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人如何做到的呢,斯文又粗暴,喜歡又害怕。
江茗柔氣的想咬死他:“要生你自己生,我是瘋了,才跟你生。”
傅慎年陰森森的看著他:“你不跟我生。”
“呵呵……”
“你還想跟誰生?”
跟楊子恒?
“你就想跟楊子恒那個丑不拉幾的東西生個大傻子出來?”
他扯了扯唇,冷冷的說:“哦,對,你都為他準(zhǔn)備婚禮了?!?p> 要不是他設(shè)了一計(jì),江茗柔是不是就想去跟楊子恒那個丑東西生孩子?
她怎么就這么瞎呢?
好的擺在她面前,她不挑。
偏偏看上一個歪瓜裂棗!
他傅慎年這張臉,不夠看?
傅慎年越想越氣,胸腔里積累著一股戾氣和幽怨,從江家跟楊家傳出聯(lián)姻的消息,到江茗柔跟楊子恒訂婚,傅慎年至今都沒想明白。
他到底輸在了那?
只要是個眼睛不瞎的都應(yīng)該知道選誰??!
江茗柔就是瞎子!
她就是一盤清蒸大龍蝦!
又聾又瞎!
她要是不瞎,也不會看上楊子恒那個蠢貨!
江茗柔怒視著他:“我有說要跟楊子恒生?”
最好不是。
否則,老子一定要讓他斷子絕孫!
傅慎年抱緊她,勾唇冷笑:“那你想跟誰生?”
“謝墨遠(yuǎn)?”
男人注視著她臉上的每一寸表情,挑眉:“還是你那個青梅竹馬陸北寧?”
江茗柔看著他這副瘋癲的模樣,額間青筋微抽:“關(guān)他們什么事情?”
傅慎年心中冷笑:“哼……”
可關(guān)人家事了。
他要是不去早一點(diǎn),謝家就該勾搭上江家了。
謝墨遠(yuǎn),狼子野心,也不是個好東西!
男人冷冷一笑:“最好是不關(guān)他們什么事!”
“否則我饒不了他們!”
江茗柔的腰猛的被男人寬大的手收緊,他低頭垂眸,一臉危險的看著她說:“我會殺了他們的?!?p> “江茗柔,你別逼我?!?p> “老子說到做到?!?p> “誰敢碰你,我就殺了誰!”
江茗柔伸手推他,一臉生無可戀的看著他:“傅慎年!你放開我!”
江茗柔不知道這瘋子怎么會如此喪心病狂!
比她還瘋!
江茗柔冷聲道:“他們又沒招惹你!”
男人陰森森的開口,氣壓直接下降到零點(diǎn),冷冰冷的:“江茗柔,在你老公懷里,你居然還想著其他的男人!”
“誰給你膽子?”
“嗯?”
老公……
江茗柔霍然想起來,她已經(jīng)被結(jié)婚了。
江茗柔想抬手扇他一耳光!
這是禽獸不如的狗男人!居然偷她家的戶口本,拿來跟她結(jié)婚!
江茗柔的戶口本被他爺爺藏的好好的,傅慎年怎么偷到的?
江茗柔一想到傅慎年可以隨意出入江家,頓時臉色就沉了起來。
那只能說明,江家居然出內(nèi)鬼了。
沒想到她沉沉的嚴(yán)控把關(guān),居然還能混進(jìn)傅家的奸細(xì)出來!
這是挑戰(zhàn)江茗柔的權(quán)威!
江茗柔的臉色一瞬間就沉了下來,她第一時間想到的不是已經(jīng)結(jié)婚了,而是,江家的防御系統(tǒng)如此的不堪一擊。
傅慎年的人居然能潛入爺爺?shù)姆块g偷東西。
江茗柔冷瞥了他一眼:“你在江家按了奸細(xì)?”
到底是誰?
江家內(nèi)院,尤其是江老爺子身邊的人,都是江茗柔親自挑選出來的人,精挑細(xì)選,嚴(yán)格把控過的,而且,是從小就在江家培養(yǎng)下成長出來的。
這樣的人,絕對的忠誠無二!
傅慎年立馬反駁道:“我沒有,你別誣賴我?!?p> 江茗柔是個什么人,打了這么多年的交道傅慎年再了解不過了,傅家的人要是潛入江家了,且是悄無聲息的,在她江茗柔的眼皮子底下。
江茗柔一定會暴怒的。
他淡淡開口:“你管的這么嚴(yán),我想插個奸細(xì)進(jìn)去,也找不到空子?!?p> 江茗柔緊繃的弦一瞬間松懈了下來,她蹙眉:“那你怎么偷到的戶口本?”
傅慎年勾唇,他抬手摸了摸她柔軟的發(fā)絲:“乖,大人的事情,小孩少問?!?p> 江茗柔滿臉愕然,她臉色沉郁:“你當(dāng)我三歲小孩?”
傅慎年淡淡道:“嗯?!?p> 三歲的江茗柔,還最喜歡拿不跟他玩了,來跟他絕交。
傅慎年想到這,唇角的弧度越發(fā)的擴(kuò)大了。
可不就是三歲的小孩嗎?
威脅人,就只知道絕交。
不跟他玩了。
江茗柔看著傅慎年那雙寵溺的眼眸,唇角的弧度,她莫名的覺的煩躁和惱怒。
“傅慎年!你特么給我解藥??!”
傅慎年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別想些有的沒的?!?p> 他伸手抬著她光滑的下巴頦,眸色漆黑:“你要是給我生個女兒的話?!?p> “我可以考慮考慮。”
江茗柔倒抽一口涼氣,生他個大頭鬼,除了生孩子,他就不能說點(diǎn)別的?
她冷笑一聲,低頭張嘴直接咬他的手食指?。?p> 她咬的用力,眼神發(fā)狠,江茗柔身子沒力氣了,那牙齒的韌性可是很強(qiáng)硬的,沒多久,口腔中就傳來了鐵銹的味道。
男人痛的微微蹙眉,他的手傳出清晰的痛楚,江茗柔一點(diǎn)沒留情。
她用眼神威脅他:不給解釋,我咬斷你的手?。?p> 男人低低笑了一聲,胸腔中震蕩著他的笑,他仿若不怕痛一般,眉宇都未皺一下。
他用另外一只手抬起她的臉,低頭,
江茗柔看著面前男人這張近在咫尺的俊臉,她直接僵硬住了
她的耳垂,紅紅的。
他閉著眼睛,長長的睫毛纖細(xì)而濃密。
這樣充滿禁欲而攻擊性強(qiáng)悍的傅慎年,她招架不住。
她寧愿,傅慎年跟她不要命的打一架。
都好比這好。
男人勾唇,他張開眼睛,瞧見女人面紅耳赤的趴在他的肩膀上,耳垂紅的能滴出血。
他家姑娘,其實(shí),特別害羞。
別人都不知道。
只有他知道。
這是他和她的秘密。
男人眸光中漾起柔軟的水色,他抬起她的手,親親她的手背,低低的嗓音充滿了令她安定的力量。
“江茗柔,我會對你好的?!?p> 她太美了,似鬼似仙,人間絕無僅有,獨(dú)一份的美。
他要守著她。
不能讓別人窺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