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由自主的摸上她的臉頰,羞紅臉兒就像紅透了的蘋果,越看越好看,越想占有。
她就這樣在我的懷里睡著了,她第一次在我面前那么有安全感是怎么回事?可能只是因為我們現(xiàn)在就是陌生人吧。
她的身上有幾道傷,打了個響指,一黑影出現(xiàn)在了面前:“主?!?p> “那東西礙眼,處理了?!焙谟暗昧畎鸦杳缘哪腥死蚝诎怠?p> 撩開衣裳,動作輕快熟睡的人兒并沒有一絲不適,雪白的肌膚不免讓人心動,也難怪被畜生盯上。
這一晚,我抱著她睡了一晚,在她醒來之前我就走了,現(xiàn)在的我還不敢面對她,我怕。
怕她再次拒絕,拒絕什么呢?我也不清楚,看著她熟睡的樣子莫名的苦澀。
等出來的時候天已經(jīng)蒙蒙亮,公雞站在房瓦上“喔喔”直叫偏頭左顧右盼,太陽隨著雞鳴聲一步一步的爬了上來照耀在屋頂、大街小巷和每一個角落。
打開院子門,光輝灑落在臉上用手遮擋住光的來源。
這一切和我都沾不上邊,他們也不過是我妖生其中之一地一道風景線罷了。
一連幾天我都沒有再去找花語月,讓她多休息幾天,畢竟這幾日著實把她折騰到了。
“主,北妖王來了,趁著您不在這幾百年不老實?!毙〔束B飛來在我耳邊不停地嘰嘰喳喳的打著小報告:“動不動就坐主的位置,最過分的是他居然還想把我給烤了!可是我們又打不過他,現(xiàn)在主回來了看他怎么囂張?!?p> 看到小彩鳥在一旁義憤填膺的演示北妖王是多么的可惡至極時,這不,說曹操曹操到。
小彩鳥并沒有察覺到危險降臨還在自我陶醉的演繹生涯。
“小雞仔兒,背后嚼舌根下場可是很慘的?!毙〔束B還沒張開翅膀就被他手里的折扇死死按住。
“懷兄好久不見,別來無恙?!?p> “洛景?”我用不大確定的口吻望向正在逗鳥的家伙。
“嘖,果然是個癡情種,連我這發(fā)小都不認識了?!甭寰皞穆錅I,唯獨小彩鳥最無辜的被當手絹使,這可能是鳥兒中最悲慘歷史吧。
洛景擦完根本沒有眼淚的眼角,一臉慈愛地撫摸著手上的小彩鳥,我直接無視掉求救的某鳥。
“有事?”
“哎喲~不要那么冷漠好不好,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說話能不能不帶刺兒?”
“惡心?!本尤徽f我?guī)Т?!我是那種下流的刺猬還是豪豬?要是讓我知道我臉有多黑就對讓他好看。看著一人一鳥打情罵俏,甚是辣眼。
索性不再礙眼,自個出了谷。去看看花語月怎么樣了,不知她有沒有想我?想到這里我不禁加快速度,恨不得將她拉到懷里那啥那啥。想到這里老臉一紅,咳咳正經(jīng)點在見到花語月前整理一下衣領走到門口才發(fā)現(xiàn)白天萬花閣不開門。
來早了點,這時候正是她熟睡的時候,想到這里剛準備打道回府,門里面走出兩個人,這不是我日想夜盼的花語月嗎?
她盯了我好一會兒才驚喜道:“公子怎的來了?”這不明知故問嗎?除了找她還能干嘛?
我并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只是盯著她的臉望了許久才緩緩開口:“一起逛逛吧?!?p> 就見她靦腆的點點頭,花語月見我沒有要走的意思才反應過來對身后丫頭說了什么,她就乖乖的退了下去。
常人并沒有過人的耳力,更何況我又不是人,她說的話我都聽地清清楚楚,只要不是說我壞話什么的都好說。
我們就這么并排的走在大街上,誰也沒有開口打破寧靜,我作為男人自然就要做出男人該做的:“你只是出來逛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