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偉說完,眾將都陷入沉思,不得不說韓偉的計策十分冒險,但也的的確確是個對策。畢竟眾將心里都清楚,正面對抗昭國,海州很快就會失守,只有兵行險招搏一搏才有機會打贏,才有機會用僅存的力量在海州堅守更長的時間。
“韓偉,你說的那個運輸通道可還安全?”
齊仁比較關(guān)心這運輸通道的安全情況。
“安全,自我知曉此秘密之后我就暗中派人嚴守此通道,目前還沒有被昭國部隊發(fā)現(xiàn)。”
“韓偉,你這個計策是個方法,但太過冒險,需要降低風險后再做考慮?!?p> 齊仁右手捏著下巴思慮著,韓偉又開口了:
“低風險的辦法也有,那就是大部隊依舊正面對敵,但必須死死咬住敵人,不能讓敵人能夠第一時間回防。再組建一小股部隊從運輸通道繞至敵方大本營。這小股部隊必須是精英中的精英,最好是道凝境四十人全出動,道痕境挑選一千人,這股部隊執(zhí)行只殺不占戰(zhàn)略,只有這般才可能在敵人援軍到來和先鋒軍回防之前,解決掉大本營中的絕大部分敵人。這樣一來也不會因為行動失敗導致北部陣地失守,諸位意下如何?”
“可是精英我們也損失不起??!”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說怎么辦?任何作戰(zhàn)計劃總要承擔風險、付出代價的!”
齊仁見眾將爭論不休,說:
“就照韓偉說的辦,一個時辰內(nèi),各部務必將所有道凝境和五成的道痕境戰(zhàn)士劃給鎮(zhèn)南軍暫代統(tǒng)領(lǐng)。韓偉,這支臨時部隊的一應事務全權(quán)交由你負責,你多費心,務必功成!”
“韓偉領(lǐng)命!”
很快,來自各軍的精英戰(zhàn)士匯集在了鎮(zhèn)南軍營帳內(nèi),吳天也被韓偉叫了過來。
“諸位,想必你們的長官已經(jīng)告知你們這次行動的詳情,我就不再過多闡述。我為諸位選了一位隊長——吳天,接下來的任務中,一切行動聽吳天指揮,明白么?”
“明白!”
韓偉早就想好讓吳天來當這隊長,這一千人平日里都自認自己是第一流,若是從他們之中推舉一人來當這隊長,恐有人不服,而吳天,不管是百國會武還是在戰(zhàn)場上的表現(xiàn)可謂是無人不服。
吳天一刻不耽擱,帶隊前往通道,很快就來到通道另一頭,吳天抬手示意眾人停下。
“諸位,你們先止步在此,我先出通道潛行探測一番,諸位稍等片刻?!?p> “遵命!”
“噓!諸位聽到即可,不必回復?!?p> 吳天摁下通道口的石門開關(guān),石門開了,吳天走出去才發(fā)現(xiàn)這出口被灌木遮蔽,不僅如此,還有一隱秘陣法將石門隱藏,從陣法外望向出口處只能看到一些灌木的影子,只有進入陣中才能透過灌木的縫隙看到石門。
魂魄之力開啟,吳天朝著海州南部昭國先鋒軍大本營而去,他出來查探就是要查清大本營內(nèi)的防御力量以及主將營帳的位置。
憑借魂魄之力,吳天很快就摸清了昭國大本營內(nèi)的防御力量,但主將營帳位置卻是難以摸清,因為所有營帳都有隱藏陣法隔絕了探查,吳天現(xiàn)如今的魂魄之力還不足以神不知鬼不覺的穿透這陣法,避免打草驚蛇,吳天沒有再繼續(xù)查探下去。
回到通道內(nèi),眾人詫異吳天怎能這么快就回來了,見吳天沒有說話,只是拿出一根棍子在通道石壁畫出一副地圖。
“諸位請看這地圖,敵軍大本營就在這出口的正西方五里處,敵軍主將營帳我未能查出,諸位稍后若是遇上敵軍主將,可發(fā)紅色信號彈,我會盡快趕到支援。在敵軍大本營中約莫有一萬左右的守軍。其中,當屬大本營正南方也就是海州南城門處防守最為薄弱,此處也是我們待會兒進攻的重點。在此我最后再提醒諸位一次,我們只有半個時辰的時間。戰(zhàn)斗一旦打響,敵人的前線部隊必定回撤,最多半個時辰,他們就會擺脫我軍前線部隊的牽制來對付我們。而敵人若是求援,昭國飛艇軍半個時辰就能載軍抵達此處,所以無論如何,半個時辰后所有人必須撤回海州北部!”
“明白!”
半個時辰后,吳天等到韓偉的消息:“敵軍主力部隊已與我軍在海州中部正面交戰(zhàn),可以開始行動了?!?p> “出發(fā)!”
小隊分為四十股小部隊朝著昭國大本營南側(cè)包圍而去。吳天則直沖大本營內(nèi)部,雷之道韻化形為兵戈肆虐周遭,所過之處昭國士兵無人能生還于雷電之下。
“敵襲!敵襲!”
警報聲在昭國大本營此起彼伏,各種示警信號彈爭先恐后升空。
“怎么回事?怎會有敵襲?”
出言者,正是左擎,聽聞示警聲,他破帳而出凌空而立,一眼就看到在大本營中大開殺戒的吳天。
“是他?哼!居然跑上門來送死?!?p> 左擎當即聯(lián)系操何、甑智二人,試圖合力擒下吳天。
“是打是逃,二位意下如何?”
“打,這要是逃了豈不是叫人看不起!我就不信他一個小輩能敵得過我等三人聯(lián)手!所謂擒賊先擒王,只要殺了這帶頭的吳天,他們自會潰散!”
三人聯(lián)訣而至擋住吳天的去路,吳天見三人身穿紅色盔甲當即猜出三人身份至少是副將以上。
“三位副將來阻我?倒也省得我去找你們這些昭國軍官?!?p> “我們?nèi)丝刹皇歉睂?,不怕告訴你,我們?nèi)司褪窍蠕h軍的主將,還不快快束手就擒!”
“主將又如何?道凝境無人能阻我!你們自然也不行!”
“狂妄!”
左擎手持一柄巨斧朝吳天一劈,大地崩裂,操何、甑智二人則分別在吳天左、右兩側(cè)發(fā)難。
三人的攻擊在吳天看來稀松平常,與百國會武上的道凝境巔峰天才差得不是一星半點。
昭國雖是小國中的強國,但只要沒擺脫小國的身份,參與戰(zhàn)爭的最高將領(lǐng)修為便不得超過道凝境,而昭國中真正的強者早已突破道凝境之上無法參戰(zhàn),只有那些突破無望和為了這一官半職一直滯留在道凝境巔峰的平庸之輩靠著人脈做這出征將軍。
這樣的人又怎會是吳天的對手,三人合力連吳天一棍都接不住。
“怎么可能?”
這是三人死前的共同念頭,吳天一棍將三人肉身震碎,送他們往生了。
吳天馬不停蹄殺向其他昭國官兵,所到之處無人能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