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
聽到身后有聲音,四條真妃和香坂夏美轉(zhuǎn)過頭來。
“這里很危險。”來人說道。
“我記得你是……花開院魔魅流先生?”香坂夏美有些不確定的說道,因為魔魅流從來沒有和她說過話,只是簡單的有過自我介紹,還是在很多人面前。
“……”
魔魅流沒有回答,而是靜靜的而看著她。
“這個……魔魅流先生?”香坂夏美有些尷尬。
“危險!”魔魅流突然眼睛一亮,手中捏住了兩團(tuán)雷光,目光死死的盯住了香坂夏美的身后。
“怎……”香坂夏美被這一幕嚇了一跳,下意識的想要轉(zhuǎn)過頭去,看看魔魅流緊盯的地方有什么,可她剛一轉(zhuǎn)頭,就聽見身邊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哦,看來柳生宗茂果然不是蓋的,竟然真的能夠把人繞過封印送進(jìn)來。”
“你是……西野秘書?”香坂夏美警惕的看著面前這個背后有著黑色翅膀的女孩子,雖然是女孩子的樣貌,但發(fā)出的聲音卻是男聲。
“哦,不好意思呢,這個孩子不喜歡說話,只能夠由我來代替她說話了。”“西野秘書”說道。
“四宮家麾下,山神會的大干部,夜雀?!毕阚嘞拿郎磉叺乃臈l真妃認(rèn)出了這個有著黑色翅膀的女孩子。
“哦,忘記了還有四條家的人在呢?!币谷缚聪蛄怂臈l真妃。
“我已經(jīng)遵從祖父的吩咐過來了,你們的承諾呢?”四條真妃說道。
不過她并沒有得到回答,因為魔魅流捏著雷光,朝著夜雀沖了過去。
“不要激動,花開院家的小崽子,這里很容易塌的?!?p> 夜雀只是輕輕一側(cè)身,魔魅流就擦著她面前的空氣沖了出去。
呯!
撞入了石壁之中。
“魔魅流先生?”香坂夏美一臉擔(dān)憂的看向魔魅流。
“哦,別過去,他現(xiàn)在看不清周圍,可能會誤傷你?!币谷笖r住了想要過去看看魔魅流有沒有事情的香坂夏美。
“看不到?這……”香坂夏美完全不能理解。
“只要在神通范圍內(nèi)碰到這個孩子羽毛的人,都會失去視野呢,哦,除了柳生宗茂之外?!币谷福蛘哒f正在操縱夜雀的安倍有行解釋道。
安撫住了香坂夏美,安倍有行又操控著夜雀看向四條真妃說道:“你完成了我們的要求,我們自然不會食言,從今天開始,御門院家正式認(rèn)定四宮家失去宗家的資格,你們四條家隨時可以與四宮家爭奪宗家的位置?!?p> “……謝謝?!彼臈l真妃如釋重負(fù)的說道。
“這究竟是……”香坂夏美不明所以。
安倍有行并沒有為她解惑,而是操控著夜雀對四條真妃伸出了手;“那么現(xiàn)在,是時候獻(xiàn)出你的鮮血了?!?p> 咬了咬牙,四條真妃朝著夜雀走了過去。
“別去。”然而就在這時,四條真妃被人拉住了。
“……我應(yīng)該已經(jīng)在花開院家的小崽子進(jìn)來之后就把通道關(guān)閉了才對?!笨粗∷臈l真妃的柳生宗茂,安倍有行詫異的說道。
“你是說封???那種玩意不是一刀劈開就完事了嗎?”柳生宗茂說道。
“……”
操控著夜雀的安倍有行沉默,他當(dāng)然知道像這種封住路口的封印,以力破巧是最好的選擇,可問題在于,得有多強(qiáng)的實力才能夠以力破巧,如果隨便來個人就可以以力破巧的破掉他的封印,那么他這幾百年真的是白活了。
“為什么你會在這里?”四條真妃掙扎了一下,但并沒有掙扎開。
“我不是說過了嗎?接下來我都會待在你的身邊?!绷诿氐?。
四條真妃,無比動搖。
“你……不能這樣,我需要在這里獻(xiàn)出我的鮮血,這樣四條家才能夠與四宮家爭奪主家的位置,而不會受到御門院一族的干擾?!彼臈l真妃撇過頭去,但她并沒有繼續(xù)掙扎了。
“御門院家不是會去插手外界的一族,只要你們四條家能夠表現(xiàn)出不弱于四宮家的實力,就算你不獻(xiàn)出鮮血,御門院也不會阻攔你們,我說的對吧,有行大人?”
“你說的沒錯。”夜雀點了點頭。
啪嗒。
聽到安倍有行的承認(rèn),四條真妃仿佛失去了全身的力量,癱倒在地。
沒人能夠知道,她一路上背負(fù)了多少的壓力。
現(xiàn)在就算再告訴她,必須要獻(xiàn)出鮮血才能夠獲得御門院一族的承認(rèn),她也站不起來了。
“不過話是這么說,但要是你讓我不高興了,我或許也會親自出手毀滅四條家,我已經(jīng)很久沒有毀過一個家族了,想想還有點小興奮?!卑脖队行胁倏刂谷刚f道。
“是嗎?我怎么感覺你現(xiàn)在挺高興的?”柳生宗茂說道。
“這是當(dāng)然,原本只是隨意看了看天象,卻得到了你能夠給我驚喜的啟示,我只是暫時相信一下天啟,可卻沒想到你真的能夠?qū)⑺臈l真妃繞過封印送到了這里,你是怎么發(fā)現(xiàn)螺旋封印的缺口的?”
“我說這也是天啟,你信嗎?”柳生宗茂回道。
“我當(dāng)然相信?!币谷更c頭。
“既然如此,那么你不會介意繼續(xù)解釋一下為什么御門院一族要費盡心機(jī)的獲取自己封印的靈種吧?”
聽到柳生宗茂這么問,安倍有行沉默了一瞬,隨后說道:“如果我說,其實這里才是花開院一族設(shè)下的封印,而四十年前失竊的靈種是御門院一族的封印呢?”
“唔姆,也不是不能猜到?!绷诿f道。
“看起來你沒有撒謊,看來你是真的有想過這一層?!?p> “以你們兩家的作風(fēng),自然不會相信對方不會監(jiān)守自盜,在封印之下額外設(shè)下一層需要外人血液才能夠開啟的封印就是最好的佐證,這樣一來,你們互相鎮(zhèn)守對方的封印也就合情合理了?!?p> “答的很不錯,不過你能想到嗎?我的目的并不在靈種上。”
“首先失竊的靈種是你們御門院一族的封印,這讓花開院家的封印壓過了御門院家一頭,而本已失竊的第一枚復(fù)活節(jié)之卵再現(xiàn),讓你們升起了四十年前讓你們顏面盡失的小偷一網(wǎng)打盡的想法,我沒說錯吧?”
“沒錯?!?p> “如果我沒有攔住四條同學(xué),你真的會抽取她的血液開啟第二枚復(fù)活節(jié)之卵的封印嗎?”柳生宗茂問道。
“當(dāng)然會,我會一直解封靈種,直到……”
颯!
一道破空聲響起,柳生宗茂抱起四條真妃后跳了兩步,一根通體漆黑卻又散發(fā)著紫光的羽毛射入了四條真妃之前所在的地面上。
“西方來的老鼠現(xiàn)身之時。”
“東正教的妖僧,拉斯普京的后裔,浦思青蘭,不對,史考兵?!?p> 漆黑的雙翼在身后張開,浦思青蘭涂著紫色的唇膏,居高臨下的看著柳生宗茂等人。