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不說,我也能夠猜得到。一定是她在煮靈草湯的時候身上的毛沾上了火,你幫她撲火,卻把火給帶的更大了?!?p> 簫品茗每說一句,嚷嚷著讓她叫哥哥的簫時青聲音就小了一分,直到她把話說完,簫時青徹底沒有了聲兒。
見此,簫品茗也沒有再說什么,她只是躬身在凡竹附近的土里,將邵寶財送她的那瓶煉氣散深深埋了下去,便起身往洞府里走。
這個時候,邵寶財也回來了,他們在洞口碰了個正著。
簫品茗原本有萬千的話想要問邵寶財,卻見邵寶財連句解釋也沒有,心中更氣。
進了洞府,她徑直回了自己的小洞府,多余一分的目光都沒有送給邵寶財。
“你不高興?”
邵寶財摸不著頭腦,就坐在自己的蒲團上打坐修行,反倒是正蹲在簫品茗床上為自己燒光了的狐毛傷心的胡乾坤發(fā)現(xiàn)了她的異樣。
沒精打采的簫品茗,此時心里堵得比之前還厲害,胡乾坤現(xiàn)在的滑稽模樣也沒能讓她再次開心起來,便默不作聲地把胡乾坤抱下了她的床,自己也閉目打坐起來。
這一坐下去,她的修為就從引起入體開始暴漲。
煉氣一二三……十、十一,直到大圓滿。
小洞府里的空氣流通本來就差,此時她一身修為提升而故意弄出修士修為晉升時候才會有的污泥毒氣,讓她小洞里的味道十分不堪。
胡乾坤在嗅到小洞府里味道有異的時候就先一步跑出去了,而故意弄出這些的簫品茗卻沒有放在心上,穩(wěn)穩(wěn)地坐在自己的床上打坐修行,就像小洞外的邵寶財一樣,精進著修為。
修士在修行的時候,一般都會關閉五感,簫品茗自認為自己的定力尚可,便只閉了眼睛。
可惜,她高估了自己嗅覺的靈敏,不出片刻,打坐中的簫品茗就被自己弄出的熏天臭氣給熏暈了過去。
邵寶財是個好修士,打坐不僅關閉了五感,就連對外界的意識都給關閉了,一直到第二天,他身體的生物鐘定點兒讓他停止了打坐修行,倒在臭氣熏天的小洞府里的簫品茗才被他救了起來。
醒過來的簫品茗,對邵寶財開口的第一句話并不是詢問自己暈倒,也不是問邵寶財怎么發(fā)現(xiàn)她暈倒的,而是先問起了胡乾坤。
當然,那兩個問題都很尷尬,簫品茗就算自己能夠問的出口,也沒有臉去聽。
“我發(fā)現(xiàn)你暈倒的時候,她就不在洞里,可能……”
邵寶財后面的話沒說,但是他臉上對于小洞府里濃郁的味道,卻已經委婉地表達出了他“可能”后面想要說的話。
“師兄,你給我的煉氣散真好用,一下子就晉升到了煉氣大圓滿,想來咱們師兄妹兩個可以一起沖擊筑基期了?!?p> 看到簫品茗似乎不再生氣,邵寶財齒貝咬了咬下單薄缺水的下嘴唇,似乎下了很大決心的點了點頭:“好,師兄陪你一起沖擊筑基期?!?p> “那師兄,門派大比,你參加嗎?”
簫品茗手里有流云牌,又對低戰(zhàn)只能送人頭的秘境沒有什么興趣,要是邵寶財說他不去,她會毫不猶豫跑到報名處把報名的靈石要回來。
有那么一筆靈石,繼續(xù)做中間商可比秘境賺錢得穩(wěn)妥。
“師妹,你想我參加門派大比嗎?”邵寶財再次齒貝咬住了他自己單薄缺水的下唇,好像他在猶豫之間,想讓簫品茗給他做個論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