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全程當自己是隱形人,阿冥出去以后,他也立馬跟了出去。
“我以為你會是一個很強硬的人?!鼻卦阶咴诎②ど砼?,出聲。她年紀輕輕就來京都主持大局,以前從不出面,現(xiàn)在肯定會有人不服。然而,不管是從商還是從政,主持大權(quán)者要的都是強硬。剛剛要是他,他不會解釋,也不會肯定明月的正確之處,而是會盯著他的錯處,用事實讓不服的人明白,他的手段。阿冥剛才雖說態(tài)度是冷,可手段還是溫和了一點。
“有小妙在,我何必對他們過于強勢?!卑②さ故腔卮鹆怂?。這第一商,她遲早是要給小妙的,所以她不需要在這里樹立多高的威望。
“你就這么信任小妙?”秦越有些訝異,現(xiàn)在誰不是死死守著自己手里的權(quán)力,不管是血脈親情還是同澤友情,都不會讓他們邁過權(quán)力這道界線,他也不例外。雖然他對小妙有愧,也可以幫他助他,可他從沒有想過把自己手里的權(quán)勢給他。
“不過是金錢權(quán)力,何必看得那么重要?!?p> “這倒是顯得我過于小器了,你還真是豁達?!鼻卦揭恍?。
阿冥不理他了,快步走開,“你不要跟著我了,我想一個人走走。”
秦越在后面看著少女離開的身影,“怎么越和她相處越覺得熟悉?”就像他們在一起很久了一樣。捂著自己的心口,感受著異樣的心跳,秦越的眸光愈加深邃。
你竟然有這么大的魔力,我怎么能不跟著你。我倒是要看看你有什么秘密。
阿冥走了以后就在街上亂走,她也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就只能這樣到處亂走。因為她一旦先下倆,就會無止境的想起龍君。而且最近她老有種感覺,君哥哥就在她身邊,她就可以找到他了。說不定,此刻龍君的就在這京都之中。
阿冥駐足,看著人來人往,她卻好像不在這個世界,“君哥哥,你會在這里么?”
就在阿冥傷神之際,一匹馬掀翻了無數(shù)攤位在她面前疾馳而過,一身藍色長袍飄揚。龍君最愛的就是穿藍色衣裳。
“君哥哥,是君哥哥!”阿冥激動地想著,拔腿向那匹馬兒追去。
看著那抹藍色,秦越心神一動,衛(wèi)國太子——衛(wèi)臨風。阿冥追他做什么?那可不是一個善茬。心里想著,秦越也追了上去。
阿冥一路追著衛(wèi)臨風出了城,足尖輕點,將輕功發(fā)揮到極致。前面的人感覺到有人在追他,“吁”的一聲調(diào)轉(zhuǎn)了馬頭。
見識一個小姑娘,微驚,小小年紀竟然有這樣的輕功?!靶」媚铮愀伦鍪裁??”
在見到衛(wèi)臨風的那一刻,阿冥就已經(jīng)停了。眼前的男人和龍君完全不像,那一雙狹長的的丹鳳眼中滿滿的都是算計。她果然是瘋了,這世間身形相像的人何其多,她怎么能僅憑著一件藍色衣裳就追出來呢。
“不好意思,認錯人了?!卑②べr禮欲走,她完全沒有注意到剛剛衛(wèi)臨風的自稱——‘孤’。那可不是隨便哪個人都可以自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