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爭端
逍王府,秦仁強(qiáng)滿眼怨毒的頂著眼前的瓷瓶。這個瓷瓶正是姚繼勇的那個。
就在剛才,姚繼勇和他商量了一下對付王重陽的計(jì)劃。
“這種好東西,用到一個廢物身上,可沒什么用啊!”秦仁強(qiáng)輕輕敲擊桌面,心里不斷盤算。
他現(xiàn)在最大的敵人是秦茯涵,而姚繼勇要對付王重陽。如果能一石二鳥就好了。
“王爺為何事發(fā)愁呢?”
就在秦仁強(qiáng)苦思之間,屏風(fēng)后緩緩走出一個女子。女子衣著一身紅裙,一撇一笑之間都透露著一股嫵媚。
女子出來后,依偎在秦仁強(qiáng)肩上??谕绿m香之氣,眼送秋波之光。
邊上這般尤物,然而,秦仁強(qiáng)卻沒有絲毫愉悅。
“你怎么來了?不是說不到萬不得已不要見面么!”秦仁強(qiáng)冷聲道。
“哎呀,王爺別這么生分嘛,奴家只是來看一下下而已?!迸诱f著露出一絲嬌羞“如果王爺生氣,那不妨懲罰奴家吧!”
說著,女子將肩上的一副拉下來,露出里面雪白的肌膚。
眉骨如酥,攝人心魄。如此妖媚人兒,秦仁強(qiáng)卻額頭滲出一絲冷汗。
“銷魂玉,你到底有什么事?”秦仁強(qiáng)咬牙切齒,滿眼驚懼。
銷魂玉,人如妖媚,削骨噬魂。關(guān)外四鬼,魑魅魍魎,魅鬼銷魂玉。一個絕色女鬼,凡是被她黏上的人,沒一個好死的。
秦仁強(qiáng)曾經(jīng)親眼目睹,銷魂玉把一個江湖高手,活生生的刮成骷髏。血淋淋,至今歷歷在目。
“無趣?!变N魂玉嗤笑一聲,站起身來,不屑吧看著秦仁強(qiáng)“魑讓我過來幫助你,除掉一人?!?p> 銷魂玉扭著腰肢,來到屏風(fēng)后面,回頭看著秦仁強(qiáng)“那人是誰,我先幫你看看去?!?p> “秦茯涵,王重陽。”秦仁強(qiáng)又說道“勸你在京城別動手?!?p> “王重陽?武侯府的人?”魅突然轉(zhuǎn)頭問道。
“不錯,是新任的武侯?!鼻厝蕪?qiáng)點(diǎn)點(diǎn)頭。
“傳聞王氏個個天生有會排兵布陣。而且,個個還是天神神力的武道天才。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銷魂玉好奇道。
“王氏?那是之前了。曾經(jīng)的王氏確實(shí)有些本事,不過自從打下隴西十二郡,王氏就剩下一對廢物姐弟?!鼻厝蕪?qiáng)對王重陽很是不屑一顧。
“哦?”銷魂玉聞言,挑了挑眉頭,沒有說話,轉(zhuǎn)頭就消失在屏風(fēng)后面。
“賤人,等本皇子坐上龍椅,我一定會把你們四鬼連根拔起。皆是我要讓你成為真正的賤貨!”
相到他在四鬼手中受到的那些苦,他心中的殺氣就不斷翻滾。
壓下胸口怒氣,秦仁強(qiáng)這才發(fā)現(xiàn)桌子上的瓷瓶不見了。
“也好,讓她幫我對付秦茯涵和王重陽,省的我惹一身騷?!鼻厝蕪?qiáng)想了想,這才釋懷。
武侯府中,王重陽一個人坐在床上,修煉衍周天書。
衍周天書自從王重陽修煉以來,只修煉了刑天傳承的戰(zhàn)神決,這一部天道功法。
守孝三年間,王重陽將王氏的所有功法都拿來修煉過。近百部功法,衍周天書根本沒有絲毫反應(yīng)。
而且,這些天王重陽也感覺到,他的境界開始停歇不前了。
“看來要尋找天道功法了。”王重陽吐了一口濁氣,想到。
不過,轉(zhuǎn)念一想。能堪比戰(zhàn)神決的功法,可不是能隨便就能找到的。
“小子,天道功法遠(yuǎn)在天邊近在眼前?!?p> 突然,腦海中向起武英殿靈的聲音。王重陽聞言,心頭微震。
連忙追問道“老頭,你什么意思?”
“武英殿出去的人,可是個個身懷絕技。你為什么不從他們身上找功法呢?”
殿靈說完,王重陽猛然間反應(yīng)過來。像李白等人每個都有絕技在身,而且,他們的功法,很可能就是天道賜予的功法。
想到這里,王重陽立馬站起來。出門尋找李白等人。
先找到花園中曬太陽的狄仁杰二人。王重陽對李元芳說明來意,后者聞言,很干脆的就將自己的功法交了出來。
而后,又找到包拯等人。后者也沒有多說話,將功法交給了王重陽。
回到房間里,王重陽迫不及待的開始修煉起來。
大堂里,狄仁杰和包拯對視一眼,有些不解起來。王重陽一次尋找這么多功法,不知道要干嘛?
“元芳,你功力深厚。到侯爺房門口守著?!钡胰式苷f到這里,非常鄭重的說道“時刻關(guān)注侯爺?shù)膭屿o?!?p> 李元芳心里明白狄仁杰的意思。點(diǎn)了點(diǎn)頭,就走了過去。
包拯見此,也向展昭道“展護(hù)衛(wèi),你也過去守著。侯爺安危事關(guān)重大,不可大意!”
“是”
展昭過去后。狄仁杰向包拯,有他們二人守護(hù),他們二人也算是放心了。
“奇怪了。按理說,現(xiàn)在朝會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啊,怎么商鞅先生還沒回來呢?”狄仁杰掐著手指,算了一下時間,有些擔(dān)憂道。
“是啊,就算是受賞,也該回來了啊!”包拯也很不解。
就在兩人疑惑之時,秦茯涵和商鞅有說有笑的走了進(jìn)來。
狄仁杰與包拯二人連忙迎了上去。
“九公主,先生?!钡胰式芪⑽⒐笆值馈盀楹蜗鲁@般晚?”
“廷尉之事可有落定?”包拯又問道。
“二位放心,廷尉之事已經(jīng)塵埃落定?!鼻剀蚝瓕捨康馈皬默F(xiàn)在開始,先生便是我大秦廷尉了。”
狄仁杰與包拯聞言,皆松了口氣。商鞅成為廷尉,這下他們算是在秦國有了根基了。
“那接下來,就看兩位表演了?!鄙眺毙α诵Γ瑢Φ胰式芏诵Φ馈岸?,我能否在朝廷中說上話,就看二位接下來的施展了?!?p> 狄仁杰與包拯連連點(diǎn)頭。
一旁的秦茯涵也知道他們的計(jì)劃。不過,其中一些細(xì)節(jié)還不太清楚。
“三位說的這般火熱,不妨將計(jì)劃說與茯涵?!鼻剀蚝χ囂降?。
商鞅三人聞言,笑了笑。伸手示意秦茯涵到大殿中一敘。
四人落座,秦茯涵坐在首坐。商鞅在其右手首座。包拯二人在其左手下。
商鞅想了想,道“公主,您覺得秦國現(xiàn)在的制度怎么樣?”
秦茯涵聞言,抬頭想了想,回答道“秦國的制度,在茯涵看來,還算完整。沒什么大的紕漏?!?p> 商鞅搖搖頭,道“秦國現(xiàn)在的制度,紕漏很大。三公九卿,九卿的之下的官職,職能分化很不合理?!?p> “就拿廷尉一職來說。廷尉一人便掌握這整個司法大權(quán),所謂的副官,完全就是和虛架子。大權(quán)過渡集中,導(dǎo)致九卿職權(quán)成了私權(quán)。就會想孫巖這般,獨(dú)斷專行,整個廷尉他說什么就是什么,皇帝連越級詢問都很難做到。”
秦茯涵點(diǎn)了點(diǎn)頭,商鞅所說不錯。不過現(xiàn)在秦國制度固化,想要改變,很難!
“所以,我打算先從廷尉變法?!?p> 商鞅語不驚人死不休,一句話讓秦茯涵大驚失色。
“你說什么?你要變法?”秦茯涵從椅子上跳了起來,表情十分震動。
秦國的朝制,已經(jīng)推行數(shù)百年?,F(xiàn)在變法將意味著否定秦國先祖的功績。
“不可,秦制乃是秦國數(shù)位君王的心血。一旦推行變法,將意味著說老祖宗是錯的。這是萬萬不可的。”秦茯涵嚴(yán)詞拒絕,沒有絲毫余地。
商鞅早已想到秦茯涵會有這般反應(yīng)。
“公主,秦國制度,已經(jīng)延續(xù)了數(shù)百年。這套制服,早已如同頑疾一般長在了秦國血肉當(dāng)中,如果再這般下去,秦國必亡啊!望公主三思!”
商鞅苦心勸解道。然而,秦茯涵態(tài)度很決絕,根本不動搖。
“不行,子翻父案,乃是不孝之舉。我秦國以孝道立國,這種大逆之舉,你讓我父皇和我如何自處?”秦茯涵面色漲紅“先生,茯涵器重你,為的是讓你幫秦國重振法度,而不是讓你否定秦國幾代人的成果。望先生自重?!?p> 秦茯涵說完,怒甩衣袖,決然而去。
“這…”商鞅指著秦茯涵的背影,久久無法平靜。
“婦人之見?!鄙眺北锪税胩?,吐了四個字。
狄仁杰聞言,上前道“先生,九公主年歲尚小,見識尚短。大局觀,判斷力上都有很大欠缺。切么心急?!?p> 商鞅深深吸了口氣,幾千年的氣量,居然被撐破了。
包拯撫須笑道“先生不必介懷。如果實(shí)在憋的慌,可以將此事告知侯爺。侯爺自會與九公主理論一番?!?p> 商鞅聞言,擺了擺手,坐在椅子上,磨牙。
狄仁杰與包拯笑了笑,坐在坐會椅子,慢慢品茶。
“可惡,去他娘的涵養(yǎng)。老夫咽不下這l口氣。”
突然,商鞅拍案而起,高聲怒道。而后卷袖奪門而出,直奔向王重陽的房間。
大殿中的狄仁杰和包拯連忙放下茶杯,一臉興奮的跟了上去。
兩個身材臃腫的老胖子,邊跑邊低聲笑道。
“嘿嘿,有好戲看了!”
“悶了無數(shù)年,這會終于有刺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