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再次回醫(yī)院
從醫(yī)院到葉瀟的家,雖說距離不是很遠,但起碼也有個幾公里路程。
上次是為了完成任務,葉瀟不得不徒步從醫(yī)院一路跑回了家。
到最后任務不但沒有完成,還把他累的不輕。
這次不用做任務,他肯定也不會跑著去醫(yī)院了。
打個車他不香嗎?騎個共享單車他不香嗎?
葉瀟站在小區(qū)門口,看著近在咫尺的共享單車,心中糾結(jié)著到底是打車去醫(yī)院,還是騎共享單車去醫(yī)院。
叫個出租車比較舒服,騎共享單車也不錯,低碳出行,還環(huán)保節(jié)能。
葉瀟糾結(jié)了好一會,才做出決定,作為一個新生代有為好青年,保護環(huán)境人人有責。
還是多多提倡環(huán)保,為了以后可以呼吸到優(yōu)質(zhì)的新鮮空氣,做出一份自己的綿薄之力。
還是騎共享單車去醫(yī)院吧。
來到醫(yī)院門口附近,葉瀟將共享單車放回到它的安身立命之處,就直奔醫(yī)院了。
醫(yī)院門前進進出出的人行不斷。
葉瀟一面向醫(yī)院大門的方向走,一面抬頭看著門上的五個大字‘仁和大醫(yī)院’。
仁和大醫(yī)院,在BJ市里沒有一個人不知到這個名字的,這個醫(yī)院是這座城市有名的好醫(yī)院。
前來這里看病,只要有身份證,看病就可以賒賬,還可以分期付款。
如果有緊急的病人需要手術(shù),也是可以先做了手術(shù)在提錢的事,畢竟人命大于天嘛。
這樣也可以有效的減少因為沒有及時進行手術(shù)而導致死亡的概率。
有些病人本身家中積蓄就不是很多,這樣的醫(yī)藥費就可以拖欠著,慢慢再補上。
在這個嚴謹?shù)姆ㄖ紊鐣?,醫(yī)院也不怕病人不給錢,或者跑路了。
這樣的事幾乎不可能發(fā)生。
因為醫(yī)院會根據(jù)每一個病人家庭的基本情況,來定這個補醫(yī)療費的時限。
還會適當?shù)倪€會給出一定的優(yōu)惠政策,再加上國家的醫(yī)療補助扶持,基本上到最后病人也花不了多少錢。
在這個醫(yī)院更沒有人看完病不給錢偷摸跑出來的。
葉瀟算是開了先河了。
這么丟人的事,葉瀟也是為之一羞,暗罵自己,怎么會做出這樣的糗事情來,真是個蠢貨。
距離醫(yī)院大門越近,葉瀟步伐也就越慢,看到‘仁和大醫(yī)院’他感覺到有些羞愧。
矛盾一直在心中不停沖撞著,很是糾結(jié)。
欠了錢不得不進去,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可是,進去又很丟人,真是兩難呀。
葉瀟不知不覺走到了醫(yī)院門前,看著來回進出的人,他心情很是復雜,咬緊牙關(guān),硬著頭皮就走了進去。
醫(yī)院大廳很大,兩邊是一排排的座位,上面零零散散的坐著男女老少,手里拿著一張紙條,貌似是掛號單。
中間是一個寬敞的路,直通醫(yī)院前臺咨詢處。
咨詢處有兩個身穿白衣的女護士,其中一個女護士正面帶微笑的給一位老大爺講解著什么。
葉瀟深吸一口氣,一股帶有很濃烈的藥味的空氣,直沖他的腦神經(jīng),使他變得更加的精神起來。
沖著這股得來不易的精神頭,葉瀟邁步走向了咨詢處。
...
“護士姐姐你好,我想問一下,補醫(yī)藥費去哪里補呀?”
葉瀟沒有挑明是自己來補醫(yī)療費用的,只是先試探一下。
女護士拿出來一個本子,微笑著說:“您好,請出示一下您的身份證,我?guī)湍橐幌??!?p> 葉瀟在自己口袋里摸來摸去,一會拿出來一張銀行卡,一會拿出來一張會員卡,就是沒有身份證。
“咦,我的身份證去哪了,我明明記得昨天離開醫(yī)院時還在口袋里摸到了的,現(xiàn)在怎么沒有了?難道忘在自己家里了?”
葉瀟呢喃自語道。
女護士端正的站著,微微一笑沒有說話。
葉瀟有些不好意思的抬起頭,尬笑道:“抱歉,我身份證忘記帶了,我這就回家去取,麻煩你了?!?p> 女護士依然微笑不止,輕柔的語氣說道:“不麻煩,這是我們職責所在,您慢走?!?p> 葉瀟慌里慌張的急忙轉(zhuǎn)過身去,一個沒注意,與一個端著盤子的女護士相撞在了一起。
“哎呀!”
嘭~嘩啦~
隨著一聲哎呀,那女護士被撞倒在地,盤子掉落在地上,里面的東西也隨之摔碎。
葉瀟人高馬大的,沒有被撞倒,只是捂著自己的下盤,面漏難色。
看到那女護士摔倒在了地上,葉瀟強忍著疼痛,走過去伸手將其扶起來,急忙道歉道: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p> 那女護士沒有抬頭,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說道:“沒事。”
言罷,就急忙撿起掉落在地上的盤子,走到已經(jīng)摔碎了的玻璃瓶旁邊,蹲下身子就要撿。
葉瀟見狀,身為一個男子漢,還是自己不注意把人家撞倒的,這個責任咱得付。
二話沒說,一個箭步?jīng)_上前,搶先女護士一步,無腦的伸手就把地上的碎玻璃茬子一把抓了起來,說道:
“我來幫你?!?p> 女護士看到葉瀟一把把玻璃茬子抓起了來,為之一驚,忙抬起頭道:
“你在做什么?很危險的,趕緊放到盤子里?!?p> 葉瀟手拿碎玻璃,看到面前女護士的容貌,瞬間呆住了,脫口而出:“是.......是你!”
這位女護士正是葉瀟醒過來看到的第一個人蕓夢。
蕓夢看到葉瀟,一臉怒氣,忙道:
“還不趕緊把碎玻璃放進來,你的手難道不疼嗎?”
這時,葉瀟才反應過來,忙把手里拿著的碎玻璃放進盤子里。
手上有好幾道血痕,很顯然是被碎玻璃劃破的。
蕓夢看到葉瀟手上的劃痕,心頭為之一震,這可是醫(yī)藥瓶,一旦感染,后果不堪設(shè)想。
“跟我到醫(yī)務室,我給你包扎一下傷口。”
蕓夢一把拉住他的手,忙向著醫(yī)務室的方向走去。
葉瀟從來沒有被女孩子拉過手,除了小時候被自己媽媽拉過以外,就再也沒有和任何異性拉過手。
別說拉手,就連見面的機會也是很少。
突然被蕓夢這么一拉,葉瀟臉蛋瞬間紅了起來,有些害羞。
身子一陣發(fā)麻,燥熱的感覺猛的涌了出來,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這種感覺很微妙,與被媽媽拉著的感覺完全不一樣,是另外一種感覺,有些興奮,又有些不知所措。
如果非要說出來一個一一二二的話,那就好像打職業(yè)比賽那種上場前的不安,和勝利后興奮的感覺。
雖然兩者所獲得的感覺大有不同,但是,葉瀟只有用游戲來比喻,才能說明白。
因為他接觸的最多的也就是游戲,游戲在他心中也算是家人了。
看著蕓夢的背影,又看了看被拉著的手,葉瀟暖暖一笑,默默的跟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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