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過封度和嵐嵐的詢問和調(diào)查,事件關(guān)系到的人越來越多。不知不覺發(fā)現(xiàn)事件的背后讓人深思。到底是誰要害死者,與死者有何冤仇?竟能要到如此地步。
這樣的問題,同時在他們倆的心里來回徘徊不定。而對此也產(chǎn)生了懷疑,或許他們倆也是懷疑的對象之內(nèi)。
經(jīng)過蔡顧問這樣的深情流露,不僅也打動了所有人。對于他和死者的關(guān)系更加深了一層。從而使嵐嵐不再懷疑。
嵐嵐見他如此傷心難過,起了憐憫之心。順手遞給他紙巾,繼續(xù)詢問他相關(guān)的問題。
“我剛剛聽說你和李幸沉兩人之中一個人,被提拔為經(jīng)理一職。你希望他上任總經(jīng)理一職嗎?”
“我和李幸沉同一天應(yīng)聘了這一家公司,住在同一間宿舍。我們一起做理財顧問,為公司盡心盡力。我們親如兄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沒什么過不去的。”
蔡顧問接過紙巾一邊擦干淚水一邊誠懇地回答。道出自己的決心,其語氣也是互相謙讓。更加表明了自己的心態(tài)。
說完接著跪在地上,苦苦哀求于他們倆。希望他們倆盡快找出行兇之人,為自己的兄弟復(fù)仇。
“請你們一定要找出兇,手,為他復(fù)仇?!?p> 嵐嵐接著起身攙扶起他,向他表明了自己的職責。也答應(yīng)他會找出兇,手,還他一個公道。
“請放心。我們一定會找到兇,手,還他一個公道?!?p> 他的舉動和話語無不證明了他與死者的關(guān)系和訣心。從而也撇清了對事件的關(guān)系。但對封度而言。還是產(chǎn)生了懷疑,對他依舊不放心。
俗話說得好。知人知面不知心,畫人畫面難畫骨。
封度正是有了這樣的想法,對于他的舉動過于出乎平常。接著端起杯子慢慢喝了一口水,接著對著他問道。
“我需要看一下你的工作時間記錄,可以哪拿過來嗎?”
經(jīng)理聽他這樣問,立刻就離開了。一定是去拿相關(guān)的資料去了。
“可以?!?p> 蔡顧問見著經(jīng)理走了出去,直接爽快地回答。又見著他這樣問,對此也產(chǎn)生了懷疑。
其實在心里立即有了這樣的想法。為了確認這一問題,立刻反問了他。
“這與我兄弟的事件有關(guān)系嗎?”
封度正看穿了他的想法,則是避重就輕撇開了話題。隱隱約約地回答,又不讓他產(chǎn)生懷疑安撫他的心情。
“關(guān)沒關(guān)系我不知道。但是任何人都可能有嫌疑?!?p> 門咚咚一聲響起。
經(jīng)理走了進來,打斷了這樣的談話。
經(jīng)理一進門就將記錄遞了過來。
封度接過記錄仔細地看了一遍。發(fā)現(xiàn)一處可疑之處,就立馬詢問當事人。
“上面記錄著你九點上班。在十點左右離開了公司,與一個叫延款的人見面。他是什么人?”
蔡顧問直接回答,也知道這是在懷疑自己。如果不這樣回答,更會讓他引起懷疑。索性順從他的意思,他問什么,自己便回答什么?
“我的客戶。公司代表?!?p> 封度順著這個時候,將記錄上的出行時間點逐一詢問。就見他如何回答,自己再作分析。
“然后你又在十一點五十一分的時候,回到了公司。在十二點半的時候下班?!?p> “是的?!?p> 他點著頭回答這一點,也沒有再說什么。開始謹慎小心,對此也開始戒備起來。
封度見他有意而為之,行事也是注意分寸。但不能直接揭穿于他,還是依照記錄進行追問。
“然后在兩點的時候來公司上班,中午休息時間你去了哪里?”
蔡顧問接著回答,告訴他,自己的日常生活。其間本沒有和死者在一起,與死者發(fā)生的事情。
“吃了飯,然后就回家了。如果不相信,可以去門衛(wèi)室查一下?!?p> 封度一下子讓自己沒說要問,頓時在心里思忖了一下。接著讓嵐嵐拿起一份相關(guān)資料繼續(xù)詢問。
嵐嵐拿出資料遞給他。
封度接過資料查看了一遍,希望從里面找出可疑之處。實際什么也沒有發(fā)現(xiàn),只好坦白地告訴他。
“從時間來看。你確實有不在場的證據(jù),可以證明你是清白?!?p> 他接著一聲謝謝之后就沒有說什么,開始沉默不語。
經(jīng)過這樣的詢問,讓封度并沒有找出任何的蛛絲馬跡。抬頭望著四周,公司里的人還是照常的工作。大廳里也是一派作風的流程和場景的擺設(shè)。
封度從而又想到了什么,引起了自己的注意。
“你可知道李幸沉他有那些客戶,是一些什么人?可有與人結(jié)怨?”
蔡顧問立即就回答,對此也不知道。但自己可以與他們配合,一同找出相關(guān)的線索。
“這里公司密要。他的電腦密鑰我知道。我可以打開他的電腦,也許能找到線索?!?p> “請跟我來?!?p> 經(jīng)理接著客氣地邀請他們,并配合他們。然后帶著他們來到了李幸沉的辦公室。
一進辦公室,見著里面只是簡單的布設(shè)。一張辦公桌,上面擺著一臺電腦,還有一些常用品。另一側(cè)則是休息的地方。一張茶幾和沙,發(fā)圍在一起。一套茶具放在茶幾上,格外顯眼。陽光從窗戶里灑進來,照亮了整個房間。
蔡顧問一進來,撲到辦公桌前。隨后打開了電腦,找出相關(guān)的資料。然后將電腦里資料當面指出給大家看。
“這就是他今天會見的客戶。他叫范衫?!?p> 封度仔細地看了一遍,發(fā)現(xiàn)了蛛絲馬跡。接著指出下列一行的客戶行程,詢問他什么情況?
“這下面的一個人是不是今天也要會見的人?”
蔡顧問明確指出,告訴他原因。還講出什么時候去見這個人,以及地點和出行軌跡。
“是的。是在今天的三點鐘的時候會見這位客人?!?p> 封度在點擊翻下一頁,仔細看了一遍。發(fā)現(xiàn)上面標注了一個圈圈,不知道什么意思?
“在這一項行程的后面畫一個圓圈是什么意思?”
“這是特別注明。這是李幸沉的私人客戶。”
蔡顧問立即作出解釋,告訴他們的什么意思。接著又翻開幾頁,讓他們再查閱一遍。依舊作出解釋,告訴他們實情。
“一共有三位客戶。一個叫右離,一個叫左一,另一個叫南進?!?p> 繼續(xù)翻閱著電腦,找出相關(guān)的線索。將電腦里的資料一一翻閱出來,并向他們指出相關(guān)的信息。
“這一頁是李幸沉的日程表?!?p> 按照資料上的詳細說明,和規(guī)劃的流程。繼續(xù)向他們詳細說明情況和相關(guān)的事宜。
“這里有記錄。在昨天三點三十分的時候約見了南進,在朗鈴酒店會見。這里已經(jīng)畫出行程被取消,日程再議?!?p> 繼續(xù)翻閱著電腦,找出一份報表。告訴他們,死者近日與幾位客戶會面。近期來的交易和詳細說明。
“這是財物報表。記錄了所有的客戶的財務(wù)進出情況?!?p> 接下來翻看了這份報表,嵐嵐一會兒并指出。
蔡顧問馬上解釋,告訴他們實情,與近日以來的交易。
“這個上面記錄了這位叫右離的客戶。有三次投股,一次三百萬,其二次五百萬,第三次六十九萬?!?p> 繼續(xù)往下看另一頁。
“左一有五次投股。其一次五十萬,其二次一百萬,第三次三百萬,第四次五百萬,第五次二百萬?!?p> 繼續(xù)翻找出其三個人的交易記錄。
“南進有兩次投股。其一次一千萬,其二次五千萬?!?p> 對于這樣的大數(shù)量的投資,對于從事這一行的人來說。并不會引起大驚小怪。
但對于普通人而言,那可是嘆為觀止不敢想象。
嵐嵐也出于這樣的好奇心。對于這樣的數(shù)量,很難不懷疑。欲想知道其后果,索性追問了起來。
“到后來怎么樣?”
蔡顧問立即止住自己的言語,一句“不知道”撇開了她的問題。故裝著糊涂人賴掉了這樣的問題。
“電腦里沒有記錄,我也不清楚。”
嵐嵐雖看出他的想法,但總不能讓他心甘情愿說出來。所以便撇開話題繼續(xù)追問。這樣盡可能地讓他道出蛛絲馬跡,找出相關(guān)線索。
“你知道這三位的地址,還有聯(lián)系電話嗎?”
蔡顧問開始在他們面前打啞迷,告訴他們什么也不知道。與其來往也斷了聯(lián)系。
“我現(xiàn)在也聯(lián)系不到他們。也不清楚他們仨現(xiàn)在的詳細情況,已經(jīng)有好幾個月沒有來往了?!?p> 封度此時也發(fā)覺了他們倆,這是在掩飾。又不好揭穿他們,便又換個話題繼續(xù)追問。
“李幸沉今天會見了范衫這位客戶,你以前見過這個人嗎?”
蔡顧問馬上回答,并沒有懷疑什么?立馬道出以前的事情,并講出這個個處事為人。
“我和李幸沉一起在朗鈴酒店里見過面。范衫這個人其一次初見,為人豪爽痛快了事這么一個人?!?p> 一時興起拿出手機,將手機里的圖片遞給封度。指著圖片里的人開始介紹了這個人。
“這個人就是范衫?!?p> 照片里是一張與范衫,還有李幸沉,他們仨的合照。
封度見此又懷疑了其余三個人。想通過這個話題,讓他講出其余三人的情況。
“還有右離和左一,還有南進他們的照片嗎?”
蔡顧問接著翻看了一下自己的手機,假裝沒有找到圖片。接著想了一下,“哦”的一聲回想了起來。
“我已經(jīng)把他們的照片還有他們的詳情都已經(jīng)刪掉了。”
接著一句致歉,非常禮貌的樣子。一副不好意思地說出,表示很愧疚,為此而難過。
“不好意思?!?p> 嵐嵐順著他們這樣的意思,再說了一遍。為此正想著再確認一下,是不是他們故意而為之。
“也就是說。你已經(jīng)不知道他們仨的住處,還有聯(lián)系電話。”
又想通過這樣的回話,讓他們說出相關(guān)的線索。接著追問他們還有沒有人知道這件事情。
“還有誰知道他們仨?”
蔡顧問老實地解釋出其原因,其中也利用了這一點撇開了這個話題。迫使這樣的談話就此了結(jié)。
“這是李幸沉的私人客戶,只有他知道這件事情。公司里的人很少知道,連我也不是很清楚。”
眼看著話題就將結(jié)束,百般的詢問也是毫無結(jié)果。由于他們的掩飾,掩飾了其線索。
是什么讓他們這樣子,出于什么原因。封度心里開始懷疑起來,希望能叢中找出突破口。
就這樣思來想去,隱約在腦海里想到一個詞匯。關(guān)乎于談話的突破口,立刻脫口而出。
“你們公司也有規(guī)定,自己的員工是不容許有私人客戶的。那么李幸沉怎么可以有?”
蔡顧問接著進行解釋。告訴他,李幸沉是個特例。這正也關(guān)乎到公司的命脈,不得不這樣做。
“我們公司確實有這一項規(guī)定,但是李幸沉的私人客戶是特例。就是因為這三個客戶才撐起了這家公司。這才是他被公司提拔為經(jīng)理,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又因為他是我兄弟,我為他自豪?!?p> 接著一句感慨,慶幸自己結(jié)識到了這樣的人。與他共事在一起,也是三生有幸的事情。
“我有這樣的兄弟,我與他沒有白認識一場。想當初我被公司降職的時候,他還為我說情。那時候真是難為他了。想想今天……?!?p> 一下又哭了起來,淚水也流了出來。為此開始痛惜和痛哭。一邊哭泣一邊哭訴著自己的心里話。
“我還沒有報答他,他就走了。我不甘心,怎么會這樣?”
以此為稧機,一副深情流露的樣子。再一次懇求他們,找出幕后的兇,手,為兄弟復(fù)仇。
“求求你們,找出兇,手將他繩之于法?!?p> 這樣的懇求和誠實,并看不出是在掩飾。對于封度和嵐嵐而言,還是有質(zhì)疑之心。在心里還是保留著這一份的戒備,看他如何發(fā)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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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彭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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