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08.不敢賭了【求各種~】
藍星的西王母宮內部,由古儀、幽幽子領銜,達也、敏男、高嶺等人參與,阿卡菲爾旁聽的“拯救中庭兩儀世界計劃”,正處于如火如荼的討論中。
太一則是表面上坐鎮(zhèn)中間,充當仲裁者和決策者,實際上心飛天外,雙眼放空的在那里盤算:怎么才能既給阿埃斯爾足夠的教訓,又不讓阿埃斯爾死在天下界。
眾所周知,太一微操方面一向不及格,只是偶爾能達一下標,可大部分時候都要靠大力出奇跡!但問題在于:對阿埃斯爾不能大力出奇跡??!
如果太一真的不小心使大力了,那結局肯定不是出奇跡,而是出悲劇了!
歸根結底,天下界都經不起一個近乎至尊的超階折騰——雖然這個至尊是拿命來折騰的,但至尊的死亡,終究代表著:一種升到了極致的規(guī)則,就此煙消云散,后遺癥是非常嚴重的,不管天外界能不能受得了,反正天下界是受不了的,完全受不了。
所以,相比起阿埃斯爾能放心在天下界晃來晃去,太一才是投鼠忌器的那一個。
就像現(xiàn)在,太一不得不在腦海里不停的模擬,怎么“輕輕”的把阿埃斯爾趕出天下界。
除了太一之外,源紫衣和南子也沒有參與討論,她們在那里完善阻擊阿埃斯爾的計劃,大衍舞比較輕松,她一會兒在古儀、幽幽子那邊插插話,一會兒在源紫衣和南子那兒插插話,不過,她大多數(shù)時間都縮在“太一”身體中,研究著“太一”。
大衍舞對于“太一”還是很感興趣的。
芭苓的同體法術對大衍舞來說,其實沒什么復雜的,就是利用《山海經》的契約,再加上感情方面的同步,達成二合一或是多合一。
這種法術的難點在于契約之力和情感一致,只要能夠做到以上兩項,后面就沒什么問題了,因此,哪怕是太一這樣的法術低手,微操弱者,也能100%完成同體法術,從來沒失誤過。
而大衍舞感興趣的部分,其實是同體之后,二合一或是多合一出來的全新身體和精神體。
現(xiàn)在的“太一”,就是大衍舞最感興趣的全新身體和精神體,特別是她已經完全融進了“太一”,能夠親身體驗“太一”是什么“東西”的情況下,她能得到更多以前不懂的知識——也可以叫姿勢?
另外,還有一個閻摩,這家伙一邊聽著古儀一伙,還有源紫衣、南子一伙商量計劃,一邊羨慕不已。
因為無論是古儀一伙,還是南子一伙,討論的要點都是陽能點!他們張口閉口:“修復中庭兩儀世界要多少陽能點”、“給阿埃斯爾再次設置一個陷阱要多少陽能點”……總之兩大計劃的依托,全是陽能點!
“都需要陽能點啊……”聽著古儀一伙和南子一伙的話,閻摩差點兒流出口水來:“要是讓我執(zhí)行這兩大計劃,我光是靠從中吃抽成就能晉升到超階!”
不提閻摩在那里做美夢,單說太一,他在頭腦風暴的中間,隨便聽了幾句古儀一伙和南子一伙的討論后,立刻對他們都在計算如何少花錢的想法感到嗤之以鼻。
“區(qū)區(qū)幾十萬陽能點,還用得著省得花?我太一公子包個場子都不止這么點兒錢!”太一在不知不覺中,已經有了公子的覺悟!
不過,除了陽能點之外,太一還是聽出了一些其它的東西,他忍不住對南子問道:“不對啊,我們怎么不提前給阿埃斯爾設置陷阱,而是非要等他下一次動手之后,再在下下次他動手的時候,才去埋伏他呢?”
太一很是不解,因為真按照南子的大方向來,他們就不是落后一步了,而是一直落后!
“沒辦法,我們暫時判斷不出來,阿埃斯爾要吞噬的下一種規(guī)則是什么?!蹦献右灿行o奈,明明之前他們有一次絕佳的機會,算出了阿埃斯爾要吞噬生物規(guī)則,并做好準備提前埋伏阿埃斯爾了,但南子過于自信,完全不考慮阿埃斯爾會去其他世界,把所有注都押在了昆塔莎界上。
結果,阿埃斯爾預判了南子的預判,直接放棄昆塔莎界,跑去中庭兩儀世界奪取了力量層次低一些,卻同樣特殊的生物規(guī)則。
以賽博坦界的科技規(guī)則對中庭兩儀世界的生物規(guī)則,雖然不怎么完美,可也能湊合著用。
阿埃斯爾按芭苓的辦法這么一湊合,真是一下子打到了南子的七寸上,讓南子整個計劃鏈直接斷了,同時也給南子后續(xù)怎么對付阿埃斯爾,留下了極大的震懾!
在阿埃斯爾“戲耍”南子這次之前,南子盡管明知自己的勢力遠遠不如阿埃斯爾,但她在心態(tài)方面有著近乎碾壓的優(yōu)勢。
這么說吧,南子覺得自己對上阿埃斯爾的時候,只要不一上來就搞“肉搏”戰(zhàn),她就絕對可以取勝!
當南子都開始藐視阿埃斯爾了,然后阿埃斯爾來了一次戰(zhàn)略上的絕對反擊!
從阿埃斯爾贏下中庭兩儀世界的一戰(zhàn)后,南子就不敢再輕輕松松的對付阿埃斯爾了,她在制定針對阿埃斯爾的陷阱計劃時,又回到了最初慎之又慎,小心多疑的情況。
大刀闊斧,想怎么就怎么浪的制定計劃方式固然不對,容易被對手抓住漏洞反擊,可謹慎過頭的制定計劃方式一樣有問題!
具體說起來就是:南子不敢隨便判斷阿埃斯爾的目的了!
之前的時候,南子敢于大膽推測,說阿埃斯爾想要生物規(guī)則,肯定會去昆塔莎界,現(xiàn)在嘛,南子就會說:情報太少,無法確定阿埃斯爾的下一個目標是什么。
“阿一,不是我不想盡快解決阿埃斯爾,也不是我不拿天下界的世界安危當回事兒,真的是我判斷不出來啊!”南子對太一抱屈道,“而且,并非我一個人的問題,連紫衣和紫霄都判斷不出來阿埃斯爾的下一個目標!”
源紫衣、大衍舞:(????д????)你禮貌嗎?我們只是給你提供一些信息,讓你制定計劃的時候,盡量減少漏洞,你可好,拿我們來說事兒,好像我們才是拖后腿的一樣?
“這倒是不能怪你……”太一也知道,光靠現(xiàn)有的情報,想準確推斷出阿埃斯爾的下一個目標,根本是不現(xiàn)實的。
別說南子以前就推斷出過“阿埃斯爾要去昆塔莎界”這種話,當時的南子,其實有賭的成分,只不過她有自信,覺得自己肯定能賭中,理論上來說,她確實成功了,但最后被終末之門反向一賭給破壞了。
現(xiàn)在的南子已經不敢賭了,所以她準備穩(wěn)一波,等阿埃斯爾奪走某一世界的規(guī)則后,再根據(jù)阿埃斯爾的行為做出判斷,阿埃斯爾還會去哪些世界。
不僅如此,南子甚至打算好了,如果阿埃斯爾奪走某一世界的規(guī)則,自己還是判斷不準阿埃斯爾接下來要干什么,那就再穩(wěn)一波!
“我可以一直穩(wěn)下去,直到我能收集到足夠的情報,徹底判斷出阿埃斯爾的行動軌跡,到那個時候,我才會給他致命一擊!”在太一不知道的情況下,南子已經想好了各種后續(xù)應對。
南子的辦法沒什么問題,就是天下界的損失會很大!
“可是……”太一有些猶豫——他不想一味的質疑南子,畢竟南子努力工作了,沒能達到預期效果也不是南子的錯,現(xiàn)有這點兒情報,誰來都白扯啊,不過,某些事情他還是需要問清楚,“我們不知道,阿埃斯爾吞噬多少規(guī)則才會恢復,要是他吞噬完下一種規(guī)則就又生龍活虎了呢?”
“不會!”正在以界主“過來人”的身份,跟古儀商量,怎么幫埃蒙“恢復”中庭兩儀世界的幽幽子,突然開口,替南子接下了太一的問題,“雖然阿埃斯爾現(xiàn)在沒有無限規(guī)則了,改成了莫名其妙的吞噬規(guī)則,但我敢保證,他不可能靠科技規(guī)則和生物規(guī)則形成的對立規(guī)則,以及某一未知規(guī)則就恢復的!”
“理由呢?”太一其實已經信了,可他還是想聽聽幽幽子怎么說。
“放在我身上,我就不會靠著兩種規(guī)則就恢復的!”幽幽子拿自己作為例子,給太一真-現(xiàn)身說法!
“而且必須說明一點,對立規(guī)則對阿埃斯爾的傷勢起不到任何作用,它只能然阿埃斯爾的基礎更加牢靠。”幽幽子又補充了一句。
“這我就懂了?!碧稽c頭,至此,他已經認可了南子的“先穩(wěn)一波,收集情報,再想辦法”計劃。
太一豁出去了,只要不犧牲三大太陽系中的世界就行,至于其他世界……說不得,到他們?yōu)樘煜陆绔I身的時候了!
三大太陽系之外的其他世界:(▼皿▼#)MMP!
正當太一等人商議已定之時——南子一邊商議定了,古儀一邊還在討論細節(jié),尤其是“補助款”數(shù)量的問題,掏錢和花錢的雙方意見分歧很大:古儀不想多給,埃蒙哭喊著多要,可太一不管那邊,他只管南子對付阿埃斯爾計劃這邊。
全程不發(fā)一言,只在那里左看看右看看,一副“怎么樣都行”模樣的《山海經》,突然大叫道:“主人,不好了,阿埃斯爾到了昆塔莎界!”
太一:(?ω?)什么?昆塔莎界?那里不是我剛才戰(zhàn)斗過的地方嗎?我記得很清楚,我在那里設置了陷阱,阿埃斯爾去那兒干什么?自投羅網?
南子:(σ?д?)σ這是什么套路?敵進我退,敵退我進?
源紫衣和大衍舞沒有那么多心里花活兒,她們只是異口同聲的說了一句:“壞了!”
“哪里壞了?”太一不解道,“阿埃斯爾主動踏入陷阱,我們還不趕緊抓住機會嗎?經經,開門,我們這就去昆塔莎界,在那里跟阿埃斯爾做個了解!”
“阿一,別沖動,我們沒在昆塔莎界設置陷阱!”南子直接打破了太一的“幻想”!
“怎么會沒設置呢,我們之前不是……”太一剛說到一半,猛的回過味來——他們確實沒設置陷阱,只是把昆塔莎界拆成了規(guī)則之力的能量團,就中道崩俎,用錯詞了,應該是半途而廢了。
“沒想到,阿埃斯爾這么卑鄙,鉆我們的空子!”一想到自己把昆塔莎界分解了,就跟把昆塔莎界都料理好了,只等阿埃斯爾去享用,太一立刻氣不打一處來。
“這事兒怨我?!蹦献又鲃訑堖^了責任,“我們從中庭兩儀世界回來的時候,應該先去昆塔莎界,把昆塔莎界恢復正常,再來討論其它問題的!”
“那我們還要不要去昆塔莎界了?”太一有些不甘的問道——他覺得,就這么放任阿埃斯爾吞噬昆塔莎界的某種規(guī)則,好像挺丟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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