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在家里看了一部電影《別告訴她》——
“影片講述一個華人家庭的奶奶被診斷罹癌。但家人選擇隱瞞奶奶,假借一場婚禮的名義讓所有家人回家見奶奶最后一面,但在紐約長大的碧莉認為知道自己病況是奶奶的人權(quán)。因此在華人家庭中上演一場中西文化沖突,一部尋根家庭喜劇。故事改編自華裔女導(dǎo)演王子逸自己的家庭故事,她也因本片被《綜藝》雜志評選2019年必關(guān)注導(dǎo)演之一?!保ā浴皭燮嫠嚒敝捌昂喗椤?。)
特別喜歡這部戲這樣敘事的“調(diào)調(diào)”,講些我們身邊經(jīng)常能看到的“雞毛蒜皮”,再用“流水賬”一般的手法表現(xiàn)出來,全片一百分鐘,“我們”看了也許感受不到多少內(nèi)心的觸動……
這里這個“我們”,指的是“華人”,或者是儒家傳統(tǒng)文化圈子里長大的人,對于司空見慣的人和事,我們自然多見不多怪了。
但是,如果是一個非儒家傳統(tǒng)文化圈子里長大的人來看這部電影,其受到的震撼可想而知。現(xiàn)在全世界七十七億人,估摸著怎么都得有六十億的人,從未受到過中國傳統(tǒng)儒家思想的影響。
即便是土生土長的中國人,十年以后(本來想寫三十年的,考慮到我國日新月異的發(fā)展速度,故改為十年),當我們的年輕人更加“洋氣”的時候,再回過頭來看這部《別告訴她》的電影,屆時恐怕沒有幾個年輕觀眾能做到見慣不驚了。
擁有這種“調(diào)調(diào)”的電影還有,但不多。侯孝賢導(dǎo)演的《風柜來的人》算一部,是枝裕和導(dǎo)演的《如父如子》能算一部……
如果你喜歡上面提到的三部電影,那么我敢肯定你會喜歡《高中啊高中》。不是我生往巨人的肩膀上爬,但作為一個寫字的,我一直在不懈地努力著……
打開手機的“起點”APP,“我”的主頁里,在那個筆名下注明“現(xiàn)為閱文集團作家”。別叫我“作家”,我只好意思說自己是個“寫字的”,充其量自稱一個“作者”。
沒有“本錢”假謙虛,純粹是因為本人尚有自知之明。再有其實內(nèi)心里無比崇敬“作家”,所以不會像真正的“作家”那樣把“作家”當作罵人的話來用。
寫字的人寫出了這不著四六的《高中啊高中》,好像沒有多少讀者感興趣。也搞不懂“起點”讀者人數(shù)的統(tǒng)計方式,截止2020年5月13日第一百天,最“優(yōu)秀”的統(tǒng)計顯示,讀者人數(shù)八百余人。
本人沒有杰羅姆·大衛(wèi)·塞林格(美國作家)那么大的“格局”,他的唯一一部長篇小說《麥田里的守望者》出版后,有半個世紀的時間里,只在家里閉門埋頭寫作,再沒有出版過任何長篇小說。
我說啊~塞林格已經(jīng)涅槃到了人生的至高境界,人家的追求僅僅是“寫作”,而不是有多少人愿意去看……
更不夠資格、也不敢像司湯達評價自己的《紅與黑》(法國批判現(xiàn)實主義文學的奠基之作·首版于1830年)時說,《紅與黑》是一本五十年以后才會讓人們理解的小說……
《高中啊高中》,一本寡淡的小說。司空見慣的人物、司空見慣的事件,既然我們天天都看得到,何必花時間去讀“文字”?費腦勞神的。沒有人愿意讀,自然就沒有人愿意去寫,這些我都能理解。
沒事兒~沒人寫,我來寫!
若干年后,當我們的家庭教育及校園教育,跟上了我們社會日新月異的發(fā)展速度之后,今天的“司空見慣”是不是會變成“聳人聽聞”?那時候的讀者是不是會更感興趣?不敢奢望,但很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