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她是誰嗎?”
陸言墨淡淡地問,大白想什么他大致猜得到。
“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NPC,這個世界少了她不會有什么變化,可有可無的普通人罷了?!?p> 大白并沒有看出未離離有什么特別的地方,不過一個普通人,世界少了她,也不會崩潰。
“我告訴你,她是我的命!”
陸言墨很討厭這樣的話,每個人都是獨一無二的,在他的眼中,未離憂是他的全部。
“蠢?!?p> 大白并把陸言墨放在眼里,太重感情,幫不了它多少。
“小狐貍,我不是心善之人?!?p> 未離憂站起來,拍拍身上的塵土的,她自然看得出這只狐貍是九尾妖狐,九尾妖狐就這么一只,收留了它,會給未家,帶來很大的麻煩,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陸言墨并不放棄,這種話,不要他的話他從她耳中聽到過很多次了,也不差這一次了。
未離憂走得很慢,她的身體很差,是從小泡著藥罐子長大的,大夫說,除非有得天獨厚的寶物,不然她活不過二十歲。
陸言墨就跟在她的身后,實力沒有恢復(fù),他將一直保持狐貍的形態(tài)。
未離憂微微喘著氣,走得這么慢,她都有點受不了,停下來,回頭一看,那只小狐貍跟在她身后,小狐貍一看到她看它了,未離憂覺得他眼睛都亮了幾分。
“你若是只普通的狐貍,我可能會帶你走。”
很可惜,你不是。
未離憂并不會把這個隨時給家里帶來危險地狐貍帶走,家人都是普通人,她是空有天賦,手無縛雞之力,她也不相信這只狐貍沒有其他的目的,這只畢竟是唯一一只九尾妖狐。
小狐貍垂下頭,看著很失落。
它的身份不是他自己決定的。
陸言墨也想到了,干脆掉頭,未離憂見它走了,松口氣,這只狐貍非要跟她走,她是阻止不了的。
陸言墨跑到一條不遠處的河邊,看了看自己的樣子,額頭上一個金色的倒置的月牙,九條尾巴,身上不少血。
陸言墨一頭扎進水里,洗洗身上的血,回憶了一下怎么把九條尾巴收起來,只露出一條尾巴。
尾巴搞定了,還有額頭上這個金色的月牙,陸言墨對著河水,拿自己的爪子撥弄一下頭上長長地毛,遮住額頭上的月牙,現(xiàn)在他應(yīng)該像個普通的狐貍了吧?
未離憂走了一會兒,實在撐不住了,找了一塊石頭坐一會兒,沒一會兒就聽到哥哥未書意焦急的喊:“小憂,小憂,你在哪里?”
“哥哥。”
未離憂喊一聲,沖著未書意揮揮手。
未書意板著臉跑過來,一身藍衫,冷峻清宵,眉目寒冰,看到未離憂的時候,又變得十分柔軟:“小憂,知道錯了嗎?”
“哥哥,我不該到處走,讓你找不到人?!?p> 未離憂低下頭,未書意本來是打算再板一會兒臉的,可聽到未離憂咳嗽了起來,就立刻軟下來了。
“小憂,感覺怎么樣?”
未書意很擔(dān)心未離憂的身體,大夫說他的妹妹活不過二十歲,而現(xiàn)在未離憂已經(jīng)十八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