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離憂看著陸言墨和那女子行過禮節(jié),夫妻對拜。
陸言墨掀開蓋頭的時候,未離憂看清了那女子的臉,是她自己。
難道說,她喪失的記憶里,是她與這個男人成親的場面。
畫面一變,本來是喜氣的場面,新娘忽然要走,陸言墨苦苦追趕,都攔不住新娘走的步伐,眼睜睜看著新娘在他面前消失。
未離憂已經(jīng)知道,困住陸言墨的夢魘就是這個,指尖跳躍著一抹光,未離憂輕輕彈過去,畫面破碎。
未離憂看到所有的畫面消失,一片黑暗,孤寂,沒有光。
忽然,她被人抱住。
唔,身體熟悉的氣息,好像被人這么抱著很久。
這個世界一點一點以他們?yōu)橹行?,亮了起來?p> “阿憂?!?p> 抱著未離憂的男子語氣十分眷念和藏著深深的深情。
未離憂伸手抓住陸言墨的手,淡漠地說:“夢魘,本尊帶你走。”
陸言墨甚至沒有一絲猶豫,也沒有反抗,未離憂極為輕易地帶走了陸言墨。
陸言墨醒來,很冷,哆嗦了一下,便看到站著的未離憂,他的手還抓著那塊衣料。
“阿憂?!?p> “你是誰?”
認(rèn)識自己的人很多,可喊她為阿憂的人,只有這一個。
陸言墨臉色一變:“阿憂,你不記得我了?你不記得陸言墨了嗎?”
未離憂搖搖頭,她的部分記憶被毀了,沒有任何影響,只是覺得這個叫陸言墨的男人很熟悉。
“為什么會這樣?”
陸言墨不敢相信,他沒多大把握讓未離憂接受自己,可那一年多的記憶沒有了,他的勝算更加小了。陸言墨艱難地爬起來,想要靠近未離憂,可未離憂身邊有一層屏障,陸言墨前進不了半分,連衣角都碰不到。
“本尊問你,你為何會有本尊的東西,左手手腕,紅繩?!?p> “阿憂,那是你給我的,我們是這世界上最親近的人,阿憂還有映象嗎?”
未離憂心里升起一抹煩躁,已經(jīng)很久沒有過這樣的情況了。
未離憂淡漠的神情更甚,不容置疑地語氣說:“本尊已然知道,以后不必再見?!?p> 手捏成訣,陸言墨送出凌云宗。
不待陸言墨動作,就已經(jīng)被送出凌云宗了,陸言墨自嘲一笑。
什么叫已然知道,以后便不必再見了?
他沒有答應(yīng),她說了不算。
陸言墨離開凌云宗,沒有了當(dāng)
初的沖動,沒日沒夜的修煉,沒有足夠強大的能力,他連在她面前多說一句話都不行,這是個多墨悲哀的事實。
已經(jīng)過去一個多月,陸言墨的修為都沒有長進,十分煩躁。
這天,桃林里,宸殊來了,眉心是魔族的標(biāo)志印記。
陸言墨也不是當(dāng)初的他,警惕地看著宸殊。
宸殊意味非明地拿出一個黑色的光球:“想要足夠強大嗎?”
“你什么意思?”
“聽說”宸殊頓了頓“容清長老要飛升了,屆時她將不在這個世界里,而你永遠(yuǎn)無法企及?!?p> 讓他們兩個自相殘殺好了,魔的想要把這個人拉入黑暗,深淵,正合他意呢,容清長老是絕對不會和一個魔在一起的,借容清長老的手將陸言墨殺了,他會痛苦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