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高橋蘿子見面的時間到了,穿著一身素雅沉穩(wěn)的小紋和服的木鈴鐺,準時出現(xiàn)在約定地點,夢娜咖啡廳。
高橋蘿子長相出人預料的嬌艷動人,木鈴鐺秀眉一挑,呵呵,看來高橋英夫的想法很多啊。
“你好,你就是蘿子姐姐吧,我是晴子?!?p> “你就是優(yōu)子姑姑的女兒晴子吧,真是太好了,能在這里見到你,我們一直都很掛念你!”
雖然是初次見面,兩人都沒有一點陌生感,都表現(xiàn)得非常親昵,真的好像是許久未見得表姐妹一樣,淡淡略過雙方的父母情況,就談到美麗的家鄉(xiāng),再談到各自的小喜好,小女孩的悄悄話……
眼看,金烏即將西墜,高橋蘿子就提到了與她一起來到中國的高橋廣助、高橋千鳥,木鈴鐺立刻主動提出,請他們共進晚餐,歡迎他們來到這個美麗的中國。
依舊是源御飯店,不過,這次針對木鈴鐺的保護措施,快要媲美公主出行了,黑龍會又派出了十多位武士,加上棗田翼、田中小貴等人派出的保鏢,共計四五十個保鏢,把包場的源御飯店,圍的是水泄不通,使得應約的高橋蘿子、高橋廣助及高橋千鳥都瞠目結舌,不敢相信高橋英夫口中那個畏首畏尾、戰(zhàn)戰(zhàn)兢兢、只是有點小聰明的女孩,真是就是他們見到的這個木鈴鐺。
張老板帶著三德早就在門口等著了,恭敬得把他們一行人送到二樓能一眼看到黃浦江全景的大隔間,然后再端上頂級的西湖龍井。
“廣助舅舅、千鳥哥哥、蘿子姐姐,晴子多年在中國生活,品嘗了很多具有中國特色的菜系,就屬這里的飯菜,給晴子的感觸最深。”
“比日本料理好吃嗎?”十八歲的高橋蘿子,第一次來到日本以外的國家,對于她來說,這是一個百姓懦弱無能、但又無比富裕的國家,她還是有幾分好奇心的。
“這里有濃郁的中國味道!”木鈴鐺細細品嘗了一口西湖龍井茶,真心喜歡不了這個味道,可是為了裝逼,她還是喝出了一股人間仙露的感覺。
“濃郁的中國味道?”
“中國味道?”
高橋廣助和高橋千鳥對視一眼后,都慢慢品起了這與眾不同的味道……
高橋蘿子:“……”什么意思?
木鈴鐺繼續(xù)裝逼:“這里的大廚,都傳承于皇宮里的御廚,所以,晴子把這里,定為你們來到中國、第一頓晚餐的地方,也是你們了解這個國家的第一步。
希望舅舅、表哥、表姐喜歡?!?p> “謝謝晴子的安排,我們都非常感謝?!备邩驈V助眼中的傲慢之意雖然無法掩飾,但是他還是給木鈴鐺露出一個看似‘慈祥’的笑容,把木鈴鐺給膈應的打了一個激靈。
“呵、呵,舅舅滿意就好,希望千鳥、哥哥、蘿子姐姐都滿意?!?p> 一番暢談暢飲后,由于剛發(fā)生了刺殺事件,雙方感情道別,各回各家。
高橋廣助等人回去途中,腦中不斷回想今晚那別具匠心的接風宴,那引人注目的獨特風格,回味無窮的茶水和手碟,甘津四溢的四鮮果、四干果、四看果和四蜜餞;還有入席后上的冷盤、熱炒菜、大菜,及甜菜,匯集眾多名饌,擇取時鮮海味,搜尋山珍異獸。
餐具是全套粉彩萬壽,再配以銀器,富貴華麗,用餐環(huán)境古雅莊重。
席間專請名師奏古樂伴宴,沿典雅遺風,禮儀嚴謹莊重,承傳統(tǒng)美德,侍膳奉敬校宮廷之周,令人流連忘返。
全席食畢,可使人領略中華烹飪之博精,飲食文化之淵源,盡享萬物之靈之至尊。(部分內(nèi)容截取百度,原諒老妖沒有品過滿漢大餐)
“叔叔,蘿子沒想到中國文化竟然博大精深,一個簡單的晚宴都能吃得這么有內(nèi)涵?!备邩蛱}子撇撇嘴,有點不甘心得說道。
“不錯,怪不得晴子說那里有中國的味道?!?p> 高橋飛鳥的眼中,也流露出復雜的眼神。
此次,他們的中國之行,并不像他們對晴子說的‘經(jīng)商’那么簡單。來前,高橋英夫給他們一張金礦圖,要他們來到中國后,拿下‘豐臣晴子’,用她的人手,想辦法秘密勘探,開采,提煉……
“叔叔,蘿子覺得晴子并不像祖父說的那么、好掌控!”
高橋廣助也是深有感觸,不管是因為今晚的那些保鏢,還是接風宴的蘊意,木鈴鐺都給他一種深不可測的感覺:“我們回去和留峪伯伯商量一下,再聽聽近村打探的情況再說,短期內(nèi)盡量不要和豐臣晴子有沖突?!?p> “是,叔叔!”
“蘿子明白!”
……
“晴子小姐,我怎么覺得您那幾個親戚別有用心啊,一個說幾句就要問問您的情況,一個吃幾口菜就想打聽什么!”一到車上,黑狐就忍不住開始吐槽。
看著臉色不渝、眉頭緊鎖的黑狐,木鈴鐺斜睨了他一眼,輕哼一聲,用高孤傲冷的口吻回答:“少見多怪,來到中國的日本人,有幾個不是別有用心的!”
黑狐小心的咽了一口口水,再看了她一眼:“……”
我錯了,的確是我少見多怪!
“看什么看,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小心我把你丟海里去喂魚!”木鈴鐺不悅得瞥了他一眼,鼓了鼓還帶著嬰兒肥的小腮幫子。
黑狐急忙收回即將瞟出去的眼神,帶著幾分委屈:整體就知道訓我,我都不知道自己想什么!
哎,人比人,氣死人,為什么,我,就享受不到秦隊長那春風拂面般的待遇!
“回去,每人發(fā)五十美金,讓他們吃好喝好,打起精神?!?p> 一聽木鈴鐺說這話,黑狐的精神立馬來了,瞪著他那黑白分明的吊狐眼,興奮的問道:“是像前兩天那樣嗎?”
面對變臉如此頻繁的黑狐,木鈴鐺實在有點不習慣,畢竟,她接觸得地下黨同志,大多都謹慎嚴明,極少有這么“活潑好動”的大齡男子。
她看了看一直保持沉默是金的司機武安,木萬彪的得力干將,又看了看如活寶般的黑狐,不禁言道:“明天開始,你和司機的工作換一換?!?p> “晴子小姐,別啊,我一定聽話,再也不多說話了,請您一定相信我?!蹦锯忚K的一句話,把黑狐嚇得連忙雙手合十,做出十分可憐兮兮的樣子,向她祈饒。
“下不為例?!蹦锯忚K靠在椅背上,瞇上眼睛,不再理會與武安在那擠眉弄眼的黑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