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點的菜就陸續(xù)上來了,曹斌的老婆就像丫鬟一般伺候著曹斌,一點怨言都不敢有。
一桌子的人吃得很歡,菜肴的香味和酒水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吃得愉快了,曹斌又點起香煙來吞云吐霧的。
一桌子人嘻嘻哈哈的,各種豪氣的話在嘴巴中亂飛。
“我曹斌怕過誰,得罪我的人都沒有好下場?!?p> “我梁棟出了名的講義氣,以后兄弟有難盡管找我,我一定兩肋插刀。”
“好兄弟,來干完這一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p> “干。”
一陣杯子碰撞的聲音,把氣氛進一步推高了,這些人嘴巴上滿是啤酒的泡沫,曹斌一手撐著膝蓋,微微彎著腰,一手夾了一口菜塞進嘴巴中,嘻嘻地咀嚼著,樣子很是霸氣。
忽然一個人徑直地走了進來,他拖了一張凳子過來就在曹斌的身邊坐下來。
這個人的舉動真把在座的人都雷到了。
都沒有人認識他,他也跑來這里坐。
“你誰啊?!辈鼙髤拹旱乜粗磉呥@個不認識的人。
黎錦山拿起一瓶啤酒就往杯子里面倒,“到局子去跟制服說,你們是冤枉江海的,他根本沒有猥褻你老婆,告訴制服你老婆身上的傷口是你打的?!?p> 黎錦山一口氣說完,也不看他,只是盯著杯子中的啤酒。
“我去,真搞笑啊,你白癡啊,跟我說這樣的話。”曹斌的怒火頓時就燒起來了。
那兩個兄弟和他們的女朋友也都笑呵呵地看著黎錦山,這家伙莫非真是腦子有問題,說話都不經(jīng)過大腦的嗎?
“我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乖乖地去局子把整件事情的真相說出來,不然你會很麻煩?!崩桢\山把啤酒瓶輕輕放下,手臂壓在桌面上,拿起了杯子。
“去你大爺?shù)?。”曹斌也懶得跟黎錦山磨蹭,一口口水就吐在黎錦山的臉上。
“砰”的一聲,黎錦山手中的啤酒杯炸裂開來,啤酒飛起了幾米高,泡沫灑了一桌面。
曹斌的那幾個朋友看了看天花板,又看了看桌面,都有啤酒的痕跡,這也太夸張了吧,竟然一手就把厚實的啤酒杯給捏碎了,這種啤酒杯都有一厘米厚啊!
不等人們從震驚中清醒過來,又是一瞬間,黎錦山手起手落,對著曹斌的頭就是一巴掌蓋下去。
“啪”的一聲響,這一聲很沉悶,打得曹斌連痛覺都失去了。
曹斌整個人被打飛了出去。
最后滾在地上。
打過之后,那疼痛的感覺逐漸地升起來,劇烈的痛從耳朵那里向著全身蔓延。
“我這只耳朵聽不到聲音了,我這只耳朵聽不到聲音了?!辈鼙笾钢约罕淮虻亩浯舐暤睾艚械?,他急得都要哭了,黎錦山的一巴掌將他的耳朵都打聾了。
曹斌的朋友看到這一幕,那還了得,他們拖著自己的女朋友撒腿就朝著門口逃了去,要是黎錦山這樣打他們,他們可受不了,一巴掌就把曹斌打殘了,這家伙惹不起啊。
曹斌的老婆躲在一邊瑟瑟發(fā)抖。
店鋪的老板,員工,還有餐館里面的其他客人,都遠遠地躲在一邊,不敢上前。
曹斌好不容易才從地上爬起來,但是他被打得昏頭轉(zhuǎn)向的,都分不清東南西北了,一只耳朵聾掉了,大口地喘著氣。
看到自己的朋友都跑了,遇事竟然都不肯上來幫忙,曹斌更是氣得要死。
“血,我耳朵出血了,誰來救救我啊?!辈鼙髧標懒?,聲嘶力竭地叫道,那聲音真是慘絕人寰。
黎錦山徑直地走到曹斌老婆的面前,指著她就說道:“不是我說你,你也真夠賤的,作賤自己又作賤他人,我不想打你,給你一晚的時間考慮,明天早上就去局子跟制服說清楚,你到底是被你老公家暴的還是被我輔導(dǎo)員猥褻的,如果你還敢撒謊,你的下場也會很慘的,我到時候就不管你是一個女人了?!?p> 說完,黎錦山朝著外面就走去,走了幾步,黎錦山又折返回來,“對了,還有一件事情要跟你說,還我輔導(dǎo)員清白之后,去民政局跟你老公把婚給離了,這是我說的,誰都改變不了,知道不?!?p> 說完,黎錦山才真的走了。
曹斌老婆趴在地上,一時不知道如何是好,嚇得五官都在顫抖。
“我這只耳朵聽不見了,流了好多血,誰來救救我啊?!辈鼙笕耘f在聲嘶力竭地喊著。
等黎錦山走得沒有影子之后,周圍的人才敢上前來幫曹斌,可不能讓他死在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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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瓦
張學(xué)友吻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