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黎家離小區(qū)門口更近些,是以他最先到家。
可是他偏偏吵著鬧著一定要把侯桃和白榆先送到家以后再回家,他們倆雖然深感無奈,但也拿他沒辦法。
“我說…”侯桃一本正經(jīng)地舉了舉手。
“離這么近,我們自己走回去不行嗎?”
江黎像是才想起來這回事一般,被他正經(jīng)的話語給噎住了。
“額……”
隨后他靈光一閃,故作鎮(zhèn)定地說:“那是因為今天我們第一次和小魚一起回家,當(dāng)然要送一送!”
白榆:知道你想不出來,但別拿我當(dāng)借口啊喂!?_?
還沒開兩步,白榆的家就到了。
白榆利落地把書包往背后一甩,下了車,站定以后,朝他們揮了揮手。
“拜拜。”
“白白嗷!”
“明天再見?!?p> 江黎看他這新交的朋友越看越喜歡,呲了個大牙樂呵呵地也朝他揮了揮手。
侯桃對他那副傻乎乎的樣子,簡直沒眼看。
白榆被他陽光的笑容感染,也不自覺地露出了一抹微笑。
直到他們的車漸漸遠去,他仍站在門口朝他們離去的方向望。垂在身體左側(cè)的手忽然動了動,手指撫摸上了自己的嘴角。
他這副樣子還真是稀奇。
半晌,屋里的一位老人透過落地窗見他在門口站著出神,朝身邊的人看了一眼,那人意會的點了點頭。
“少爺?!?p> “嗯?!?p> 白榆聽見聲音才回過神,轉(zhuǎn)過頭又恢復(fù)成那副冷冰冰,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樣。
聽見他正往屋里走,屋里的老人連忙拿起了放在茶幾上的報紙,靠在沙發(fā)上裝模作樣地看了起來。
白榆一進屋就自己換好了室內(nèi)拖鞋,抬頭看見沙發(fā)上坐著的老人,冷淡地朝他點了點頭問好。
“外公。”
白國安抬頭看了他一眼,淡淡地開口。
“吃了嗎?”
“在外面吃過了,我上去寫作業(yè)了?!?p> 白榆看出老人還有想再詢問的意圖,找了個借口就上樓了,只留下了白國安在客廳吹胡子瞪眼地站起來,看著他消失在樓梯口的背影。
“這個臭小子!我這不是關(guān)心他嘛?!”
管家連忙上前給他順氣,安撫道:“少爺從小便是這般,老爺也別太放在心上。我看這回少爺是交到幾個好朋友了,從來沒見他笑得那么開懷?!?p> 白國安沉默了一瞬,嘆著氣緩緩地又坐下。
“但愿如此……”
侯桃也已經(jīng)到家了,放下書包,把整個人拋向了沙發(fā)。
當(dāng)她與沙發(fā)完全的貼在一起時,她發(fā)出了一聲滿足的喟嘆。
“舒服!”
她這邊正在神游太空時,江黎那邊正與老侯上演著不舍分離的戲碼。
“叔叔!”江黎假模假樣地抹著自己臉上不存在的淚水。
“雖然我真的很想留下,但是…唉!”說到這,他還轉(zhuǎn)頭狠狠地嘆了一聲氣。
“是誰!是誰要讓我們兄弟分離!”老侯“氣憤”地捶胸頓足。
江黎也夸張地五官亂飛,吞吞吐吐地說:“是…是作業(yè)!”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老侯被他這句話整得破功了,演不下去了。
“你小子!”
既然他們也聊得夠久了,老侯也不和他開玩笑了,催著他回家完成作業(yè)。
“快回去寫作業(yè)吧昂!寫完作業(yè)再來找我飆演技。”
“Yes,sir!”江黎像模像樣地敬了個禮,隨后坐著車揚長而去。
“嗡!嗡!”
侯桃兜里的手機震動了兩下,她懶散地摸出手機解鎖,發(fā)現(xiàn)今天剛拉好的四人小群里有消息。
【平平無奇的大帥哥:喲羅本!】
【平平無奇的大帥哥:∠(?」∠)_】
看著江黎新改的網(wǎng)名,她頓時覺得無語又好笑。隨后像是想到什么一般,對著手機屏幕敲敲打打。
江黎這個自戀狂!但是沒想到吧?我更勝一籌!
【俺也一樣:這是哪個自戀癥患者出院了?】
【Dark:大家好?!?p> 【Palpitate:?!?p>
一只小肥鴿
感覺自己的文真的好小白,各位觀眾老爺們多多擔(dān)待?。?/?\*)捂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