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憂,是有問題嗎?”
陸言墨問,僅憑未離憂頓了一下。
“過輕。”
未離憂拿起仔細地看了看,沒有蛀蟲,竹子是最普通的竹子,重量對不上。
未離憂認真地看過上面的內(nèi)容,記下來。
再次琢磨了一會兒這個竹簡。
“會不會是——”
咔嚓——
陸言墨想到的,未離憂也想到了,用力一扳,竹簡扳成兩半。
這竹簡放的時間很長,沒有水分,未離憂還是很很容易就扳斷了。
小小的一片竹簡里,塞著一張黃色柔軟的紙條,未離憂抽出每一片竹簡里的小紙條,放在桌上。
陸言墨將它鋪開,皺皺眉,他并不認識這上面的字,沒見過,不是繁體,也不是之前見過的。
未離憂抽出所有字條,陸言墨也將這些紙條全部鋪開。
未離憂略略掃過一眼,就開始調(diào)整順序。
“阿憂,這上面都是什么字?”
“梵文?!?p> 未離憂出奇意料地回答了,繼續(xù)調(diào)整這些字條的內(nèi)容。
未離憂的涉獵很廣,她大部分都是呆在家里,未書意怕她悶著,知道她喜歡看書,專門為她收集各種各樣的書籍,那個時候,身體承受著劇烈疼痛的未離憂,這是唯一讓她沒有那么疼的辦法。
未離憂調(diào)整好位置后,看了許久,眸色深了深。
“阿憂,上面寫著什么?”
陸言墨看不懂,他的記性很好,上面的東西都記在腦子里了。
未離憂把這些紙條揉做一團,扔到火爐里,并不回答陸言墨。
轉(zhuǎn)身回自己的房間,關(guān)上門,將陸言墨關(guān)在門外。
未離憂摘掉帷帽,拿起一面鏡子,鏡子中的人臉色灰敗更甚,看著可怕又恐怖。
未離憂聞不到,不知道她的身上是不是有一股腐尸的味道,深吸一口氣,掀開衣袖,她光潔的手臂上已經(jīng)有了尸斑。
“我竟是傻,有了尸斑,怎么會沒有一股腐尸的味道?!?p> 或許他們都沒注意,沒人看出其實她已經(jīng)死了。
鎖魂啊……
被鎖住的魂不能往生啊……
她將承受著,看著自己的身體一點點變臭,腐爛。
未離憂無法忍受到會到這么一天,她必須得加快腳步,沒有讓焚炎付出代價,她不會甘心。
陸言墨按照自己的記憶,將那些梵文寫了下來,教給了無影去查這紙條上面的內(nèi)容。
未離憂的反應(yīng)太奇怪了,她是在尋找一些東西,也在確定一些事情。
連續(xù)半個多月,未離憂都戴著帷帽,讓人看不真切她的臉,陸言墨覺得她是在遮擋著些什么。
未離憂索性戴上面具,遮住那張灰敗的臉,衣袖很長,再戴上帷帽遮住脖子。
她等不太久,在一具會腐敗的尸體里呆著,想必也沒有人會愿意,她亦如此。
焚炎那日殺了未書意逃跑后,便去尋找風(fēng)晚吟。
他是害怕的,他的真生不過一只天賦很高的野豬精,怕是像風(fēng)晚吟這樣的小姐是不會喜歡的。
焚炎有易容換聲地本領(lǐng),而且,他這本領(lǐng)出神入化,這也是陸言墨派出去的人一無所獲地原因。
何時擬歸舟
明天上架,全勤是我的動力,一個月的全勤,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