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這,這個修士欺負(fù)我?!备]章指著何平說道。
“唉,我說這個兄弟,章兒不懂事,有得罪的地方,還請看在我的面子上,包涵一二?!碧撚罢f。
“這事不好說,你的兒子欺負(fù)我的女人,你說怎么辦吧?”何平淡淡的說。
“你的女人?你說的是這個路遙?”
“是啊。”
“不會吧,路遙可是我牙城的美女,從沒聽說過她有男人啊。”虛影說,“不會是你們欺負(fù)我的章兒吧?!?p> “哼,不明事理,回去吧?!?p> “回去,哈哈,我來了,就得給我章兒主持公道?!碧撚罢f。
“哈哈,你主持公道,你是誰啊,輪得到你嗎?”何平冷笑道。
“你說什么?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拿命來。”虛影說著,舉起大手,就要發(fā)起攻擊,但是半途中卻有停下。
“忘了問了,你是誰?是哪家的弟子?”虛影還算行事小心,怕得罪了何平,何平背后的實力報仇,不愧是一家之主,處事小心。
“我是誰,跟你有關(guān)系嗎?”何平說。
“有,也沒有,不過如果是哪位故人之后,大家就好商量許多?!碧撚罢f。
“哈哈,估計我們沒那種關(guān)系?!焙纹降恼f。
“哈哈,還是說清楚好,你不為你自己著想,難道不為路遙和這個村子的村民著想?!碧撚澳寐愤b和村民要挾何平,這不得不讓何平考慮了。
何平看了看虛影,想了想,這里是人道分院旁邊,只有用人道分院的身份才能壓住虛影,于是取出自己的親傳弟子令牌。
何平舉著親傳弟子令牌說道:“你是牙城一方實力,這個你該認(rèn)識吧。”
“親傳弟子令牌,何平,你是人王院長的親傳弟子。”虛影說。
“是,這身份夠不夠保護(hù)這地方的村民?!?p> “夠,夠。對不起?!碧撚斑B聲道歉,呵斥竇章等五人離開。
“慢著?!焙纹胶鹊馈?p> “公子有什么話說?!碧撚肮Ь吹恼f道。
“我的身份你已經(jīng)知道了,總該留下點什么吧?!焙纹秸f。
“你們五個,把身上的天才地寶全部拿出來?!碧撚昂鹊馈?p> 竇章早就嚇得屁滾尿流,忙不迭的把身上的天才地寶拿出來放在何平面前,退出大廳,逃了出去。
“你這道分身也留下吧。”何平說著,上帝擒鎮(zhèn)手使出,一把抓住虛影,運轉(zhuǎn)龍血天功,煉化虛影的能量,收進(jìn)丹田,凝集成小血龍,儲存到納元石里面。
納元石里面只有八份真元,何平一直來不及補充,這下倒好,補充了半份。
何平檢查四人留下的天才地寶,大部分是地玄境修士使用的天才地寶,對何平無用,何平全部給了路遙。
路遙抱著何平,對著些天才地寶根本不上心,全部心思都在何平身上。
“你就是六道院四道大賽包攬四道第一的何平?”路遙說。
“是啊,我們見過?”
“見過,先前我還沒有想起來,現(xiàn)在才想起來。”路遙興奮的說。
“我怎么沒印象?”
“我是在你面前跳舞的女孩。”路遙說。
“沒印象?!焙纹脚ο肓讼搿?p> “我還親了你啊。”路遙紅著臉,低聲的說。
“是你啊?!焙纹较肫穑怯幸粋€女孩親了自己一下,至于其他,何平就沒有記憶了,因為當(dāng)時太多人,何平根本沒在意。
“是啊,是啊。我夢想著成為你的女人,想不到今天真的成了你的女人。”路遙高興的直跳。
“慢,慢,這個不算的啊,剛才只是為了救你才這么說的,可不算數(shù)的?!焙纹秸f。
說實話,這路遙是前凸后翹,完美的身材,是個男人都想擁有,但是何平已經(jīng)是四個女子的男人了,加上秦好,現(xiàn)在又招惹路遙,這可不行。
“我不管,反正你當(dāng)著這么多人說了,我是你的女人?!甭愤b倔強的說道。
“就是,我們都聽見了,你就是路遙的男人?!贝迕駛冮_始起哄。
何平僅僅一個身份就把牙城一方勢力的家主嚇走,可見何平的背景多么強大,能夠促成兩人,不用說對村民都有好處。
這些村民大部分是普通人,就是有修士,也都是很弱的修士,何平不敢發(fā)火,萬一不小心釋放出氣勢,壓死幾個就不好了。
這樣反而給路遙機會,路遙死死的抱住何平的手臂,一絲也不曾放開,生怕放開后,何平就走了。
“路遙,你放開?!?p> “不放?!甭愤b不管干什么都抱著何平的手臂,讓何平極端不爽。
“路遙,我要去歷練,那地方非常危險,你不適合去?!焙纹秸f。
“我就要去?!甭愤b還是不放。
“這樣好不好,你在村里等我,我歷練完了回來找你?!?p> “不?!?p> “要不這樣,你去人道學(xué)院,等我好不好?!?p> “不好。”
“你這樣可不行啊。”
“我不管?!?p> “這樣好不好,你今年去參加人道分院的弟子選拔,考上了,今后我們就能天天見面了?!?p> “我會去的?!?p> “你放開我啊?!?p> “不放。”
“你想怎么樣嘛?!?p> “我想,你得先答應(yīng)我,我才說?!?p> “答應(yīng)?!?p> “認(rèn)真點。”
“你說什么事。”
“你先答應(yīng)?!?p> “好,只要不是壞事就行?!?p> “答應(yīng)了。”
“嗯?!?p> “真答應(yīng)?!甭愤b反復(fù)強調(diào),一雙大眼睛盯著何平。
“真答應(yīng)?!焙纹秸J(rèn)真的說。
“我想你先要了我再離開我。”路遙低聲的說。
“什么?這可不行?!焙纹郊泵φf。
“你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路遙雙眼含淚,一副山雨欲來的模樣。
“我是說?!焙纹睫q解道。
“你不要我就算了,反正就是一副臭皮囊,給誰不是給。”路遙說。
“這可不行?!?p> “那你答應(yīng)了?!甭愤b說,“我知道你有道侶的,我只要一次,我的第一次,你不要就算了,反正沒人要,就隨便給誰了。”
“就一次?”何平說。
“就一次。今后我們不再糾纏?!甭愤b說。
“那好吧?!焙纹秸f道。
“好。”路遙高興的說。
其實路遙已經(jīng)鐵了心跟著何平,但是想到何平這么優(yōu)秀的男人,今后肯定還有許多女人,自己不可能一個人擁有,不如只要求一次,何平全心全意的一次。
女人的心思真是難猜,嘴上說的,往往不是心里想的。
“那什么時候?”何平說。
“你不是要出去歷練嗎?我陪你出去,你認(rèn)為什么地方好,就去什么地方?!甭愤b倒是很體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