之后,就乖乖起床,穿戴整齊,單膝跪在她床邊,跟她說話,“你怎么樣?想吃點(diǎn)什么,我去給你拿?!?p>  阮茗瞥了他一眼,重新望天,“言毅川,你不是人!你個(gè)臭狗屎!”

  “行,我不是人?!毖砸愦ㄒ馔獾暮谜f話,好聲好氣的哄著,“你想吃點(diǎn)什么,昨天晚上就沒怎么吃,今早上怎么地都要多吃一點(diǎn)?!?p>  “我想…吃你的肉…”阮茗抬起手來就要打他的臉

  “我的肉啊……晚上給你吃?!毖砸愦ㄍ锨粠д{(diào),混不正經(jīng)

  阮茗艱難地轉(zhuǎn)頭看他,眼淚“唰”一下流下來。

  “你這個(gè)混蛋!我要和你和離!我現(xiàn)在……現(xiàn)在還怎么和你和離啊……”

  院茗哭得一抽一抽地,言毅川把她從床上扶起來,給她披了件衣服。低聲下氣,細(xì)聲細(xì)語地哄著,“好好好,我混蛋,不哭了好不好?”

  阮茗揪著衣服,指著胳膊,鎖骨下的紅印子,“你看!你昨天好意思嗎?還強(qiáng)迫我!”

  強(qiáng)迫……言毅川被堵得沒話說

  這怎么就成他強(qiáng)迫了?

  “阮茗,你,還記不記得昨天晚上發(fā)生了啥?”

  “你,強(qiáng)迫,我!”

  “……”

  言毅川把手里阮茗的衣服按到阮茗臉上,甩手走人

  碧螺和孟津一直在外面候著。

  剛剛聽著王爺和王妃吵架沒敢進(jìn)去

  “孟津,走了?!毖砸愦ǔ鰜砭蛶е辖蝾^也不回地走了。

  碧螺就進(jìn)去伺候阮茗

  言毅川下樓的時(shí)候遇上了要上樓的音觀。

  “你家小姐……會失憶?”

  “呃……我家小姐,會不記得喝醉之后的事情。”

  言毅川再次一甩袖子氣沖沖走了

  -

  阮茗在床上躺了半天才下床。

  ”走吧,今下午去老柳樹那還愿?!?p>  老柳樹榆安的一棵神樹,種在本溪旁,相傳已經(jīng)存在了幾百年了,聽說許愿很靈

  阮茗上次來的時(shí)候,在老柳樹那許了愿,掛了紅綢。

  如今如愿望了了,也該去還愿了

  她一到那,就看到言毅川站在樹下

  閉著雙眼,雙手合十,中間夾了根紅綢,虔誠至極的樣子。

  有點(diǎn)帥啊

  阮茗看著他閉著眼睛的樣子,心跳加速。

  男人睫毛很長,微微顫動(dòng)。面部線條冷硬,又顯得陽剛氣十足

  許久,他睜開眼,又執(zhí)起筆來在紅綢上寫字

  阮茗湊過去看他寫東西

  言毅川淡淡瞥了她一眼,沒理。繼續(xù)寫。

  “萬事如意,平安喜樂?!比钴擦俗?,“俗氣!”

  言毅川似笑非笑地睨她,“你不俗氣,你求什么?”

  阮茗眨了眨眼,嘿嘿笑,“美男,帥哥。”

  言毅川輕嗤一聲,繞過她,把紅綢掛到樹上,“你怎么還是這么色?”

  “你見過我?”

  “三年前在這,你就差點(diǎn)把我睡了?!?p>  “……不是,我……”

  言毅川也沒有想解釋的意思,輕飄飄扔下一句話就走了

  阮茗摸了摸錦袋里頭那個(gè)玉佩

  難不成還真是他?

  -

  三年前,阮茗及笄,知道了自己和言毅川有了婚約

  要她嫁給一個(gè)她沒了解過的人,她寧愿去死。

  一氣之下離家出走跑到了榆安來

  然后還是那家客棧,喝了個(gè)爛醉

  好像還說要跟人私奔

  但她不記得那人是誰了,只記得好像挺帥。第二天醒的時(shí)候,身邊也沒有人,只留了塊玉佩

  這么些年不嫁人也有這一層原因在

  總覺得,要遵守諾言

  私奔也挺好的,而且那人還挺帥,她也不虧。

  “碧螺,你老實(shí)告訴我。三年前那個(gè),是不是言毅川?”

  “是?!?p>  一個(gè)答案砸的阮茗天旋地轉(zhuǎn)

  “你怎么……怎么不早告訴我呢?!”

  “小姐,我以為您知道……”

  “我……”

  她知道個(gè)屁

  她不知道該說什么好。是說命運(yùn)弄人,還是說緣分使然

  嘖

  不過,這把也不虧,言毅川長得還是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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