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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想安靜地抄書啊

第64章 又一個來約歌的

我只想安靜地抄書啊 紅標(biāo)瑰夏 2419 2020-05-23 10:05:00

    段曉晨離去后,杜采歌憋了一肚子的疑問。

  不過接下來的幾天,段曉晨都很忙,杜采歌給她打了數(shù)次電話,想聊聊漫畫的事,聊聊林可的事,她大部分時間沒法接,就算接聽了,也沒機會詳談。

  她倒也會抽空發(fā)條短信過來,有時候是一句抱怨:我昨晚只睡了3個鐘頭,好想睡覺。

  有時候是一句感慨:賀娜膽子肥了,在節(jié)目里給我下套呢。

 ?。ǘ挪筛瑁嘿R娜是誰?)

  有時候是噓寒問暖。

  或者隨口閑扯。

  有時候僅僅是發(fā)來一個笑臉符號。

  杜采歌有些納悶。

  他穿越過來那么久,段曉晨從沒發(fā)短信來過,只在過年時打過一個電話。

  為什么登門一次之后,似乎打破了某種脆弱的平衡,現(xiàn)在聯(lián)系這么頻繁?

  杜采歌盤算著,想約段曉晨出來一趟,吃個飯什么的,好好聊聊。他相信段曉晨只要有時間,絕不會拒絕。

  畢竟,雖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段曉晨和原主的關(guān)系是很不錯的樣子。

  只是段曉晨真的太忙了。

  幾乎每天都能在電視里、或者在上網(wǎng)的時候看到她。

  要么是參加一檔綜藝。

  要么是參加什么晚會。

  或者就是出席某個品牌的發(fā)布會。

  而且她這兩年也開始接拍一些電視劇,雖然從未擔(dān)當(dāng)主演,但也是飾演一些重要配角。這些都需要占用她的時間。

  天后也是要恰飯的嘛。

  出專輯能賺幾個錢?

  真正賺錢的,是出名后的各種商演、各種廣告代言。

  杜采歌畢竟也在圈里混過。

  雖然地球上的娛樂圈和蔚藍(lán)星有所不同。

  但想來也大同小異。

  像段曉晨這么年輕的歌后,二十七、八歲,正是圈錢的大好時光,忙起來每天睡三、四個小時是常態(tài),幾乎不太可能有私人空間。

  想和閨蜜約個飯,估計都得提前大半個月安排日程。

  這天。杜采歌打了個電話過去,不出意料地,段曉晨又沒接。

  接電話的是那個叫“娟子”的助理,這女孩已經(jīng)接過杜采歌幾次電話了,認(rèn)得來電顯示,一接聽就小聲道歉:“不好意思啊杜哥,晨姐現(xiàn)在沒法接電話?!?p>  “沒事,”杜采歌笑道,“我想請她吃個飯,等她有空了,你幫我問問,看她什么時候方便,然后回個信給我。”

  “好的,我一定轉(zhuǎn)告?!?p>  兩人都有默契,雖然一般人想約天后吃飯很難,但杜采歌是一般人么?是么?不是么?杜采歌不清楚,但他感覺得到,自己在天后心目中的特殊地位。

  掛了電話,杜采歌搖搖頭,繼續(xù)安心搬運。

  搬運鬼吹燈是很有意思的一件事。

  甚至比搬運《誅仙》時更有激情。

  他當(dāng)初就很喜歡這本書。

  現(xiàn)在算是重溫一遍。

  在地球上,鬼吹燈的電影、電視劇和漫畫他也都看過。

  這時一邊搬運,一邊思考著,如果是自己要將鬼吹燈搬上大熒幕,會怎么拍。

  一幕幕抽象的畫面出現(xiàn)在腦海中,人物面目模糊,不斷地調(diào)整地臺詞,無形的機位不停地調(diào)整著角度……

  倒是挺有趣。

  搬運《誅仙》的時候,杜采歌基本上是完全照搬。

  但是對《鬼吹燈》,杜采歌已經(jīng)不滿足于全文照搬了,他會按照自己的想法做出一些修改。

  當(dāng)初在地球看了《鬼吹燈》后,他找了許多同類小說去看,包括《盜墓筆記》等。

  雖然其它的盜墓小說都沒能寫出太有新意的東西,沒有任何一本能超越《鬼吹燈》,但也畢竟各有優(yōu)點。

  因此杜采歌會參考那些盜墓小說,對《鬼吹燈》進(jìn)行加工。

  由于不是照搬而是改編,因此搬運的速度比搬運《誅仙》時要慢得多,一個小時最多5000字。

  “有時候,有時候,我會選擇留念不放手……”段曉晨演唱版本的《紅豆》響起。

  這是杜采歌新?lián)Q的鈴聲。

  翻唱過紅豆的人,不管是在地球,還是在蔚藍(lán)星,都有很多。

  段曉晨的版本是杜采歌覺得唯一能和妃妃原版媲美的版本。

  他看了看來電顯示,寫著“寧警官”。

  按下接聽,杜采歌未語先笑:“寧警官,你好呀。”

  在這個可以說救了自己一命的人面前,杜采歌怎么也端不起架子。

  寧悅?cè)啬菧睾投謳е鴪詮娏α?,非常有特色的聲音響起:“杜先生,好久不見。最近好么??p>  杜采歌笑道:“每次聽你稱呼我‘杜先生’的時候,都很別扭。能不能換個稱呼?”

  寧悅?cè)厮坪跣那椴诲e,也沒什么急事,笑道:“你都叫我寧警官了,還想我怎么稱呼你?”

  “要不我叫你寧姐,你叫我小杜吧。”杜采歌建議道。

  “可以。”寧悅?cè)厮斓卣f。

  “寧姐是有什么事么?”

  寧悅?cè)匦χ骸皼]事就不能打給你?”剛出口,她就有些后悔,感覺自己的語氣有些輕佻了。

  畢竟,她對杜采歌是神交已久,可杜采歌不知道?。λ?,她還是相當(dāng)陌生的,不應(yīng)該用這種熟稔的口吻。

  杜采歌很清楚,一般作風(fēng)正派的已婚女子,通常是不會沒事打電話給別的男性。這是為了避嫌。

  除非是比較要好的朋友,已經(jīng)到了不需這么避嫌的地步。

  可杜采歌自覺和寧悅?cè)貨]這么要好的關(guān)系。

  而且他也不會懷疑寧悅?cè)氐淖黠L(fēng)有問題。

  所以寧悅?cè)乜隙ㄊ怯惺乱宜?p>  他也希望是寧悅?cè)赜惺抡宜麕兔?,這樣他就能稍稍還個人情了。當(dāng)下笑了笑:“寧姐你是個大忙人,沒事的時候肯定不會想起我的?!?p>  寧悅?cè)匾Я艘麓?,其實說真的,她這兩個月想起杜采歌的時候還真不少。

  一方面是很久以前就喜歡杜采歌的作品,拋開杜采歌的人品不談,這絕對是世紀(jì)之交最有天賦的音樂人,她對杜采歌有小小的崇拜;另外,也是對杜采歌的情況有些好奇,畢竟日常生活中,遇到失憶癥患者的機會沒那么大的。

  而且她也很想知道,杜采歌是會從此一蹶不振呢,還是上演王者歸來?他欠的那筆巨款,又該怎么解決?

  談不上牽腸掛肚吧,但她確實挺擔(dān)心杜采歌的。

  只是,她也確實如同杜采歌所想,必須得避嫌,不能有事沒事亂打電話,否則她自己的家庭還要不要?

  如果杜采歌面目可憎,言語乏味,倒還好說。

  可杜采歌偏偏是花樣美男,又極具才華。

  自己一個已婚女子,是不適合與這樣的男性來往過密的。

  要是被人知道了,一些閑言碎語就擺脫不了。

  尤其是她在這樣的單位上班,更是得小心謹(jǐn)慎。

  壓下那些復(fù)雜的心理,寧悅?cè)匦Φ溃骸澳銢]猜錯,還真有事想請你幫忙?!?p>  杜采歌爽快地應(yīng)道:“請講,能幫得上的,我絕不推托?!?p>  “是這樣,”寧悅?cè)匮杆僬碚Z言,“因為上級領(lǐng)導(dǎo)的要求,我們單位要拍一部宣傳片?!?p>  “恩恩?!倍挪筛桦S口應(yīng)著,只是表示“我在聽,你繼續(xù)”。至于宣傳片,跟他沒一毛錢關(guān)系,寧警官總不會是來找他拍片子的。

  寧悅?cè)乩^續(xù)說:“我們已經(jīng)請了人,準(zhǔn)備開拍。不過宣傳片的主題曲還沒定下來。這個,小杜啊,不知道你能不能幫這個忙?幫我們的宣傳片寫首主題曲?!?p>  額,又一個找我寫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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