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憂酒館(作家來襲)中
男子接過書一臉迷茫,似乎是對我的好意感到一絲迷茫。
他叫恩好,是除了院長外對我頂好的人了。
學(xué)校時(shí)期,我時(shí)常受人欺負(fù),而他是唯一幫我打抱不平的人。
可能他不記得了……
記得當(dāng)時(shí),他學(xué)習(xí)成績比較靠前,加上本身長相帥氣又多才多藝,一時(shí)間風(fēng)靡全校,成了當(dāng)之無愧的校草。
當(dāng)然,校草嘛!總是有很多人追求和跟隨。
我也不例外!
但是我本身就是一個別人眼中的“死胖子”,跟這樣的他成了鮮明的對比,自然是只能背后默默得關(guān)注著。
只可惜最后他退了學(xué),我卻只知道他的名字……
我看著他慢慢翻開第一頁,緊接著立馬將書合起來,本來落魄的神態(tài)早已變了臉。
他像個孩子一樣,又激動又興奮的捧著那本書蹦來蹦去,我無奈的笑了笑。
不過是一本樣品書罷了!
可我不知道對于外人來說,這本書是出版的第一本。
一般都是作者自己留著的,也難免他有些激動。
不知過了多久他才反應(yīng)過來,眼底閃著星星盯著我。
我看著他總感覺哪里怪怪的,就像……崇拜一樣!
后來我告訴他我也是柒子的粉絲,所以才千辛萬苦要了那本書,但介于我們很熟所以愿意贈給他。
我扯了謊,還說我認(rèn)識柒子的編輯。
最終他在我的花言巧語的誘惑下接受了。
本來是怕一下告訴他會接受不了,怕他不會再跟我接觸。卻沒想到扯了一個謊就要用無數(shù)個謊言來彌補(bǔ)。
那天我們等到發(fā)布會結(jié)束,也確認(rèn)了作者確實(shí)“空手套白狼”之后,我們?nèi)チ怂诘那灏伞?p> 一進(jìn)門,很多人都跟他熱情的打招呼,言語中確定了他在這里駐唱。
以前只以為他是太叛逆離家出走的?,F(xiàn)在看來不太簡單。
更像是……趕場!
因?yàn)槲覐男∫驗(yàn)轶w型自卑,再加上很少出門。清吧一類的基本都沒來過,難免有些忸怩捏捏不適應(yīng)。
他看出我的不自然,一直給我解釋都是干什么的,全程不間斷的跟我聊天。
他按照我的意愿將我安排在角落里。
那一刻心里暖暖的。
我看著他在臺上表演,流利的說唱加上酷炫的街舞。這樣的他很矚目。
有些人總是讓你看著看著就呆了,等我反應(yīng)過來他已經(jīng)不在了。
我等了好久都沒見他過來,手機(jī)號更是沒有,只得自己去后臺找找。
我看著他低聲下氣的跟老板討商量,完全沒有曾經(jīng)的年少輕狂。
那老板更是一副肥頭大耳,妥妥的中年油膩大叔的模樣。
一臉傲氣的掂量著手里的幾百塊。
不知談?wù)摿耸裁?,竟想直接將錢摔到他的臉上。
我快步擋在他的面前,并不是什么英雄救美,只是不希望他因?yàn)檫@幾百塊丟了真正重要的東西———自尊
我們之間的距離很近,也有了明顯的差距———他比我高一頭!
他不喜歡與人親近的,我一直都知道。
我緊緊的閉住雙眼,怕看到他厭惡的眼神。
直到聽見他呵呵的偷笑,我才敢微微睜開眼睛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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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末
嘿~我看看誰坐沙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