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婉柔趕緊死死的抓緊她兒子的手臂,生怕他拋棄自己跑了,江茗柔就會把她大卸八塊了。
三個人的時候,氣氛就更加詭異駭然了起來。
唐婉柔的腿隱隱約約的就要支持不住了,顫抖個不停。
明明他們才是受害者一方,她怕什么?
她不能慫??!
江茗柔眸中帶著一股寒芒,讓人如芒在背一般,她看著唐婉柔輕聲道:“傅夫人?!?p> “干、干、干什么?”
唐婉柔被那目光懾了一秒,整個人都不對勁了。
“這是我兒子干的,可不關(guān)我任何事?。 ?p> 傅慎年:“……”
千防萬防,防不住家里的狼。
“江、江、江茗柔,你得為我家慎年負(fù)責(zé)啊?!彼粗幔瑥?qiáng)撐著氣勢,道上可規(guī)定了,找人干架不能輸氣勢!
說完,又哭了起來:“我就這么一個寶貝心肝啊。”
傅二:媽????
“就被你給禍害了?!?p> “我容易嘛我?”
江茗柔眸深似海,漂亮的眼睛宛如深淵漩渦一般,帶了些濃厚的暗黑氣息。
唐婉柔一個盡的往她兒子身后躲,仿佛面前的是什么洪水野獸一般。
她輕聲道:“我知道。”
“但我想,這是我跟他之間的事情。”
“傅夫人不如先出去?!?p> 江茗柔說完這話,唐婉柔簡直要拍斷大腿了!
這正合她的意!
“兒子,媽在家里等你??!”
“兒媳婦,有緣,我們江湖相見!”
一陣風(fēng)飄忽而過,好像有什么東西,宛如閃電一般,傅慎年身后的人已經(jīng)沒影了,一溜煙的功夫,眨眼之間,已經(jīng)下樓了。
仿佛身后有鬼追她一般。
傅慎年:“……”出賣你兒子,出賣的良心一點都不痛的。
他看著她,單手插兜:“你要談什么?”
傅慎年唇角的弧度淺淺的帶了一些笑容,雙腿修長而立,剪裁得體的西裝襯的他身姿欣長,健碩有力,男人眉眼疏清,漂亮的丹鳳眼微掀,氣質(zhì)沉穩(wěn)而強(qiáng)勢。
他站在那,就宛如一個揮斥方遒的王侯將相。
整個房間,就只剩下他二人,江茗柔眼中一凌,抬手就宛如鬼魅一般帶著強(qiáng)大的氣勢朝著他壓了過去!
傅慎年后退一步,猛的被江茗柔給逼到了墻上,女人眼神狠戾的用手肘抵制住他的喉嚨,只要她稍微一用力,就可以掐斷他的喉嚨!
江茗柔胸口劇烈的起伏著,明顯被氣的不輕,從小到大,她從來沒有這么手足無措過。
“傅慎年,你敢騙我,我要了你的命!!”她從手腕處快速的劃出了一把薄薄的刀片,雙眼泛紅的抵在了他的喉嚨上,那眼神,十分的兇狠可怕。
傅慎年低垂著眼眸看了她手腕一眼,問她:“痛嘛?”
江茗柔皺眉。
他深深的看著她:“以后不要把刀片放手腕上了,不小心傷了自己,怎么辦?”
江茗柔渾身頓時不自在了起來。
“你特么能不能像個男人?”
她狂躁了起來,心里面莫名的像找人宣泄一番。
她寧愿他還是之前的傅慎年。
面前這個男人,讓江茗柔很忌諱。
男人指節(jié)分明的大手摟住她的腰肢,一用力,就把她往懷里帶,他勾唇凝視著她:“我是不是男人,那天,你不是試過了嗎?”
“江茗柔,我沒騙你。”
“那天,你真的很粗魯,弄的我”
男人的聲線就像大提琴,又帶著勾人的性感,暗啞的磁性,低音炮一般慣入人耳,能讓人耳朵懷孕。
江茗柔怒不可歇了:“你特么給我閉嘴??!”
“再說一次試試!”
男人癡癡一笑。
她的軟肋,真的很好抓。
太不要臉的事情,這女人那張冰冷的臉也會漲紅。
男人手腕猛的用力,卸掉了她手上的刀片,他摟著她的腰肢,倆人天旋地轉(zhuǎn)一番,直接倒換了位置。
傅慎年把人直接死死的按在了墻壁上,高大的身軀傾身而上。
江茗柔的裙子被撩開,筆直修長而白皙的大長腿像條蛇一般禁錮在傅慎年的腰間,他抵著她,眉眼帶笑。
男人把女人按在墻壁上,他將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插進(jìn)發(fā)叢,撥弄著她一頭烏黑的墨發(fā)。
端的是一派副清風(fēng)霽月正人君子的模樣。
他認(rèn)真的凝視著她的眼眸,說:“江茗柔,我們試試看,怎么樣?”
他撩起耳邊碎落的發(fā)絲,絲絲纏繞在手指間,嗓音低沉沙啞。
這句話狀似不經(jīng)意,但實際上他整個神經(jīng)都處在緊繃的狀態(tài),如鷹般銳利的眸子也在關(guān)注著女人的每一絲表情。
江茗柔抬手就是給他一巴掌:“滾!”
傅慎年握住了她的手,抿了抿唇:“你別不講道理,我在好好跟你說話?!?p> “你是不是不想負(fù)責(zé)任?”
江茗柔胸口一震,悶悶的,看著面前這男人,想一拳頭錘死他算了!
我負(fù)你妹的責(zé)任!
江茗柔惱羞成怒了:“傅慎年,你一個男人,賴上我,找我負(fù)責(zé)任?!?p> “你要點臉吧!”
傅慎年:“為什么不能?”
“你我都是同等的物體,難道就因為我是男人。”
“我被你睡了,就活該吃虧?”
江茗柔不想跟他說話,她想給他找處墳頭給埋了。
她咬牙:“除了這個,別的我都可以答應(yīng)你?!?p> “別的我不要?!?p> “我要的,江茗柔,你不敢給,你也給不起,是不是?”
“江茗柔。”
“你在怕什么?”
“你所忌諱的,害怕的,我都會幫你。”
“江家和傅家,從來都不是你可以不負(fù)責(zé)任的理由?!?p> 江茗柔宛如蝶翼一般的睫毛顫抖了一下,內(nèi)心宛如被火坑焚烤一般,讓她覺的煎熬。
她不想。
傅慎年抵著她的額頭,聲音慢慢的哄著她。
“江茗柔,有我在。”
“你不要怕,好不好?!?p> 女人偏頭過去,眼尾被逼紅了,沾了一層艷麗的胭脂。
“你和我試試,要是不行的話,我們再分開,如何?”
江茗柔睥了一眼:“你說的不行,是指那方面?”
她隱晦的往他某處輕描淡寫的掃了一眼,說:“你該不會真不行吧?”
“傅慎年,你要禍害我?還是準(zhǔn)備謀殺我?”
“想讓我守活寡?”
傅慎年額頭青筋猛跳,被這女人氣的想要掐死算了。
“我行不行,你要試試才知道?!彼糇∷募绨颍皖^俯身咬住了她的耳垂,魅惑的嗓音低啞的蠱惑著她:“你要不要現(xiàn)在試試?嗯?”
江茗柔,你要不要試試?
江茗柔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傅慎年只覺的,這女人抬眸,嗔怒的瞥了他的那一眼,也是琉璃生彩,無比瀲滟。
半妖云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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