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zhí)法官
“早,你怎么看上去不是很精神的樣子??!”
林青已經洗漱好了,準備出門去吃早飯,韓信才走出房間,看樣子剛剛睡醒。
“別煩我,我現(xiàn)在特別糟心你知道嗎?打一夜白打不說,還掉了兩顆星?!?p> 韓信有氣無力的搭理著,顯然有些不愉快,提米連跪了。
“您可都是兩千歲的人了,還迷戀著手游啊?!?p> “執(zhí)法官也要跟上時代潮流,工作需要這不是。幫我?guī)б幌略绮突貋恚㈤T口那煎餅果子給我?guī)б环?,順便還要一杯熱豆?jié){?!?p> “得嘞,合著我現(xiàn)在成你小狗腿子了。”
“你就偷著樂吧!我這小狗腿子不知多少人都搶著要當,你倒還嫌棄起來了。”
“好吧!您是老祖宗,您說了算行吧!不過我出去那妖物再跟著我該怎么辦,我性命最重要?!?p> 韓信拿手拍了拍腦袋,清醒了些,拿手指點在林青的腦門上,泛起了一道金光。
“這是我們靈契的作用,你可以使用我一部分的能力,當然是我允許的情況下。你今天是不是想回家看看,我可要提醒你一句,執(zhí)法官不得干涉人類的生活,這是執(zhí)法官的規(guī)矩,壞了規(guī)矩,下邊會有人上來的?!?p> 林青點點頭,推開門又不是很理解,回頭問了一句。
“下邊人上來會怎樣?”
“我怎么知道,我可重來沒想過這個?!?p> “......”
剛出公寓就看到一個老頭在門口擺攤,果然是賣煎餅果子的。
林青走上前搭話,畢竟是某位老人家的吩咐,不得不做。
“大爺,這么早??!這還沒到七點就出來擺攤了??!”
“家里小孩子讀書,要花錢的地方多著呢,生活所迫。”
生活所迫,是啊!活在這個城市里面,又有多少人能夠輕松呢。
“大爺,給我來兩個煎餅果子,一個不要香菜。”
“好嘞,您稍等一會?!?p> “大爺,您是今兒個剛來的是吧,等會去別處擺攤,這個地方是私人公寓,總共就兩人,您生意怕是好不起來?!?p> 大爺也有些蒙圈,表情也隨之放松,或許這就是有錢人的世界,大爺可能也是體會不到。
“謝謝你啊,小伙子,我還以為人都沒起床呢,看來一大早是白等了,給,趁熱吃?!?p> 給接過錢后,大爺就騎著三輪車走了,像這樣的老年人又有多少呢?
南大街是個老街,這里有些百年老字號的早餐店。
林青小時候就住在這條街后面沒多遠,那時候這里的小籠包是真美味。
“喂,你作業(yè)寫完了嗎?”
“我還沒呢?王慶你呢?”
三個初中生背著書包往林青這邊走過來,其中一個瘦小一點的男生走在最后面。
林青看到那瘦小男生頭上有著那黑霧狀的東西出現(xiàn),這個小孩也要死了嗎,他現(xiàn)在明白自己看到的黑霧狀的謎團是死亡標記,這也是執(zhí)法官的一種能力。
“執(zhí)法官不得去干涉人類的生活,這是規(guī)矩?!?p> 林青想到了韓信說的話,就不再多想。
就是這樣殘酷的。
到了,還記得這里的小籠包可好吃了,母親總會買兩個,自己也總會給妹妹留一個,要不要回去看看,只是看看應該可以吧!
拿著豆?jié){走出來,就聽到了附近有些吵鬧聲,林青懷著好奇的心里去湊個熱鬧。
才剛走到就看見了一道身影從天而降。
“嗶......啪?!?p> 緊接著就是一聲吼叫。
“有人跳樓了。”
就聽見人群里一陣喧鬧,都在七七八八爭吵著。
“是一個孩子,才這么小,真是作孽啊!”
看著扒在地面的一團,直接給林青整吐了。你永遠不會知道你眼中的瀟灑在別人眼中多么惡心。
友情提示,生命誠可貴,千萬不要做此危險運動。
大約兩分鐘的時候,才看見一對男女沖出來,跪在地面上痛哭,人為什么等到事情已經不可挽留才開始后悔呢。
這應該有20層高吧!別人這么悲傷,林青也不好再待下去,剛準備離開就看見身旁跟著一個男孩。
林青走兩步,他也走兩步,難道這就是鬼魂。
先是鎮(zhèn)定自若的慢步走出南大街,然后就是一路狂奔,直接跑回了韓信公寓。
一轉頭,沒有看到小男孩的身影,松了一口氣。
回身想要上樓,就看著小男孩站在公寓門口,一臉無辜的表情。
“鬼??!韓信。”
面對樓下的嘶吼聲,韓信倒是很有耐心,趴在窗子上看的津津有味。
“你丫一執(zhí)法官怕個毛線鬼??!你是收鬼的你知道嗎?”
“我這不是還在實習期嗎?業(yè)務不太熟練也可以理解吧!”
“倒也是,把他帶上來,你正好練練手,我給你把關?!彪S后就關上窗戶不在理會。
“你能不能讓讓,別擋住入口行不行?!?p> 小男孩好像聽得見,然后往邊上挪了挪。
“哎,對,非常好?!?p> 上了樓,韓信坐在沙發(fā)上,看著林青將小男孩帶了上來。
韓信打了個響指,瞬間周圍變得黑暗起來,這好像是一個獨立的空間,只擺了一張桌子和兩個小凳子。
隨后林青被強按著坐在凳子上面,看著他掏出一份協(xié)議書。
“這是什么?”
“這是死亡證明,每個人每一世死亡后都要簽訂的,地獄都要留個案底的?!?p> “地獄里就不能研究個系統(tǒng)什么的,還用書面文件也太麻煩了,不能向陽間多學習,這都是互聯(lián)網時代了,地獄還這么落后?。 ?p> “你是不是傻,地獄哪里來的互聯(lián)網,你去給制作一個?!?p> “那好吧當我沒說過,那文件你怎么送過去?地獄有快遞企業(yè)嗎?”
“當然沒有,你以為地獄是什么地方,你當我們是什么,我們是神你懂嗎?”
小男孩起初非常平靜,默默的聽著兩人嘰嘰喳喳,最后實在忍不住開口打斷,怎么會有這樣蠢的執(zhí)法官存在,還好我已經脫離了,真的太丟人。
“太磨嘰了,你們業(yè)務能不能熟練一點,麻溜的,送我下去?!?p> 林青看了看韓信,韓信也有些詫異。
什么情況,我可是干了兩千年了,你說我業(yè)務不熟練,你來打臉的啊你。
“快點的,我叫王慶,今年八歲零七個月,從十三樓意外失足,我要求重新轉世投胎?!?p> “你是執(zhí)法官?只有執(zhí)法官才會這樣了解我們體系?”
“什么?”林青瞪大了眼睛,表示很不可思議。
韓信也是露出羨慕的表情,這家伙以前應該也是執(zhí)法官,正常人類死后不會記得這些事情。
小男孩拿筆簽完字之后,地獄之門就出現(xiàn)了,直接鉆進去,臨了還不忘回頭炫耀道:“小子,羨慕死了吧!”
“......”
“我太羨慕了。”
韓信恨不得把牙給咬碎了,看著逐漸消失的地獄之門。
“這有什么好羨慕的?”
韓信投去一個看傻子一樣的眼神,搖了搖頭,將結界關閉,躺在沙發(fā)上久久不能釋懷。
“這到底有什么好羨慕的,不就是投胎轉世嗎?”林青很不理解,眼珠子瞪得大大的。
“執(zhí)法官想要轉世投胎有多難你可能不是很理解,要送下去將近一百萬個靈魂,并且還要為自己職位找個替代者,然后才有資格參與抽獎。”
“所以你的替代者就是我嗎?那什么是抽獎...”
“所有達成條件的執(zhí)法官一同參與抽獎,一百年一次,每次只有一個名額。你知道從一憶多執(zhí)法官里脫穎而出到底有多難嘛,大海撈針和這個相比都簡單你懂嗎?”
“我恨?。〉谝淮伪贿@樣赤裸裸的炫耀了。”
“這這這這?!?p> “等兩個月后,你一轉正,我也就有資格參與抽獎,估計在熬個兩千年我就差不多了,唉?!?p> “......”
林青走到窗前,微風吹拂著臉頰的感覺很舒適,執(zhí)法官到底是一種什么樣的存在,規(guī)則、體系有著太多太多的謎團,韓信又是不是在利用自己,一切都是未知。
“叮鈴,叮鈴。”
“你在那杵著干嘛,快去開門去,別說我不照顧你,你好日子來了你?!表n信懶洋洋的開口,躺在沙發(fā)上一動不動,根本就沒有要起來的意思。
林青再次露出無奈的表情,走過去開門,看來這種粗活日后是免不了的了。
門剛打開,林青就呆滯了,渾身一種說不出來的緊張感。
一位帶著墨鏡的長發(fā)美女直接繞過林青走進來,看著躺在沙發(fā)上的韓信,從挎包里掏出一沓錢扔在了桌子上。
“樓上那一層我包了,這是一年的租金,合同呢?”
“林青,把這位小姐行李先搬上樓去?!?p> 果然粗活累活都...不行這必須要在美女面前反抗一下。
“憑什么啊,你怎么不親自去搬,這是你的房子?!?p> “好吧,原本準備分你點毛爺爺?shù)?,看來你是不想要是吧!?p> “哎,大家都是朋友,互幫互助應該的,這樣的小事我還是很樂意的?!?p> 提到錢,林青簡直兩眼放光,做了一輩子人民幣奴隸,死了一回還是這個樣,有錢能使鬼推磨,畢竟不能跟錢作對。
將行李箱搬上樓,給林青累的氣喘吁吁,差點沒爬著下來,行李箱到底裝的什么東西,你永遠不要低估一個女人行李箱的重量。
回到房間就看到墨鏡女已經簽完合同了,和韓信簡單的握了手之后就離開了,全程無視林青,這就很尷尬了。
“這是?”
看著女人離去的背影,林青向韓信詢問。
“能人異士唄,她能看見我們看見的東西,懂嗎小弟弟,這女人長得很正,你要不要去試試??!”
“我還是算了吧,這么強勢的女人,我可沒那么犯賤,自討沒趣?!?p> 林青倒也是有自知之明,光是拿一沓錢往那一甩,那就不是普通人,這樣的富婆瞎了眼也看不上自己。
“哈哈,你不試試估計要處男一輩子了,不過別急,人生中這一步很重要的?!表n信似乎來了興趣,一直拿處男調侃著,滔滔不絕。
“去你丫的?!?p> 處男對于林青來說就像是一個傷口一樣,而且永不自愈的那種,一次次被韓信撕破,就硬撕唄,這一波強不強硬。
“走吧,我們現(xiàn)在該去執(zhí)行業(yè)務去了,今天有五個靈魂要處理,才處理了一個。”
“也對,是要吃午飯了,你不說我都不怎么餓,現(xiàn)在是有點想吃東西了?!?p> “啪?!?p> 林青捂著腦袋,很是不情愿的跟著韓信出門。
...
“這都已經快一點了,還是沒有任何動靜,你確定沒有找錯地方,不是說一點就死的嗎?”
林青抬頭仰望著大樓,卻被太陽刺的眼睛都睜不開,只是又無奈的坐在一邊。
韓信在一旁點了支煙,非常耐心的等待著。
又兩分鐘過去了,林青站起身剛要說些什么,一道飛速降落的身體落在他的腳邊,一些血跡賤到了他的衣服上。
望著呆滯的年輕人,韓信有些幸災樂禍,本來可以通知某些人安然躲過的,但是卻沒有開口。
“只有肉體被損壞的時候,靈魂會被規(guī)則的力量強行剝離,那樣就會有疏漏,人的三魂七魄有概率會缺失,也就是說,這就是嵬的產生明白嗎?如果不想給自己增加麻煩就要記著?!?p> 韓信已經開始抽取靈魂,黑色的結界再度出現(xiàn),尸體在結界中被逐漸還原。
韓信將尸體懸浮起來,將手放在頭頂上,用力一拉,靈魂就直接被拽了出來。
“基本流程就是這樣,普通靈魂是不會有記憶的,死于跳樓,也要知道死因,交給你了?!?p> “恩?然后呢?我怎么知道它的死因?”
“跟著它,靈魂會指引你,這可是一場謀殺,尸體的脖子處有繩子的勒痕,手指也有淤青,應該是用力掙扎過。”
“這不是警察的工作嗎?和我們執(zhí)法官有關系嗎?”
“其實沒有什么特定關系,只要不是自然死亡就和你有關系了,你不管的話,靈魂到了下面有權投訴你,差評你懂嗎?”
林青心想,這么說確實有點道理,不過怎么那么熟悉,我們不是執(zhí)法官,怎么跟送外賣的一樣。
“交給你了,今天目前應該就這一例非自然死亡,我先去處理剩下的靈魂,遇到危險我會感應到?!?p> 韓信說完直接瀟灑的離去,留下了林青一個人在風中凌亂著。準確的來說,還有一個鬼魂跟著貼身保鏢。
這個人的靈魂樣貌看上去也有26歲左右,胡子應該好久都沒有整理了。
算了,還是先上去看看吧!說不定案發(fā)現(xiàn)在留有什么線索。
由于鬼魂無法按電梯,所以林青走起了樓梯,這棟大樓少說也有30多層,這樣硬走,不得把人給累死啊!所幸這個身體變成了自己十八歲的時候,應該挺的住。
走到17樓的時候,鬼魂飄了進去,看來就是這里了,不過這有兩個房間,不知道是哪一個?
林青剛要從樓梯道走出去,就看到一個人鬼鬼祟祟從房間出來,好啊,看來今天第一次任務這么快就結束了,真是簡單啊。
林青直接上去一腳將人給絆倒在地,然后直接將手臂給控制住。
“別啊,大哥,我就是偷了一點點錢,求求你放過我吧!”
偷錢,看來和這個應該沒有關系,林青起身放過了他。
“沒事,別干這些糟蹋事情,找份工作,投機取巧遲早進去。你這是第一次干嗎?你對這附近都熟悉是吧!”
小偷轉過身,雖然發(fā)現(xiàn)對方就是年輕孩子,但是也被林青身上的血跡給嚇到了,一時間也不敢有小動作,估計也是怕上下樓層聽到動靜。
擺平了小偷,林青才發(fā)現(xiàn)身邊的靈魂已經不知道飄到哪去了,看來兇手真不是這個人。但是現(xiàn)在唯一的線索也沒有,只能抱希望在這個小偷身上了。
“喂,快老實交代,你應該慶幸你還活著,你要是落我手里,你會非常痛苦的,知道嗎?”
“我叫樊搞,這一片我都非常了解,小哥,放過我吧,我把錢放回去還不行嗎?”
“我沒問你叫什么,還梵高,你怎么不說你叫貝多芬呢?”
“我...我真的叫樊搞,小哥你行行好,好人一生平安。”
“這一共有兩戶人家,你偷的哪一家?”
樊搞指了指右邊那一家,看來就是左邊的這家了。
林青走上前試著打開門,但是反鎖了,回頭對著樊搞說到:“你能不能把這個門給打開,這層樓有沒有攝像頭??!”
樊搞有些意外,然后就逐漸放松了起來,最后干脆直接走過來,勾著林青的肩膀,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小鐵針一樣的東西,開始在門鎖上面搗鼓。
“原來是同行啊,你一般在那片地界,可把我給嚇壞了,沒事哥罩著你,這一片哪家外出我都摸得一清二楚,這層樓的攝像頭前幾天剛被人給動了手腳,我都瞧著呢。”
看到小偷這樣,林青也就順著他的話接下去。
“是嗎?你看到那人什么樣子了嗎?”
“這倒是沒有,只不過和這家人挺熟的,我看到他經常進這家,就是一個背影,還從不走電梯?!?p> 這就對了,看來兇手就是這個人了,不過到底是誰呢?
兩分鐘,還真被這個小偷給打開了,一進門就看到靈魂站在房子中間,那里有一副畫像,畫像上有著三個人,其中一個正是死者。
林青將畫像摘下,轉頭一看,好家伙,真不愧是專業(yè)人士,這么短的時間已經收刮的差不多了,值錢的東西都被簡單的裝了起來。
突然林青看到樊搞直接就倒下了,身后站著一個人手拿木棍。正是那個畫像里的人,他的眼睛有些泛紅,看著有些不對勁。
他直接向林青沖了過來,兩人纏在了一起,林青很快就被壓在了身下,用力掙扎了一番,但是沒有任何結果,只能向韓信呼救,希望他能夠覺察到。
“韓信,靠?!?p> 林青大聲喊叫著韓信的名字,然后他的額頭終于亮了起來,直接將那人給震飛在了墻壁上。
此時昏迷的樊搞蘇醒了,從地面上掙扎起來,看著凌亂的房間,絲毫沒有察覺到他身后的危險。
“這就是嵬嗎?”
一副獠牙異常的顯眼,只有一個頭存在,下身細細的,像是煙霧一樣。
如果拋開獠牙不看,有些神似阿拉丁神燈里的精靈,不過這個可是會要你性命的。
可憐的樊搞才剛醒就又暈了過去,林青也是很緊張,根本就不敢上前,忍不住在心里咒罵韓信,不是說這個城市很安全嗎,這才第一次任務就出現(xiàn)了boss,還好自己也有掛,不然就直接嗝屁了。
嵬并沒有直接攻擊,而是一口將那個死人的靈魂給吞了下去,業(yè)績沒了,第一單就這樣消失了。
看著嵬向自己撲來,林青慌忙擺了擺手,然后結界就出現(xiàn)了,又是那個漆黑的結界,和上次送走那個靈魂的時候一樣。
雖然有著韓信的能力,不過林青不知道該怎么使用,只能被動的四處逃竄,慌亂中一頭撞在了結界的邊緣。
心里想著要完了的林青,完全不知道他誤打誤撞打開了契約。
因為這次撞擊,湊巧他額頭上的金光咯噔了一下。
跟個游戲按鈕一樣,契約就那樣啟動了。
林青又是忍不住咒罵韓信這個人不靠譜,連這個東西都搞得跟游戲里面一樣。
緊接著林青面前就浮現(xiàn)出了一個畫面,上面有三個按鈕,林青想都沒想直接就按下了那個最大的紅色按鈕。
然后就浮空出現(xiàn)了一把暗紅色的長劍,十分霸氣,這韓信的能力很是不賴嘛,很有賣相就是不知道威力怎么樣。
林青朝著前方輕輕一推,那暗紅色長街便向前緩慢移動著,畫面都產生了一些動蕩,才剛剛接觸那個惡鬼,直接就給消滅了,渣都不剩一個,然后結界就解除了。
這結界也是全智能的,打完就解除,這能力也太帥了吧,怎么感覺非常想游戲里面的大招呢。
開掛一時爽,一直開掛能一直爽,林青開始撥打110報警,直接就離開了案發(fā)現(xiàn)場,正好也沒有攝像頭。
走樓梯下樓都感覺非常輕松,完全沒有覺得累,就連身上的血跡也都消失了。
林青才剛下樓不久,就聽到了警笛的聲音響起,來的速度可真快??!
“蒼茫的天涯是我的愛,綿綿的青山腳下花正開......”
林青拿起電話,剛接通就聽見電話那頭一陣怒吼,差點把耳朵都給震聾了。
“林青你***,你到底***干什么了,快過來接老子。”
隨后電話就被掛斷了,林青更是一頭霧水。
?。???
發(fā)生了什么。
...
‘韓信公寓’里面,面對韓信不停的發(fā)牢騷,林青此時大氣都不敢喘一個,低著頭不敢言語。
“怎么,你是去毀滅世界了嗎?靈魂還沒送下去,被一個初級嵬給吃了也就算了,你還動修羅劍了。你知道我一下子就給你榨干了嗎?我現(xiàn)在想動都動不了?!?p> “我也不知道怎么會這樣,不就是一個紅按鈕嘛,我咋知道是超級大招呢?!?p> “......”
怪不得那把劍那么帥,怪不得嵬才剛碰一點就渣都不剩了。
“那現(xiàn)在怎么辦,你這樣要多久才好啊!”
林青看著躺在沙發(fā)上的韓信開口問了一句。
“至少要將近一個星期吧,不過也有快的方法,我需要你明天去幫我找個人。就這樣吧,我累了,還不快把老子背到臥室。”
“哦哦。”
“那你現(xiàn)在這樣,那個妖物要是來找我怎么辦?”
“****林青,我都這樣了,你還在想著自己應該怎么辦,你真是一個畜生啊你?!?p> “信哥,你先休息吧,我就先走了,燈幫你熄了啊?!?p> 呼,林青還在回味將那把劍推出去的那一刻,別提有多爽了。
發(fā)生了太多事情,林青躺在床上直接就睡著了。
韓信剛剛閉上的眼睛又睜開了,想要開口說些什么,但是說不出口,力量流失太多,根本就沒有任何辦法。
熟睡的林青根本就沒有任何反應,完全不知道危險即將來臨。
一個女人的身形突然出現(xiàn)在公寓門口,下一秒直接就出現(xiàn)在了林青的房間里,然后鉆入他的腦海里面。
“小白,你說這未來的世界會變成什么樣子,到那個時候我們還會存在嗎?”
身穿白衣的男子站在一顆柳樹前,望著山腳下的風景。
“嗚嗚嗚?!?p> 男子蹲下身,伸出手去撫摸著什么,接著畫面突變,白衣男子看著天露出了一個口子,無盡的水從天上流下來,一個身著七彩羽衣的女人高舉著五彩石,想要修補那倒口子,卻被洪水阻擋,沒有任何辦法。
白衣男子化身為一條龍,向上飛去,用身體去堵住那道口子,讓女人修補,最后消失在了天地間,只傳來了一聲凄厲的吼叫聲,似乎在做著最后的告別。
...
樓上新搬來的女子,看著天花板上的燈不停的閃動著,無奈的將手中的書給放下,從行李箱掏出一對鈴鐺,邊搖邊往樓下走,嘴唇微動著,不知道在念些什么。
林青的房間里,那個女子被迫從林青腦海里出來,直接就消失不見了。
樓上的女人見狀也就停止,回房間里面繼續(xù)看書,絲毫不在意下面人的死活。
這邊韓信終于可以喘氣了,實在是憋屈死了,慌忙用僅剩的一點體力感應這靈契,得知林青沒事后松了一口氣,看來那個妖物并沒有惡意,那它到底是為了什么呢?
林青還在甜蜜的睡著,夢很長很長,還在繼續(xù)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